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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人,好一會兒才喚道:“高無庸?”
“奴婢在。”高無庸抬頭腆笑。
“在吵什麼呢聲音那麼大?”回過神來的雍正沉下臉,他身邊都是安靜的人突然有了那麼個尖利的嗓門很不習慣。
“皇上欸~~~您可是嚇著奴婢了。”高無庸哽咽著肚子裡還偷偷嘀咕一句‘幸好是醒來了。’
“朕睡了多久?”雍正問起。
高無庸驚喜於雍正終於醒來遂應道:“有三個多時辰了,再過兩個時辰就該早朝了。”
“沒什麼事兒吧?”雍正似乎不放心地問。
“皇上安心,奴婢曉得輕重,後宮就皇后娘娘一個人知曉,皇上剛睡下不久時五爺來求見被奴婢擋回去了。”安下心的高無庸輕聲細語地回答。
雍正眼眸中你閃過一絲疑惑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很滿意高無庸的做法說:“你辦的很好。”說完後他覺得疲倦便揮退高無庸和王修,待眾人退下後他躺在龍床上定定地看著明黃色的帳頂好久才入睡。
聽到高無庸差人來報說‘平安’後李福雅鬆下一口氣沉沉睡去,第二日聽到雍正一如往常地上朝的訊息李福雅才算放下心中大石,只是這次雍正莫名其妙地昏厥還是在她心上留下了陰影。
朝堂上雍正向下望去一覽無遺而群臣不敢直視天顏亦是小心翼翼,朝堂上政事的問答依舊熱烈,雍正心裡略滿意地點頭,看向站在底下的五個兒子時他眼中不知為何閃過一絲莫名之色隨即又消失無蹤。
“主子,這春雨下得奴婢心裡頭煩躁。”翠竹看著濛濛細雨嘆氣。
李福雅迷濛地說:“節氣正常多好?八年那會兒節氣異常結果京師遭遇‘地牛翻身’咱們可是在臨時搭的帳篷裡住了近兩個月,這圓明園等還是新修的。”
翠竹撅著嘴去找翠喜,李福雅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無奈一笑隨即看到打著油紙傘走來的娉婷身影。
“貞妹妹今兒個居然也出門?”李福雅笑著調侃。
李今美俏皮一笑“這種天氣撐著一柄油紙傘緩緩而行,多浪漫呀?”
“貞妹妹今兒個來找本宮就是因為浪漫?”李福雅問。
李今美癟下氣說:“臣妾好不容易與皇后娘娘您說會兒話都這麼艱難?”
李福雅微微側頭道:“有話快說,這會兒還行。”
“臣妾和皇后娘娘說話不太容易,下回讓如錦和你聯絡?”李今美小聲問?
“如錦已經分府過日子進宮也不容易,咱們少聯絡些也不礙事兒。”李福雅回答。
李今美嘟囔:“可臣妾怕有些東西衝突了,要不咱們用摩斯密碼吧?”
李福雅似笑非笑地回答:“皇上知道用法。”
李今美垮下臉說:“您怎麼這個也說?現在咋辦?”
“用咱們都懂的,只是能避免儘量避免。”李福雅想了一會兒遲疑的開口。
“也只能這樣了,合作了幾年我算是見識到皇后娘娘您的小心了,難怪能把軌道推偏還爬得這麼高!”李今美齜牙。
李福雅拋了一個媚眼回答:“謝謝誇獎。”
雍正十年潤五月禧妃鈕祜祿氏晉封貴妃,成為後宮中現有的唯一貴妃,對於這點李福雅早有心裡準備,自寶榮親王薨後雍正愈加看重沉默的弘昀,只是明面上意氣風發的弘曆更受青眼,雍正留宿禧妃那兒的次數了增多幾夜後巴結她的人自然也變多了。
沒有心機的人在這後宮中如何生存?禧妃能晉貴妃除了仰賴她的兒子外手段也重要,當然最重要的是平衡二字,李福雅的勢力已經太過龐大,禧妃與弘曆就算無法抗衡至少還可以拉一拉後腿。
李福雅在與雍正說事兒的當口翠喜遞了一封信進屋說:“主子,李大人捎來的信件。”
李福雅疑惑於哪個李大人但出於對翠喜的信任以及雍正在身旁還是接過信,拆封後看了兩眼臉色漸漸蒼白,她叨著“瑪法……瑪法……”
雍正問:“怎麼了?”
李福雅含著眼淚抬起頭話語中帶著哭腔說:“皇上,二哥來信告知我瑪法他在睡夢中離去了。”
雍正眼中劃過異色他說:“你瑪法年紀也不小了,這是喜喪。”
李福雅點頭回答:“瑪法已然九十有七,我也明白他隨時會離開,只是……心裡難受……自小瑪法的撫育、教導還歷歷在目,家中眾兄弟姐妹中他老人家與我最是親近,李家發跡後他依舊守著揚州甚少踏足京師,我就算是想見上一面也難……”
李家李文曄三子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