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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那她望月師父就徹徹底底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
她咬牙就要衝出去阻擾糊塗知縣判案,忽然被人抓住手,手心被塞了個紙團。“!”
“哎呀什麼人啊,亂撞人……”
阿瑤踮起腳,有人急急忙忙撥開人群往外離開,有種倉皇逃竄的意味,這背影依稀是……周秉書?
再看手中的紙條,上面用蠅頭小楷寫了一段話:凡血屬於人狀乞免檢,多是按受凶身買和,套合公吏入狀,檢官切不可信憑,便與繳回格目。雖得州縣判下,明有公文照應,猶須審處,恐異時親屬爭錢不平,必致生詞,或致發覺,自亦例被,汙穢難明*
她似乎有些明悟,部分地方有不理解,她也顧不上了,衝了出去撲通就給知縣跪下:“知縣大人不可啊!”
知縣和周餘氏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見阿瑤年紀不大,知縣大喊胡鬧,就讓衙役將阿瑤驅趕。
“草民是望月徒弟,本在堂上旁聽,只是聽被害者親屬的話……一時按捺不住。雖然心痛被害者親屬,草民師父是無辜的,查清被害者死亡的真相,大人明鏡高懸,望月沉冤昭雪,周家得事實和真相,死者瞑目,才是最好的結局。”阿瑤語速飛快,趕在衙役抓她前說完。
咬字清晰,聲音響亮,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若有所思點點頭。
知縣揮揮手,阻止衙役的動作:“且慢,既然是被告人的親屬,你說的話有點道理,在堂下繼續聽著吧,你還有話要講?”
阿瑤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她的話奏效了,穩了穩心神,不緊不慢把紙條上的內容複述出來:“我……草民曾聽聞,凡是死者家屬申請免於檢驗,大多是受了兇手暗地買通,串通衙役,遇到這種情況檢驗官不能輕易相信就替家屬向上申報,或者把空白的屍檢報告收繳回去。即使負責辦理案件的州縣官員批准了免除檢驗的申請並下達公文,檢驗官也要慎重對待,防止將來死者親屬分錢不均,引起爭執*”
周餘氏聽見那句受兇手暗地買通的話,臉上血色褪去,身體細微晃動一下。
阿瑤瞥了一眼周餘氏,難道她真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