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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餚,再對著自己盤子裡血水裡的花蛤愁眉苦臉了半響,從齒縫裡噝噝道:“我寧願吃燒熟的人肉!”
秦長歌立刻一擺手,“上人肉!”
“來羅,”包子掌櫃親自端盤,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肉奔上來,腳一踮,手一揮,一個極其拉風的姿勢,大聲道:“此菜名:‘龍生九種,種種不同!’”
玉自熙俯身看了看那沒什麼異常,香氣還有其濃郁些的肉,一時不能確定是什麼的肉類,問包子,“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人肉?”
“你別聽她嚇唬,這肉是東燕奇寶‘地龍’肉和中川名菜‘竹香’混合燒製而成,重金購得,希世難求!”包子眼珠一轉,笑嘻嘻做廣告,“王爺,這可是熟的,今天剛運來的,全郢都頭一份,您這麼尊貴的身份,最適合給這肉開苞了,請,請!”
秦長歌咔的捏碎了一個花蛤的殼——你這小流氓!跟誰學的這話?等下收拾你!
玉自熙卻已經被包子捧得眉開眼笑,眼見那肉確實是熟的,放心夾了一塊。
“嗯,好!”
“細膩香滑,鮮美醇厚!”,剛咀嚼了一口的玉自熙忍不住大讚,一邊頻頻下筷一邊神采飛揚的問包子掌櫃,“地龍?竹香?都是什麼東西?”
包子笑嘻嘻的看著他,目光純善,表情溫良。
“地龍,就是蚯蚓,竹香,就是竹鼠,簡單的說,就是蚯蚓和老鼠。”
郢都最亮麗的風景線,郢都最鮮豔的妖魅旗幟,郢都最囂張最邪肆向來都是他趕著人家跑自己從來都優雅淡定笑看他人狼狽的玉自熙玉王爺。
突然如被狗咬著了屁股或被人燒掉了褲子一般,刷的一下竄了出去。
大堂裡的人只感覺到一道火焰呼的一下捲了過去,下一眼人已經消失無蹤了。
“哇塞,靜安王今天輕功發揮超常!”包子鼓掌。
秦長歌憐憫的放下筷子,嘆氣道:“估計找哪疙瘩去吐了……真是暴殄天物。”順手抓了幾個蒜頭吃了,狠狠瞪包子一眼,“叫你上海鮮,你居然上全生的,我要的了痢疾你這風滿樓我就沒收!”
她匆匆起身,想著先前楚非歡趕過來的手勢——有危險,心裡有些微的不安,勒令包子,“你回宮去,這裡不要呆了。”
包子哀怨,磨磨蹭蹭不肯走,秦長歌對他咧嘴一笑,道:“你不回去,明天油條兒就會徹底失蹤,那句開苞,是他教你的吧?”
包子立即鼠竄而逃,速度幾可比擬狂奔的玉王爺。
一邊跑一邊回頭喊,“衡叔叔今天沒來店裡,說是病了,他最近在西府大街那裡新買了宅子,據說還……嘻嘻,你要是路過那裡,給看下吧?”
祁繁離開西梁後,祁衡並沒有跟著離開,他已經習慣了西梁的生活,北堂鳴兒子那麼多,不差他一個,何必回去做不受重視的王府公子之一?所以仍舊留在郢都,除了凰盟的生意,有時也順帶幫包子打理下風滿樓。
祁家兄弟都精明內斂,秦長歌對他們一向看重,聽說祁衡生病,當下便決定要去看看。
身後有簾子掀動的聲音,是一直在大堂默然守候的楚非歡進了雅閣,他細細打量秦長歌,輕聲道:“要去哪裡?”
聽秦長歌說祁衡生病要去探望,遂道:“我陪你一起去看。”
“不用了吧,”秦長歌微笑,“我知道你大約有點不祥預感,可是你看,玉自熙已經走了,而溶兒提起祁衡完全是偶然,沒有人能事先預計到,祁衡又不會武功,又是咱們熟悉了已久的絕對信得過的老人,能有什麼問題?要出事,也不在那裡。”
她看了看包子消失的方向,看見一群便裝打扮的侍衛很快的跟了過去,想了想道:“非歡,你的感覺準確嗎?你只是有些不安是不是?那會不會是溶兒?”
楚非歡怔了怔,仔細想了想道:“你也知道的,我的預感並不十分準確,而且很模糊,是不能確定到底是誰有危險的。”
“那麼我覺得,也許是溶兒,”秦長歌道:“這樣吧,非歡,勞煩你跟著溶兒護他回宮,我擔心那些護衛不濟事,我去看了祁衡就回頭找你,還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楚非歡皺皺眉,猶豫半響道:“看完祁衡就回來,哪裡也不要再去,我送溶兒回宮後就立即來找你。”
“放心吧,”秦長歌對他展開笑靨,“我身邊一直有凰盟護衛跟著呢。”
她嫣然的笑意綻放在楚非歡眼底,看得他微微一個怔神,恍惚裡那年秋水蘆葦裡白鳥般的女子飛近,驚動了他平靜心湖,引起不斷漣漪,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