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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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日我要連本帶血討回。
吃完飯,K完歌,眾姐妹不盡興一雙雙狼眼綠光閃閃,叫嚷著正是夜生活好時間。
找了間夜總會,挑了個大包廂,煙一點,熟練地叫嚷:“媽媽桑,叫一排少爺來,姑娘我們一個個挑。”
徐曼徹底傻了眼,不帶這樣的。
她噙著淚花看著陳哲:“來了一群狼。”
陳哲笑而不語,拍拍她的手,對眾姐妹示意:“大家今晚玩得開心點,全部算我的。單子我先結了,我和徐曼先走一步。大家盡興。”
眾姐妹滿意地拍拍陳哲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下次還找你。”
徐曼悲憤交加地拉著陳哲走出門,作痛哭流涕狀撲進恩客的懷裡:“今日讓您破費了,姑娘我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陳大爺滿意極了,調戲了下姑娘粉嫩嫩的臉蛋,輕佻佻地親一口再親一口,覺得還不夠,暖暖昧昧地附在耳邊,溫柔地小聲問:“哦?以身相許嗎?”
徐姑娘一愣,剎間明白過來,臉刷地一下紅了,抬起一腳,把陳大爺踢飛了。
陳大爺揉揉腿,一臉委屈:“你又想歪了吧,真是下流。”
徐姑娘哇哇大叫,氣得跳腳。
陳大爺樂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然後輕輕地溫柔地吻了吻姑娘星星般晶亮的眼睛,緩緩而下,舔了舔那紅潤潤的唇,好甜,好軟。
徐姑娘像那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手下留情
俗話說得好,沒有最狠,只有更狠。
當徐曼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眼淚已經淌了一臉盆。
那天晚上她洗好臉,刷好牙,鑽進被子,手癢心癢便給陳哲發了條短訊息:“在幹嘛,睡了沒。”
晚上陳哲有事,便沒有過來接她回家吃飯。一直到睡覺了,連個訊息也沒。
等了老半天,也不見有簡訊回覆。
徐曼心裡空落落的,熄燈睡了。沒睡兩分鐘還是一骨碌坐起來,摸出電話撥了過去。這麼大晚上的,大爺,你在幹啥呢。徐曼心想,就當查查勤好了。
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來了。
電話響了老半天,接起了,一個很嗲的女人的聲音:“喂?”
徐曼一下子傻了,她把電話拿到眼前看了看,沒錯,是陳哲的號碼。
她鎮定地問:“你是哪位。”
那女人妖媚一笑:“你找陳哲吧?他喝醉了。”
徐曼火大了:“你讓他接電話。”
還沒結婚,就這樣。喝醉酒,身邊還有女人!
電話那頭女人似乎問了一聲:“陳哲哪去了,有人找他。”
然後傳來一個男人調侃的聲音:“咦,剛剛還坐在這抱著一小姐不放,難道快活去了?”
徐曼五雷轟頂,手腳冰涼。
女人嬌笑的聲音又傳來:“他有急事走開了呢,你找他有事嗎,要不我轉告一下。”
“你告訴我,他在哪裡。”徐曼咬牙切齒。
“羅湖路302號503房間。”女人回答得非常詳細。
徐曼掛掉電話,隨便披上衣服,開啟房門,跑了出去。
她攔到車,直奔羅湖路302,上次來過這個地方。
五樓是貴賓層,一路上去居然沒人詢問,暢通無阻。
她重重地敲響503的門。
門開了,卻開啟一半,開門的人很眼熟,他眨眨眼笑:“我是徐晧揚,給你看過牙齒。”
徐曼一愣,恨恨地問:“陳哲在裡面嗎?”
徐晧揚撓撓頭,遲疑地堵在門口:“在是在。。。不過。。。不是很方便見你。。。。”
徐曼冷冷地開口:“請你讓開。”
徐晧揚無奈地讓開,好心地補了一句:“請你冷靜,男人喝醉酒總是容易犯錯,你要原諒他。”
徐曼心頭的火竄到了腦頂。
她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裡面很大,一大圈沙發上只坐了三個男人,面前茶几上,堆滿酒杯,一片狼藉。
徐曼掃了一圈,沒看見陳哲,她不客氣地問:“陳哲呢。”
男人們笑而不語,面色暖昧。
一男人嘻皮笑臉地站起來,走到徐曼身邊:“徐曼,你找阿哲什麼事呢。他現在正忙著呢。”
徐曼冷冷地掃了這個男人一眼,認出這便是上次搭訕要和他比一局桌球的被稱作濤子的浪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