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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悠緊抓著帕子,不自在地揉揉,她抬起頭,面帶著羞澀。自從得到陳公子準信之後,她心裡做了一個決定。三姨娘挑撥爹爹,給娘下絆子,她終於不再忍受,帶著娘一起出府,陳公子派人把她和娘接到了平陽一處宅院。
在平陽,季悠日子過的舒心,甚至要比在知府後院生活要好。陳公子對她照顧無微不至,兩個人已經定親,就等著年後她滿十五歲及笄,二人擇黃道吉日成親。
宅院裡有幾個陳家的老僕,季悠在早上無意中才得知,今日是陳公子的生辰,在重陽節之後一天,她匆匆忙忙上門,就是想採買一對玉佩送給他做禮物。
“這樣啊。”
青璃只是送信就白得了這麼大一間鋪子,一直覺得有點過意不去,既然今日是陳公子生辰,她剛好送上一份禮物,把人情還上。
“玉佩成對的很多,成色最好的有一對暖玉。”
這對暖玉也是青璃無意之間發現的,她把玉石首飾從靈泉池子分揀出來的時候,有一塊原石是熱的,暖玉價值不菲,尤其是針對體弱之人,有更大的功效,她委託鋪子裡的師父雕刻成鴛鴦玉佩,想賣個好價錢,既然是陳公子生辰,不若就低價賣出,這樣也就不算佔了陳公子的便宜。
“就一百兩銀子吧。”
青璃知道季悠的狀況,母女二人幾乎是淨身出戶,沒帶什麼,私房銀子僅有幾個小匣子,走之前三姨娘還派了丫鬟檢查東西,見到她送給季悠的頭面還鬧了一場,硬說是季悠偷來的。
“怎麼可能?”
季悠不斷地摩挲玉佩,陳公子身子不算很好,所以天冷的時候幾乎不出門,她雖然沒見過大世面,也知道暖玉是難得之物,正想著自己還有多少家底,被青璃一句話說地一愣,抬頭驚呼。
“鋪子是我的,我說多少就是多少,你給銀子吧。”
青璃推了推還在發愣的季悠,笑意盈盈地伸出手,“快點,不然一會兒我反悔了!”
“青璃小姐,您……”
季悠的丫鬟不住地眨眼,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只有在身後不遠的富順呲牙咧嘴,自家小姐真是任性,一百兩白菜價就賣出去了?上次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出價一千兩銀子,他都沒理會,早知道他當時一定點頭答應。
“富順,你牙疼嗎?”
青璃喝了一口熱茶,對他解釋了一下其中的淵源,富順才到平陽不久,不清楚其中的內情,現在得知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就說自家小姐那麼精,怎麼可能幹賠本的買賣。
一直在玉器鋪子到巳時,上門的只有寥寥幾人,雖然比較冷清,不過幾乎人人不空手,馬姑娘也慢慢熟悉起來,得知每賣一件玉器都有額外的小獎勵,勁頭很足,閒暇的時候就不停地擦著桌椅板凳,讓廳堂窗明几淨,一塵不染。
從玉器鋪子出來,青璃在一家老字號買了一些醬肉,空間裡還有新做的油餅,她放在食盒裡面,獨自乘著馬車,趕往關外大營。
昨日答應了方侍衛,最近時常要去城北大營看看,她坐在馬車裡託著腮想事,一直到馬車停車,她還陷入在沉思中。
“少夫人,您來了,可不好了!”
有士兵們過來行禮,對著青璃神秘地小聲道,“少將軍發了火,已經下了命令,要對張副將軍法處置呢,您來的太是時候了!”
青璃揉揉額角,一時間沒有理會士兵的意思,“我來的是時候,是想讓我圍觀執行軍法?”
“不是不是。”
士兵瞪大眼睛,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般,他苦著臉,解釋道,“張副將罪不至死啊,少夫人,您幫著求求情吧!”
青璃拉開了車窗,一股冷風吹了進來,營地的四周都是落葉,有士兵正拿著掃帚清理,周圍的山上,草木枯黃,樹上的葉子都要落光了,一片淒涼之色。
青璃披上她的皮草小披風,提著食盒,從馬車下來。今日營地格外地安靜,士兵們見到她,默默地行禮,然後繼續手上的活計,完全不似以往那麼喧鬧。
“這到底是怎麼了?”
淳于諳的脾氣,青璃知道,他雖然嚴肅,但是很少真正動怒,來平陽這麼久,到城北大營次數不少,還沒見他處置過誰,一般犯點小錯只是體罰一下,這次是要命,來真的了。
張副將,青璃有點印象,好像是一個大漢,一臉絡腮鬍子,平日和黑旗副將總湊合在一起,在軍中地位比較高,要把人處死,她在想,這位副將到底犯了什麼錯。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