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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您啊?瑜陽公主嫁得就是北汗的三皇子,難道他是想讓您為元碩道歉!”清河想到這裡,聲音一高眼就瞪了起來。
寧淵擺擺手:“當然不是,最多一個月,他就不會來了。”銀月絲的功效只有一個月,到了時間肖韓謹自然會恢復正常,只不過她還真想看看眉毛鬍子全掉光,頭髮卻瘋長的一代大師到底是個什麼德行。
清河撓了撓頭,看寧淵明顯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也收住了口。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從院子裡傳來,年俊走進書房,看到滿屋凌亂也不詫異,走上前幾步躬身道:“小姐,長公主府的管家剛剛來過了,說是……長公主為了給即將遠嫁的瑜陽公主祈福,今日已經稟了聖上要去聖華庵沐齋半個月了。”
寧淵聞言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過問,她明白這只是昭言長公主找的藉口,恐怕……
“年大哥,祖母真的去了?”不知何時醒過來的封皓抱著腿坐在軟踏上,眼角有些發紅。
年俊點點頭,眸光一閃走上前拍了拍他,沒有出聲,只是堅毅的眉眼卻柔和了不少。
清河端著點心走到封皓面前,大剌剌的戳了戳他的臉:“糰子,今日你可以多吃點,我不和你搶。”
看著清河一臉犧牲頗大的模樣,封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接過清河遞過來的盤子,沉默了片刻朝寧淵的方向望去,輕輕彎了彎眼角,慢慢開口:“姑姑,我懂的。”
他神色堅毅,圓圓的臉上依稀可見青澀俊秀的眉眼,一舉一動間早已沒有了寧淵初次見他時的懦弱不堪。寧淵定定的凝視他,極輕極淺的點點頭,唇邊勾起了一抹寬慰的笑容。
待清河干巴巴的看著封皓消滅了一碟點心的時候,洛凡才踩著慢悠悠的八字步走進書房。
他朝寧淵拱拱手,拿出了上次瑜陽送來的帖子翻開道:“小姐,後天就是瑜陽公主在東來樓舉行聚會的日子,我準備了一些賀禮,您瞧瞧看合不合適。”
寧淵擺擺手,打了個哈欠朝軟榻走去,“你看著就好,凡叔,只要不把宣王放進來……”
疲懶的聲音戛然而止,有種突兀的不協調感。書房裡的人俱都抬眼朝站在地毯中間的寧淵看去,一時間都有些驚怔。
黑衣長袍的女子垂著眼定定的站在那裡,背對著眾人的身影被拉得狹長昏暗,書房裡殺氣四溢,卻又在頃刻間消失不見,但那一襲靜靜站著的人影卻長久的沉默下來。
幾乎是無限漫長的時間後,寧淵才睜開了眼,她看向面前放置的銅鏡,裡面映著的黑衣女子臉容冷酷,神情淡然,茶色的眸子染上了深沉的純墨色。
她抬手緩緩放在心口處,剛才有一瞬間,那裡——是純粹的……死亡窒息感。
突現
燦金的馬車在寬闊安靜的街道里慢慢行走,清河掀開布簾朝外望了一眼,看到滿街的禁軍微不可見的撇了撇嘴,果然是皇家做派,為了一場宴會居然把整個街道都封了起來。她放下布簾,轉過頭朝斜斜靠在軟枕上的寧淵看了一眼,眼底劃過幾分擔心。
從兩日前開始,小姐便一直是這幅樣子,神情怏怏的,好像什麼都打不起勁來。想到那日書房裡詭異深沉的寧淵,清河蹙了蹙眉,不動聲色的把小几上的棋譜全拾進了暗格,又重新找了幾本散遊行記出來。棋譜傷神,還是看看不費腦筋的寬寬心為好。
瑜陽公主在東來樓宴請京城仕子貴女的事早已不是秘聞,京城裡有幸得到邀請的世家在宴會開始的半月前就不動聲色的準備起來。世族夫人們生怕自家的女兒在公主的宴席上丟了臉面,更是密集的在幾家頗享盛名的金器成衣店裡定了不少潮新的服飾和金飾。
宴會舉行的這天,長雲街從清晨便被封了起來。時近正午,各家的馬車緩緩的駛進了街道,但……無論是多高的府第,都頗為默契的對其中一輛行得特別緩慢的馬車選擇了避讓。
洛家的大小姐洛寧淵,在經過了京城數月的風雲變化後,早已不是當初揹負著沒落之名的洛氏孤女。先不說洛清河直逼武學宗師的能耐,當今天子或明或暗的舉動讓所有人都認定了洛寧淵將是當仁不讓的東宮人選。
即將嫁入皇室的太子妃,大寧未來的中宮之主,雲州三十萬鐵血之師的威懾,再加上那傳得狷狂霸道的性子,沒有人會在此時賭上家族未來的興衰去開罪於洛寧淵。所以在得知洛家小姐也出席這場宴會後,來赴會的公子小姐大多都收到了絕對不可得罪洛寧淵的叮囑。
燦金的馬車穩穩的停在了東來樓門口,寧淵一直沒有出聲,清河也就正襟危坐的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