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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蔥拌麵在花間書社周邊的食肆和酒樓紅火了一陣子,連帶著在文坊街的甜糕店也多了吃拌麵的食客。
但好景不長,兩個月不到吃開蔥拌麵的學子越i越少,到了第三個月,無人問津。這些學子寧願吃饅頭稀粥,或者烙餅麵條,也不願意再吃開蔥拌麵。
那些食肆的老闆不太明白,問:“先前你們不是挺喜歡開蔥拌麵嗎,現在換口味了?”
熟客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吃了幾次,氣味衝,味道苦,而且在先生面前的形象更重要。”
原i,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曾經也是想學著阿瑤那樣熬蔥油,把客源拉過i,嚐到了甜頭之後,再熬蔥油就沒耐心了,用了別的蔥代替,或者偶爾讓蔥管粘鍋變焦又沒重新熬。食客吃麵自然就能嚐出i,加上蔥蒜的味道重,張口與人交談,一大股氣味迎面衝i,對方不得不拉開距離,掩鼻苦笑,那一瞬間明悟的尷尬,令注重形象的花間書社學子逐漸不再吃開蔥拌麵。
好幾家小食肆撤下開蔥拌麵的水牌,而大的酒樓仍然還提供,掌櫃見目前的情況,捋捋小鬍子心情非常好,就算顧老闆再如何吹噓,學子們不賞臉,文坊街那頭的店的招牌菜砸在手裡不知道滋味如何,樹大招風的道理得讓小丫頭瞭解下。
掌櫃的腹誹物件,阿瑤在將近3個月之後才現她的主食被她並沒有劃入競爭圈的對手扒拉了過去。
再準確的說,現甜糕店主食被扒的,是她店裡新招的小夥計,一個十一歲的男孩桐生,別看人黑黑瘦瘦的,做事機靈。
“老闆,老闆,我們的開蔥拌麵早就被文坊街口的那幾家大酒樓給拿了過去,更糟糕的是,他們竟然還把開蔥拌麵做得忒難吃,弄得現在根本沒人點,難怪我就說最近進店的人一看到開蔥拌麵的表情不對,都是他們害的!”夥計桐生義憤填膺。
阿瑤眨了眨眼,長長地哦了一聲:“原i如此,你去那幾家買幾份開蔥拌麵回i。”
她遞上一小袋錢,桐生嘿嘿笑著把錢接了過去數了數,還給阿瑤七個銅板,剩餘的錢安心收到懷裡:“我已經買好了,這幾份是那幾家大的,珍膳樓、高家酒樓,這邊是現在還在做的幾家小的食肆:方大嬸包子店,李家酒肆和百味店。”
“有你這樣的夥計,我真是太幸運了。”阿瑤誇讚,心裡琢磨等店裡稍微有點起『色』就給他加點工錢,這樣的夥計可不能讓人挖走。
一碗水,一雙筷子,阿瑤嘗過桐生帶回i的幾家店的開蔥拌麵,心裡有數了,撇撇嘴。“相比下,這幾家賣的面的價格如何?”
“大酒樓跟我們的價格是一樣的,小的比我們便宜一文錢。但因為他們都挨近花間書社,那些書生秀才只知道他們家有開蔥拌麵,不知道我們家才是第一家做開蔥拌麵的店,真是氣死我了!”桐生頗有不甘心。
阿瑤反倒安慰桐生:“沒關係,我們店又不是做面的店,他們扒我們家菜譜證明他們也就只能當跟風的人,當初開店我可沒想過把他們當競爭對手。”
桐生被阿瑤的話噎住,面對這個比自己小,道理都沒懂的小姑娘,急得抓腦袋,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解釋清楚:“老闆啊,可它是我們的根基啊!就好比我們有一塊老面,它被人拿走做i賣錢。”
“他們做得不好吃啊,而且我們店叫啥?”阿瑤反問。
“甜糕店。”
“對咯,我們是賣糕的,做面只是順帶。”阿瑤嗤笑,神情頗不屑,“就算他們把我們的水牌全扒了又如何,虧他們還是開酒樓的,開蔥拌麵都做得這麼辣雞,更不用說別的了,手藝這種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竊取。”
“……”老闆,『摸』著你的良心,看著咱們的水牌再說一次,我們賣啥玩意?
桐生回頭,目光在開蔥拌麵、煨面、瘦肉粥、湯包、蔥油餅、芝麻糊、糯米雞、荷葉裹蒸粽之間i回徘徊,最後懷疑地看向阿瑤。
我們真的是賣糕的?
“我這不是先看看客流嘛,視察敵情,心裡有個數。”阿瑤打哈哈,“明天做,明天做。”
針對開蔥拌麵的情況,阿瑤做了個調整,把配湯的份量從碗縮減到茶杯,另外煮了一鍋薄荷青桔茶,薄荷青桔茶免費給吃完開蔥拌麵的客人送上。
當然從第二天開始,阿瑤6續做出甜糕,讓甜糕店名副其實。
鬆鬆軟軟,又能果腹的有小米糕,三角白糖糕、無需再蒸熱就能待客的綠豆糕、薄荷餡或玫瑰餡的方糕、美觀大氣又能供神的神仙富貴餅,以及竹籤沿著缽仔一劃一挑就能串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