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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女兒?”她問我。
我點頭說:“回皇額娘,是。叫初夏,是兒臣在康熙五十五年的時候過繼的。”
她便不再問我話,讓我喝茶,開始給我講我的丈夫,還有十四小時候的事情。
講了很多。講得很慢。整個紫禁城的光陰似乎就像她的敘述一樣,陳舊,有一種貴族天生的庸懶。
我靜靜的聽。
許久之後,她停了下來。
對我微笑:“你瞧,他們小時候就很懂事。”
我欠欠身子:“皇額娘說的是。”
晚上的時候,皇上叫我過去。
“太后今天和你聊了很久?”
“是。”
他便點點頭。很忙碌的樣子。我就沒有逗留很久。
晚上回到我住的宮殿,宮女都是安靜到木然的面孔。我只讓輕寒陪在我的身邊。
“三阿哥分府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你明天出宮走一趟給我送些東西,捎個話。”我對輕寒說。
“十三爺那裡呢?”輕寒問,“十三爺也是搬了新住處。要不要吩咐長生什麼?”
我點點頭:“明天十三福晉會進宮請安,我自己給她。至於長生,我想讓他入太醫院,這事情不急,過一陣子再說。”
“初夏還住的慣麼?”我問。
輕寒笑了說:“她折騰了一個月,這兩天都睡得特別早。”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輕寒為我燃了香,我靠在臥榻上看了一會兒書。然後就不由自主的看月亮。
很安靜的宮廷,卻讓我的心那麼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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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廢話。
烹人
接下來就是過年了。
皇后雖然不是節省的人,卻也從來不做鋪張浪費的事情,只是這一次和我們一起議論過年的事時,她說:“雖然大喪期間不可有鼓樂,但務必要辦的祥瑞吉慶。不要小家子氣了。”
於是為顯皇恩浩蕩,正月十五之前允嬪妃家中女眷探視。
過年的時候,我的額娘帶了女眷來進宮看我。嫂子早已經換了人,新嫂子我也不熟,很老實的一個人,總是不說話。
兩個妹妹因為我的丈夫照顧的原因,已經在家裡養著了,但再要嫁人也已經不能。
我的阿瑪升到了三品,但似乎前途無量的是我的哥哥,他在軍中效力,據說很是風光。
這個天底下最華麗的宮殿也是最容易滋生流言的地方。
“善妃”很快就成了一個話題。
輕寒會很冷靜的把她所聽到的一切告訴我。
“這個宮裡的下人竟還不如以前雍王府的有規矩。到處嚼舌,非議主子。這六宮主子,竟沒有一個不被暗地裡議論的。”輕寒告訴我。
“他們是還沒被皇上整治過。聖祖時候,他們松慣了。”我說。
“皇上為什麼不整治整治?”輕寒低聲問。
我笑了說:“他是個人精。這大節下的,等過了這一陣子,這群人都松夠了,他再這麼猛的一緊,保準有用。”
果然過了正月十五才幾天,就先後有兩個宮女被杖責身亡。其中一個還是皇后宮裡的。
這天下午,我正歪著看初夏刺繡。我宮裡的太監李廣德一進來就跪在我面前,趴在地上說:“善妃娘娘,奴才,奴才求您個事情!”
我看看他,初夏停了下來,看著我。
我對輕寒說:“你帶初夏到後院去。”
“什麼事情?”我坐正了,看著他問。
“皇上剛才抓了養心殿的一個奴才,叫秦海的。奴才聽說,奴才聽說,明天皇上要,活活烹了他……”
李廣德趴在地上,聽我沒有說話,他接著說:“這秦海的對食是個姑姑,她求了奴才,要見見主子。”
我慢慢的說:“你帶她過來吧。”
那個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面容憔悴。
我問一句,她答一句。
原來秦海一直是八爺安插的人。說是安插,其實也起不了多大作用,秦海根本近不了皇上的身,也只是從別的太監口中買些訊息。
這樣一個人被揪出來,正好讓我的丈夫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