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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點,只不過對於品茶她還真是一竅不通,說是牛嚼牡丹都已經算是好聽了。
“咱們茶樓可是京城裡獨一份,小姐應該是頭一次來吧。銀針桑雪、墨飄香……本店那是應有盡有,就連上貢瑞血……”
寧淵擺擺手,打斷了小廝不正常激動,淡淡來了一句:“全都上一份吧。”
小廝一愣,手打了個哆嗦,詫異開口:“小姐您是說全來一份?”
這可是品茶,不是在酒樓裡點菜啊!
寧淵點點頭,看向小廝眼神就有點不善了,她聲音說也不小,難道還聽不清?
小廝心一驚,急忙低下頭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心裡早沒了剛才進來時激動。這位小姐看著性子高雅,怎麼行徑跟土財主差不多!
這也不怪他,因著書客居平日裡接待客人三教九流,像那些只有銀子附庸風雅商人一擲千金各種好茶都上情況也不是沒有,但坐到竹坊裡還這般行事還真是頭一個。要知道每一個進竹坊客人都是掌櫃親自允許,家世差點倒還真進不來。
小廝顫顫巍巍走出去,隔壁竹坊裡已經有人笑出了聲來,那人聲音低沉滄桑,很是有些沉澱感。
“小姐還真是性情中人,老頭子囊中羞澀,不如小姐做東,如何?”
寧淵聞聲朝隔壁竹坊看去,模模糊糊看不清人影,她拂了拂手心裡光潔瓷杯,頗為豪邁擺了擺手:“當然沒問題,老丈是不是獨自一人,若是如此,不如來和我作個伴?”
正好可以打發清河他們回來前這些時間。
還沒聽到隔壁竹坊人回答,書客居大門已經騷動起來,而堂內則是一陣詭異安靜。
“掌櫃,你們書客居好大排場啊,居然敢把我們三皇子拒之門外。”
寧淵聞言眼一眯,抬頭朝大門口看去,一身常服元碩在侍衛簇擁下慢慢朝竹坊這邊走了過來。
寧淵手裡茶杯輕晃,慢慢溢了點水出來,她看也不看站在門口緊張得直冒汗小廝,慢悠悠對著隔壁竹坊道:“老丈意下如何?”
有些鈍意輕笑聲慢慢傳來,寧淵只聽到隔壁老人無限哀怨嘟囔了一句:“小姐美意當前,只怕老頭子我無福消受嘍。”
對峙
諾大個書客居,整個大堂情況入目可見,元碩既然鐵了心想進來,自然是直奔看起來最為別緻雅靜竹坊,店裡小廝不敢攔他們,只得眼看著他們大模大樣走了進來。
前面打頭陣侍衛撇著嘴傲慢朝四方抬了抬眼,伸手就朝竹簾拉去,卻被一雙手給攔了下來。
一個身穿儒服、看起來極具市井氣息中年人不知何時閃到了竹坊面前,他朝元碩方向行了個禮,面帶難色恭聲道:“齊王殿下,小人是這書客居掌櫃祁徵,實非本店不懂禮數……只是小店也有規矩,每日竹坊只招待兩位客人。今日客已滿,若是您不介意,改日定為殿下您空置著。”
“哼。”元碩身邊侍衛朝中年人吐了口口水,罵罵咧咧喊道:“咱們殿下來這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還要趕我們出去,這是個什麼道理!”
這話就說得有些胡攪蠻纏了,驅趕別皇子——一個小小茶樓掌櫃又怎麼擔得起這麼大罪過。祁徵朝元碩看了一眼,見他神色不動,便堆了個笑容又行了一禮道:“殿下,本店規矩傳了幾百年,實乃情非得已啊。”
他面色也有些發苦,如果這裡面兩個人是好相與,他怎麼也不會得罪北汗三皇子,可偏偏……他哪頭都得罪不起!
元碩見堵在竹坊外掌櫃格外堅持,臉色微沉沒有出聲,他也不過是在大寧京城隨意走走,哪知隨便進了一間茶樓都會惹出這種風波。但現在他還真是對裡面人有了好奇之心,居然在知道他身份後還能不動如山坐在裡面,大寧王朝不知死活人難道就這麼多?
想到前幾日居然在葉韓算計下給洛家孤女讓了路,他心裡火頭頓起,聲音也一併沉了下來。
“祁掌櫃,本王在漠北素聞大寧上下極是好客,這次本王遠道而來,難道還不及你店中這點規矩重要?更何況這竹坊有兩間,騰出一間來想必不是難事。”
元碩說得極是有禮,倒也讓祁徵接不下話來,畢竟是北汗皇子,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真把元碩掃地出門,更何況那些滿是煞氣侍衛也讓他冷汗直流。
祁徵接不了口,只得轉過頭朝身後兩間竹坊看去。一時間書客居里格外安靜,平日裡喜歡高聲肆談仕子也停住了聲朝這個方向看來。竹坊里人不只是讓元碩不解,也勾起了他們好奇心,畢竟也不是誰都敢和北汗三皇子叫板。
“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