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綁得太用力了,腰帶束得我手腕上的皮肉連帶著骨頭都隱隱作痛,我徹底慌了:“不要,世民,不要這樣!”
“明,是你一再地擊潰我的理智,如今就該自食其果。”李世民的嘴角掀起一絲弧度,彷彿在笑,卻猙獰得像在哭,令人不寒而慄。
我倒吸口氣,他堅挺的慾望正抵住我不斷在掙扎的下身:“不要……”
“我寧願親手毀了你,也絕不會再讓你有任何逃離我的機會。”李世民俯下頭,洩憤似地啃咬著我的脖頸,大手一用力,便將我的衣襟完全撕開,“絕不會再讓你有逃離我的機會……”
我的耳邊充斥著他無意識地低喃聲,兩眼則直直地望著頭頂低垂的紗帳,任由冰涼的淚水滑落。
而夜,在這一刻,徹底沉淪了……
正文 生離死別(1)
我垂下頭,望著手腕上的瘀痕發怔。瘀痕雖已淡去,那痛卻記憶猶新。他給予我的疼痛,就如同他的人,激烈且不顧一切。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事、物,只做他想做的事。
今天是第幾天了?離那個無奈的夜晚到底幾天了?
我已經分不清自己對李世民的情感究竟是哪一種了,那天清晨醒來,我便不言不語,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再有所回應。我是愛他,他卻連最基本的尊重也不給我,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只知道強迫我的意願,只知道一味地奪取。
那晚什麼溫情蜜意我都沒有感受到,唯一深刻體會到的是一種身為女人的悲哀,一種無能為力、無從抵抗的無奈。
世民?你真的想就這麼毀了我麼?
“姑娘,你的頭髮溼漉漉的,讓我幫你擦乾了吧?”錦兒見我沐浴完後便一動不動地坐在窗邊,有些急了,扯了塊軟布來為我擦頭髮,“當心著涼啊。”
“讓我來。”門咿呀一聲被推開了,李世民走了進來。
我沒有轉頭,仍是一動不動如木雕般看著窗外。
錦兒將軟布交給李世民,便退出房去。
“明,你的頭髮又長了……”李世民撥了撥我依然微溼的發,用手指將它們梳散開。
我的目光緊緊地鎖著窗外,湛藍的天空、成蔭的綠樹……以前我從不知道,自由,原來是這般的可貴。若再留在這裡,我一定會發瘋。憔悴的容顏等在緊掩的木窗之後,任憑心事蒙塵、落鎖,一直等到青絲成白髮,華年漸漸老去。
李世民用軟布輕柔地擦蹭著我的頭髮,修長的手指將髮絲抹平、理順,再將它們散開,攤在他的手臂上,而後再輕輕地梳過它們。
我安靜地坐著,任由他撥弄著我的長髮。
“明……你恨我是麼?我知道你一定會恨我,但我並不後悔,而且我永遠也不會道歉。”李世民將我打橫抱起,讓我的頭枕在他屈膝坐起的腿上,他輕撫著我的長髮,悵然低語,“永遠不道歉,那麼我這一生都虧欠你。明,讓我用後半生來彌補你,好麼?”
我的目光稍稍移了下,看著他,有那麼一剎那,我們深深地望著彼此,而後我又木然地移開視線。
“明,對我,你還是有情的,是麼?我只是想將你留在我身邊,雖然手段有些卑劣。”李世民深藍的眼眸沉重地凝視著我,“為什麼你總是急於逃離?我很想放你自由去飛,但是,你必須記得最終的懷抱在我這裡。”
“明,你要知道,我就是你的天,你只能在我的空中飛翔。”李世民將我放回榻上,兩手撐在我的身側。
他的臉龐佔去我視野的大半,讓我感覺,似乎我的世界裡只剩下他,我的心沒來由地一陣緊縮。拋棄了那麼多的清醒,最終還是無法選擇自欺欺人。愛沒有該與不該、能或不能,只有愛與不愛。但是,錯了,從最初就錯了。無論那份愛有多麼誘人,他都是那個我絕不該愛上的人。我們的心在某一點相交後卻迅速朝相反方向分離,越行越遠。彷彿一直深愛,心卻永遠遊離。
李世民俯下頭來,沒有霸道的掠奪,但那灼熱的唇舌卻一再舔吮我緊抿的唇瓣。
唇上傳來他熟悉的味道,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淡淡的麝香味纏繞在我的鼻間……驀然回首,我才發現,他的氣息,我已經太過熟稔,反而辨不出有無了。
“不要……”我的手擋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他,卻用力過猛,將枕旁的那枚印章掃飛出去。
“不!”我驚叫起來,伸手想去接。這是當年在晉陽時,李世民親手為我刻制的印章。這枚印章被我賦予了濃厚的感情色彩,已成為我心中獨一無二的珍寶,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