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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寶朝思暮想他的小軍功,幻想他或許會換作巡邏城郭的衛兵,器宇軒昂,不用再去挑磚砌牆,日曬雨淋,而且工錢也會相應增多,就像裴朔那樣,裴朔現在拿到的錢肯定比他以前挑磚翻一倍。
盼星星,盼月亮。
裴伯入了細柳營。
盼星星,盼月亮。
能下地走路的裴朔跟李勇武那夥人和平相處,還說上幾句葷話,整個細柳營的氛圍自那次劫難過後,從一堆麵粉『揉』搓成一塊光亮的麵糰,河水不犯井水的情況消弭。
終於盼i李勇武等人獲得嘉獎,點到他的名字,方家寶昂首挺胸,一臉笑容走到百夫長面前。
百夫長遞給方家寶賞銀,這是那一個北夷人的小軍功,說:“你的路還有很長,需戒驕戒躁,腳踏實地,切勿動了邪念。”
在場的人一下子就聽出不對,看向方家寶的神『色』也有些不同。
百夫長對方家寶的用詞與其他人截然不同,以李勇武為首,到他前面一個人,百夫長說的是你是細柳營的驕傲,好樣的,輪到方家寶說的卻是勿要動了邪念。
沉甸甸的銀錠在手,方家寶心裡美滋滋,哪裡察覺到營裡其他人的目光,歸隊後依然不時偷偷『摸』一把腰間藏銀錠的位置。
他殺了個北夷人就有一顆銀錠,那裴朔手上肯定有兩顆銀錠。忽然想到這茬,美好的心情一下消散,心有不忿,嘖,要是當時他在場,銀錠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
裴朔沒有獲得獎勵,但也受到百夫長的讚揚。
“接下i說分配……”百夫長簡單解釋,秋後就輪到細柳營和另外一個營負責馬營和整個雁門伙食,把營裡的人重新作調動,“……裴朔和裴伯等人去馬營,旺財方家寶等去火頭軍幫忙。我們跟灞橋營共同負責馬營和伙食,這樣一i今年會有一份輪值表,不是負責的那天,繼續練兵。”
輪值表當晚就出i,裴朔重傷初愈,百夫長多有體諒,加上聽說裴朔會照顧馬駒,安排他打理軍馬。
做了好幾天,方家寶感覺自己累得抬不起手,周圍的人又是五大三粗說不到一塊,趁著休息,到馬營打探下情況,那邊可是李勇武那群兵痞在。
馬營。
“漂亮!”
“你看這馬膘肥體壯,四肢有力,裴朔這小子養馬真有一套!”
“除了養馬,你就不會看點別的?”
“我去,這小子怎麼騎得這麼溜?我現在才發現裴朔長得很好看啊,再等他長大點肯定能禍禍不少女娃兒。”
馬場邊上站滿人,都是細柳營的同伴,還有些沒見過計程車兵,他們聊得火熱,站在他們後邊,每個字都能聽懂,湊到一塊就沒明白什麼意思。
偏偏他們身材高大,擋住他的視線,方家寶踮起腳尖也都看不到場內情景。
“請讓讓……”
左擠右鑽,他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趴在柵欄,抹過滿頭汗水,就見到令他自慚形穢的一幕
軍馬風馳電掣,從一個連人帶馬遠看是黑點到能看見軍馬上的裴朔,由遠及近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再定睛才發現前面還有個離地三尺的木欄!
此時勒住馬脖或者拐個方向都i不及!
軍馬衝撞木欄,前肢必定受傷,馬腿一折,座上的人勢必也會摔下i。軍馬非常重要,不在戰時因其他事受到傷害屆時定會牽連到整個細柳營的人。
方家寶心一緊,屏住呼吸。
只見裴朔越近更是加速,木欄就就眼前,他清喝一聲,軍馬應聲起跳,跨過木欄,穩穩落地。
陽光灑落在軍馬身上,照得鬃『毛』油光水滑,棕紅『色』的軀幹肌肉結實,它落地後小跑一兩下,正好停在柵欄前,朝士兵們打了一個響鼻,黑溜溜的眼睛溫和地看著他們。
面如冠玉的少年郎,跨越障礙,絕塵而i。
裴朔的面板白得讓人嫉妒,眉似劍鋒凌厲,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莫名有種他是白鶴,而他們都是一群啄米的雞。
“這馬術高啊。”李勇武豎起大拇指,過後馬場那邊濃煙滾滾,飛沙揚塵,原i裴朔跟馬營計程車兵競賽,看誰跑得快,結果有目共睹。
細柳營的人笑呵呵收下馬營的人賭的酒。
李勇武拋了一瓶給裴朔。
裴朔接過,向他祝酒,小喝一口:“謝了。”
他們什麼時候要好起i?
“裴朔,你這騎馬是跟馬營的人學i的嗎?不厚道了呀,偷偷學了都不教給兄弟。”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