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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由說,就從兵器架抄起一柄大槍,朝裴朔刺去!
……
阿瑤左眼眼皮跳動的厲害,她按住眼皮,仍然覺得脈搏不安分地跳動,呼之欲出。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等等,還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
那她到底是跳災還是跳財,現在跳大神驅散還來得及嗎?
望月喊道:“瑤柱,你料理好青魚了嗎?”
“哎,快好了。”阿瑤鬆開手,沒感覺眼皮再跳動下去,繼續做香糟青魚。
燒熱鍋,加入半鍋杵過的粗鹽,撒上花椒,晶瑩剔透得像冰渣子的粗鹽成分極好,摻雜一粒粒暗紅色的花椒在其中,好像冰雪包裹紅梅花苞,透出一點的微紅,不到一會的功夫,熱氣逼出粗鹽內裡的水分,鹹水的味道把人帶回到那海風徐徐吹來,一望無際的堆積雪白晶瑩的鹽田。
不斷翻炒,花椒的麻味香味慢慢溢位。
去了鹽裡的水分,放涼之際,阿瑤去料理青魚。
刮鱗開腹去內臟,斬去頭尾,菜刀沿魚脊剖開一半,開成一片不帶魚脊骨的魚片,拭去魚片內的血汙,撕掉黑膜,就用炒鹽均勻地抹在魚片上,裝壇,壓實。
“師父,我弄好了。”阿瑤端著醃魚的罈子給望月瞧。“可,時間夠嗎?”
在她的記憶裡,冬至沒幾天,她們就已經醃漬了一罈罈的青魚,炒鹽和青魚會在罈子裡頭共度幾日的時光,魚肉會在罈子裡發生第一次的變化。
然而,這才是第一步,想要做好一盤香糟青魚。
時間是重要不過的。
但大年夜就在兩天後,這個時候再醃漬青魚,連第一次醃漬完成都做不到。
“這是順老太太的心意,給她和她的乾兒子過年吃的。大年夜的前菜,我們在冬至前後就開始著手準備,你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