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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午睡。像他這等話,其實打落地起已經聽了百遍,並不放在心上。但到了下午時分,他剛剛起床,就聽到三姨娘房裡的碧落過來跟碧玥聊天,說三姨娘最近又腿疼的厲害。碧玥正在火上煎著給曾齊越的藥,又說他們這邊藥最是多的,不如給了三姨娘兩服。曾齊越斷不是記仇的主,便讓碧玥把火上的敗火藥都給了那邊。碧落千恩萬謝地走了。
曾齊越起床。
但誰知過了不多久,碧落驚慌失措地就撲過來說,佟姨娘喝了曾齊越給的敗火藥,吐了兩口血,倒在地上就氣兒了。
這可把碧玥都驚呆了。
眾人慌得去那三房裡看,齊越的弟弟齊冬幾乎要拉著曾齊越拼命,所有人都議論紛紛,說他這個二少爺面上無事,但心內狠毒。必是趁著送藥的時候,在藥碗裡下了毒,直接把三姨娘給毒死了。
曾齊越一聽這話,也不解釋,立時轉身便走。誰知佟家的孃家人不肯罷休,一狀告上了官府。
結果最終就鬧到了這樣的地步。
知妙聽完曾齊越的所有話,沒有立時應答,而只是轉了轉眼眸。她回頭看一眼清歌,又回頭看一眼曾齊越。
曾齊越望著她,只問:“你不信我?”
“信。”知妙只說了這一個字。
這個字到出乎曾齊越的意料,他瞪圓眼睛只望著她。
知妙看著夕陽透過窗扇微微射進來的金色光線,那光環似乎落在他的肩上、白晰的臉龐上,映出一個淡淡的光圈。
她緩緩地說:“我若不信你,斷不會在趙大人面前那樣保你;我若不信你,也不會從東北急急趕回來;我若不信你,更不會站在此地。”
這句話。
千言萬語都抵不過這一句話。
曾齊越這些天來在府裡,不知道被上上下下議論了多少句,那位老爹看到他的時候,眼眸中又有多少的厭惡之色,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辯解什麼,又或者他根本不屑於對那些人解釋,但當她站在面前,只堅定地給他一個“信”字之時,他會覺得冷風驟雨都沒有什麼可怕,這個世上,只要有這一個人信你,便已經足夠。
“妙兒……”曾齊越望著她,竟不自覺地囈語出聲。
知妙看到清歌在側,連忙說:“二少爺,信,是一個字。但若要此案水落石出,你還需讓我去看看你的藥,你的藥鍋,你的房內,以你送過去的藥。”
曾齊越到此時還有什麼好拒絕的,他站起身來對她說道:“沒問題,你隨便看。”
知妙點頭,便和清歌進了曾齊越的房間。
這房裡她來過一次,和上次並無兩樣,不過是擺了些書冊和怪異的擺件,屋子裡總是飄著一絲藥香,桌上也擺著幾服藥。碧玥正在屋裡垂淚,收拾東西,看到知妙進門來就哭著說是她害了二少爺。知妙安慰了她幾句,又叫她拿了那天的藥包和藥鍋來。
碧玥說那天給曾齊越熬的不過是敗春燥的湯藥,沒有一劑是猛的,無論如何都不會致死。
知妙拿了藥包看了看裡面的藥草,也的的確確不過是些清涼敗火的藥。便又安慰了她幾聲,從曾齊越的房裡出來。
出了門,主僕兩個人就直奔佟姨娘的三房院落。
路上清歌就對知妙說:“這一房裡也很是奇怪,佟姨娘似乎待那些丫頭們很是嚴苛,齊冬少爺又愛拈花惹草的,小小年紀已經有了兩個妾,所以佟姨娘對下人們很是嚴厲。”
知妙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屋裡又是個不乾不淨的地方。
她其實很頭痛。若不是那一日曾齊越救過她,她欠他大大的人情,又及小時候知微差點丟了,也是他抱回來的,她真的不想理這些事。但她知道這些案子放在古代,因為沒有什麼科技手段,驗個什麼毒之類的,也不過銀針戳一戳。更別提DNA之類的事情了,她雖然不是什麼斷案的高手,但至少探案紀錄片看了不少,有一些現代的東西她可以借用一下,能幫到多少就幫多少。
知妙帶著清歌才走到佟姨娘的院落門口,還沒拐彎就聽到站在門口的兩個小丫頭在那裡嘰咕。停了腳步一聽——
“這下子可是清靜了,我們以後也不用受打受罵了。那位還當自己真是主子,這下被真正的主子送上西天了罷。”
“你可別這樣說,聽說人死了魂還沒走呢。”
“怕什麼,她敢做了就不敢讓人說嗎?還是那位二少爺手狠,直接就給弄死了。”
“我到不覺得是那位二少爺,你不覺得這姨娘死的蹊蹺嗎?你過來我有件事和你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