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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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丘之貉!
“徐曼,坐下一起喝一杯,別急,別急,阿哲馬上就好了。”又一個男人笑著出聲,面相憨厚,便是那天幫她開門的人。
“我叫林元龍。”他笑眯眯地自我介紹。
人果然不能靠面相,徐曼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
她危險地眯眯眼,什麼叫快好了?
剩下的那個男人一臉淡漠,涼涼地開口:“進去半個小時了吧,這次時間真夠長的啊。”
徐曼的毛噌地豎了起來。
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尖叫,一個側門被開啟,一女人驚慌失措地跑出來,大喊著:“流氓!流氓!”
徐曼想也沒想就跑過去,這個大廳別有洞天,居然裡面還有內室。
走進去,裡面黑側側的。一屋子的酒氣。
陳哲大刺刺地躺在一沙發上,喘著粗氣,神志不清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半敞著,胸膛上還有紅色的抓痕,一身酒漬。
徐曼氣得格格發抖,抬起一腳,踹在陳哲的腿肚子上,厲聲罵道:“你給我醒來!”
陳哲猛然被踢了一腳,惱怒地咒罵了一聲:“誰他媽打我!”
徐曼恨恨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把澆在他的臉上:“我讓你看清楚!”
陳哲忙不迭地擦臉,冰涼的觸覺讓他徹底清醒了,一看是徐曼,他有些傻眼,揉了揉眼睛,沒看錯,他莫名其妙地問:“怎麼是你!“
徐曼一看他這一副神情,更是又氣又恨,抬起腳欲再踢。
陳哲發覺不對勁,連忙一躍而起,閃了過去,嘴裡不迭問:“怎麼了,怎麼了,幹嘛打人呀,有話好好說。”
徐曼氣極,拿起東西看也不看就朝他扔了過去。
陳哲嚇得四處閃躲,一個近身抱住徐曼,驚慌地問:“出什麼事了,曼曼。”
徐曼恨恨連踹幾腳,又啃又咬:“你剛剛做了什麼好事,你都記不起來了嗎?”
陳哲一愣,突然一撒手,一腳踹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陣咆嘯:“你們他媽的誰整我!”
外面頓時鬨堂大笑。
然後只聽乒鈴桄榔一陣巨響,似乎亂成一鍋粥。
有人追,有人逃,有人砸,有人笑。
徐曼傻了眼。
當她走出去的時候,大廳裡已面目全非,酒瓶酒杯碎了一地,茶几也東倒西歪。陳哲狠狠壓著濤子一陣痛打,然後無力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濤子站起來,拍拍衣服,瀟灑地朝徐曼笑笑:“你老公這麼暴力,你要小心了。”
還沒笑完,又被陳哲一把按下,繼續打了。
旁邊的人哈哈大笑,沒一個同情。
一個嬌俏的女子半倚著那個淡漠的男人,咯咯笑著開口:“剛剛那救命是我喊的,但陳哲身上那痕跡可不是我抓的。”
她指指坐在遠處的徐晧揚:“是他。”
陳哲眯了眯眼,掉轉頭。
徐晧揚慌不擇路地跑得遠遠的,邊跑邊喊:“餘俏俏,這招全是你夫妻倆想的,可別賴我們頭上。”
徐曼目瞪口呆地愣在一邊,半晌半應不過來。
陳哲目光兇狠地盯著那對夫妻:“你們夠狠!”
男人淡淡地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陳哲氣結。
他轉過頭,可憐巴巴走到徐曼面前:“你剛剛下手真不留情哪。”
“那叫愛之深,責之切。”餘俏俏笑著插嘴。
徐曼一臉懊悔,低著頭羞愧不已。
陳哲拉起徐曼的手,朝在座扔了一句:“明兒晚上,金壁豪庭,給我和媳婦壓壓驚。”
便甩手走了。
留下一屋子哈哈大笑。
酒喝得太多了,沒法開車。徐曼叫了一輛計程車,兩人坐了進去,陳哲頭靠在徐曼腿上不起身,嘴裡嘟喃:“你總是不相信我。”
徐曼心裡喊冤,這三人成虎,眾口爍金啊,能不讓人一時上火嘛,你該慶幸我手上沒拿把刀了,否則就成了無頭冤案了。
這話她可不敢說,只是小心地賠禮道歉,然後恨恨地說:“你那幫兄弟怎麼這麼損的。”
現在想想,她們女兒國的姐妹實在太善良了。
陳哲懶懶地回答:“上回張向東和餘俏俏結婚,被我們整了。丫這回記仇了。”
“你們怎麼整的?”徐曼有些好奇。
陳哲眨眨眼睛,回憶了一下,記起來了:“好像是把他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