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裴朔卻不是很相信,血跡染到前胸後背,下面的傷口一定是很大很疼吧。
“沒有,傷口真的很小,只是恰巧可能遇上雨天,打溼了衣服,暈染的地方也就多了起來。”丫鬟半真半假的解釋。
裴朔將信將疑,再次感謝送走丫鬟後,他面沉如水,站在屋外似乎穿過牆壁就能看見屋內熟睡的阿瑤。“裴楊,我們去呂家,堂堂正正登門拜訪。”
不弄死呂家,他不姓裴!
呂家死氣沉沉。
好好的祈雨宴,雨是終於下來了,滂沱大雨,緩解臨近四鄉八縣農田乾旱缺水的情況,可眼下,沒有一個人是高興的。
道士如鵪鶉一樣恨不得縮到地縫裡,巴不得所有人都把他當做小透明。
不過他確實不是主角,沒有人會難為他一個祈雨的神棍。
呂員外才是漩渦的中心,萬眾矚目的焦點。
他不斷擦汗,額頭上的汗水怎都擦不掉,好像春天田埂的韭菜,收割一茬,可經春風一吹又長出一茬,背後的汗水****衣衫,反覆幹了又溼,想打噴嚏卻又不敢,廳內安靜得落針可聞,低沉的氣壓沉重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呂員外有什麼話要解釋的?”知縣敲著紅木桌几,問道。
呂員外嚇得噗通跪了下來,“大人,這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小兒痴傻愚笨,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怎麼可能會做出飛簷走壁,偷雞摸狗的事!您在看看他體型,他要跳上別人家的屋頂,沒準剛上去就直接掉人屋裡抓個正著了!”
為了證明自家兒子的清白,呂員外也是拼了,舉起他油膩膩的胖爪搖晃道。
自家痴傻的兒子睡在後屋的荒地,身上懷揣著鄉親丟失的首飾,身邊還有一把鏟子,淺淺挖了一個坑,坑裡擱一條瑪瑙綠松石穿成的項鍊,顯然是要把值錢的東西都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