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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嗜好,就是喜歡佔著大地兒飲茶,掌櫃,再上一壺墨飄香。”透著渾厚和囂張聲音從其中一間竹坊裡傳了出來,祁徵一愣,苦笑著搖搖頭,也不出聲,只是朝傻愣在一旁小廝擺了擺手。
大廳里人俱是一愣,看向竹坊眼神裡都帶了些許不可思議,儘管不喜北汗人,可這是不是也太大膽了!
元碩怒急反笑,抬手朝滿是怒色準備拔刀侍衛長打了個手勢,眯起眼朝第二間竹坊看去,他倒是要看看,第二間竹坊人又能說出什麼話來?
但是竹坊裡卻長久安靜了下來,一直到大堂裡看著客人脖子都望得發酸,裡面還是悄無聲息。
祁徵看元碩漸漸開始不耐煩,急忙轉身對著竹簾行了一禮,輕聲喚道:“小姐……?”
他這聲喚得極是鄭重,讓人聽來更是錯愕萬分。難道里面是一個女子不成?書客居老闆一向極會做人,可對一個女子做到這種地步,倒真是頭一次見到。
“祁掌櫃……”如罄竹一般悅耳優雅,但又好似帶著十足漫不經心,沉寂了良久,祁徵才聽到裡面悠悠響起聲音,忙不迭走上前兩步。
“我點茶呢?”
這句話一出來,就讓祁徵打了個踉蹌,弄了老半天,裡面這位小姐壓根就沒把北汗三皇子挑釁放在眼底。他抬眼朝旁邊看了一眼,果然瞧見店裡小廝端著滿盤茶盅站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祁徵眼一沉就喝道:“還不快給小姐上茶。”
小廝面色有些發苦,只得頂著無數道詭異視線朝竹坊這邊走來,天知道他現在只想從那些侍衛惡狠狠怒視下儘快完成這莫名其妙命令,可是他一雙腿卻該死使不出半點力來。
等他端著滿盤茶盅走到竹坊門口時,甚至聽到一連串不約而同呼氣聲。
竹簾一掀,雖只有一瞬間,但裡面光景也落入了眾人眼底。
簡潔利落純白色常服淺淺自竹椅上散落在地,端著茶斜揹著門口女子全身素樸得找不出任何可以證明身份配飾,但偏偏頭上挽著黑髮簪玉卻在不經意間折射出靜美高雅,她細細把玩著手裡瓷杯,光潔白瓷印得手腕肌膚晶瑩剔透,大方高貴。
看不清裡面那女子模樣,但是她舉手投足之間卻有一種隔世悠遠和深沉。這兩個詞本不適合用在一個大家閨秀身上,但滿堂人卻硬是覺得無比契合。
裡面瓷器磕碰聲音不停傳出來,祁徵朝臉色不善元碩看了一眼,嘆了口氣正準備開口,卻被裡面響起聲音陡然打住。
“祁掌櫃,你剛才為何事喚我?”
這聲音雖說聽著散漫,但讓祁徵是打心眼裡高興,有啥事還是讓他們雙方去解決好了,他一個小小茶樓掌櫃,可擔不起這麼大責任。
“洛小姐,外面站著是北汗三皇子,他希望我們能給他讓間竹坊出來,老頭子我一向喜歡寬敞地兒,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你倒是可以和他合計合計!”
祁徵還來不及開口,隔壁竹坊裡那老者聲音又給岔了出來,他這聲如洪鐘一般,不僅讓滿座客人臉色大變,就連元碩臉也立馬給沉了下來。
“老丈,這可不好說,桌子就這麼點大,我叫茶盅都擺不下,可沒地方招待貴客。古話說得好,陋室乃是德馨處,齊王殿下要是真有雅興,不妨去離書客居十步遠空地上試試品茶,也許會別有一番風味。”
離書客居十步遠地方,不就是叫花子聚集地嗎?一聽這話,眾人看元碩眼光都帶了點戲弄意味來,滿京城裡姓洛小姐除了雲州洛家洛寧淵,倒真是不作他想。而洛家和北汗恩怨,就更是……罄竹難書了,也難怪人家洛小姐會故意刁難到這種地步。
元碩盯著面前小小竹坊,眼中幽光一閃而過,他朝前走了兩步,竟然徑直坐在了離竹坊最近一張桌子上。
眾人都不解其意,卻見他朝祁徵招了招手:“祁掌櫃,既然你們書客居有規矩,那本王就入鄉隨俗。不過……”元碩話鋒一轉,朝臺上看了一眼慢慢道:“聽說你們書客居規定誰若勝了當日試題,都會有些彩頭,今日你不妨把這彩頭換一換。”
祁徵一愣,朝元碩拱了拱手低聲道:“殿下意思是……”
“就以你這書客居竹坊為彩頭,本王若是贏了,書客居接下來一個月內都不能接待任何客人,當然……”他朝寧淵所在竹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道莫測笑容:“也包括今日。”
就是因為洛家和北汗血仇不共戴天,他才不能在洛寧淵面前落了面子,尤其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不等祁徵搭話,元碩便徑直問道:“你們今日試題是什麼?”
祁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