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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咱們有好處。”
杜昕言但笑不語,衛子浩卻氣得酒也不喝,下令讓侍衛們守住房門,再不準笑菲出房門半步。
困在房中的笑菲心急如焚,杜昕言悄悄對她說嫣然是何意?是嫣然落在他手中來不了,還是另有所指?
看到門口木樁似的侍衛,她只能等著杜昕言來找她。
偏偏幾天過去,杜昕言連她的房間大門也不經過。笑菲晚上盯著房頂看,瞪到眼痠睡著也再沒看到動靜。難不成他是故意讓著急?笑菲翻然醒悟,咬牙切齒要報復回來。
第四日,行囊收拾齊備,笑菲重新穿上大紅嫁衣,全套釵環首飾,上了船。
衛子浩這次親守在艙房外,生怕再出半點兒狀況。
順利渡過黃河,契丹使節早已等候在岸邊,幾番寒暄後,天朝使團往幽州城進發。
到了驛站不久,便聽傳報,耶律從飛來拜見。
笑菲心中悲涼,不可自抑地想起放走耶律從飛時的情景。
他身上洩出的殺氣,眼中的冰寒。自己面對定北王高睿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恐懼,以至於當日竟不敢道出真姓名,冒充了四公主高婉。笑菲放在桌上的手微微發顫。是她自己造成的,怨得誰來?
她收緊了手指,緊緊握成了拳頭。笑菲看了半天拳頭笑了。她還怕什麼?如果戰場上高睿死了,她最多隻能活一年半罷了。生命的長短操縱在別人手中,怎麼活是她自己的事。
玉華抿嘴笑道:“真想看看小姐嘴裡風流俊俏的契丹王子。”
“此次和議他要的是四公主。如今換了我,玉華,你說耶律殿下是來拜訪還是來找碴兒的?”
已經是五月初夏,太陽炙烤著幽州城,空氣中連絲流動的風也沒有。
杜昕言與衛子浩都沒有親眼見過耶律從飛,對這個屢次帶兵南侵的契丹第一勇士懷著不同程度的好奇。
先聞蹄聲如雷,遠處空中飄起一縷黃塵。眨眼工夫,十來騎人馬已踏著風雷之聲直衝進驛站大門。站在廊下的侍衛面色大變,強撐著沒有後退,膽小的已閉上了眼睛。衛子浩眉頭一揚,手已握緊劍,卻看到杜昕言悠然自得,面帶笑容。
聽得一聲長嘶,馬在廊前被生生勒住。為首之人穿著淺紫色綢袍,額間繫著條紅玉抹額,黑髮飄揚,鼻樑挺直,目若寒星。身後跟著十八名個頭身高差不多的侍衛,面容彪悍,穿著一色藍色鑲紅邊勁裝,腰挎銀刀,腳踩小牛皮靴,目不斜視。
為首之人翻身下馬後,侍衛們跟著下馬,動作乾淨利落,整齊劃一,穩穩地站在他身後。
杜昕言與衛子浩對視一眼,好一個下馬威。
他薄薄的嘴唇一動,發出的卻是爽朗的笑聲,“聽聞威鎮天朝的安國侯領使團已到,耶律從飛心慕英雄,便趕著前來。杜侯爺一路安好?”他的目光卻落在衛子浩身上。
衛子浩尷尬地往一側一讓,亮出杜昕言來。
耶律從飛專注地看了眼衛子浩,這才笑道:“從飛並非認錯了人,而是詫異天朝除了杜侯爺外,竟還有與侯爺不相伯仲的英雄。”
單從服飾上看,侯爵服飾和都衛使的身份相差太遠,耶律從飛不可能認錯人,他話裡帶著明顯的挑撥。杜昕言面上帶笑,心想是試探我的氣度嗎?“殿下好眼光。聽說過中原的曇月派嗎?衛大人另有一重身份,曇月教主。”
初見耶律從飛,杜昕言便知道笑菲所言非虛。見耶律從飛丰神俊朗,他心裡更不是滋味,暗暗把耶律從飛罵了個半死,而此時撐著滿臉笑容介紹,舉止溫文爾雅,倒似他不會半點兒武功。
聽到“曇月派”三字,耶律從飛眼睛一亮,嘖嘖讚道:“曇月派百年間出的護衛忠心護主,從無揹著之意。衛教主可是中原武林比劍從未落敗過的大俠衛子浩?”
衛子浩面色有點兒尷尬,他從未落敗,卻從沒贏過杜昕言的劍。他硬邦邦地回道:“下官如今任御前都衛使,殿下抬愛了。”
杜昕言心中一動,擺足侯爺氣勢道:“衛大人,你去告知沈小姐一聲,耶律殿下來了。”他儘量讓語氣平和,舉止中故意帶出了頤指氣使的氣派。
衛子浩愣了愣,對杜昕言行了禮轉身離去。
杜昕言不再看他,堆了滿面笑容道:“殿下請!”
耶律從飛再往衛子浩的方向瞟了眼,杜昕言竟已先他一步進了大堂。耶律從飛臉上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隨之邁進了門檻。
坐定之後,杜昕言的話便多了起來。聽耶律從飛提起一句定北王后,杜昕言眉飛色舞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