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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過皇后娘娘,過幾日臣妾就將名單報給您。”
“到時候貞妹妹記得去挑幾個奴才,要是缺了人手可就是本宮的不是了。”李福雅笑吟吟地交代。
不出兩日貞嬪李今美就將名單交給李福雅,除了一個二等宮女以及一個灑掃宮女外墨蓮的名字也赫然在列,李福雅趁機拔掉孝淑皇后烏拉那拉氏與禧妃鈕祜祿氏安在她宮裡的眼線,裕妃耿綠言的眼線被髮配到偏殿去做灑掃宮女,貞嬪與寧嬪還無力給李福雅添堵,所以李福雅所在之處亦被圍成一個鐵桶,除了雍正外怕是沒什麼人可以探聽到裡面的訊息。
“兒子給皇額娘請安。”弘昀與弘時回京就去給李福雅請安。
“聽竹嬤嬤說額娘這陣子心情都不好來著。”弘曦硬是在李福雅身邊佔了一個位置。
“這一轉身就將你竹嬤嬤出賣了?”李福雅伸出右手輕輕地拍著弘曦的腦袋轉頭對翠竹笑到。
“奴婢日後怕是不敢再與五爺說話了。”翠竹陪笑道。
“可別~~~竹嬤嬤~~~皇額娘啥事兒都憋在心裡,咱們還等著竹嬤嬤透話頭呢!”弘時連忙出聲。
弘昀點頭說:“我們都在宮外,皇額娘虧得有嬤嬤們陪伴解悶,你們若是不說了我們想知道皇額孃的近況都難了。”
李福雅瞪了他一眼說:“想知道額娘近況就來看看。”
“這不是忙嗎?”弘曦撇嘴回答。
李福雅擰著弘曦的耳朵說:“你兄長一個是親王一個是郡王,會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一個小小貝勒能忙到哪裡去?”
弘曦耳朵通紅強辯道:“兒子好歹是個貝勒也是有差事的。”
李福雅又捏了一把弘曦略肥的臉蛋說:“你那點小差事兒能有多麻煩?你瞧瞧你兩個哥哥江南、西北到處跑,還不是與你在保定辦點兒差事的時間用的差不多?”
弘曦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嚷嚷:“這不是想到皇額娘還有弘晝陪伴才敢多呆幾天嗎?”
“弘晝是天天來給額娘請安、陪額娘說話可他還有親額娘裕妃呢!難道本宮還去霸著他們母子本就少得可憐的時間不成?”李福雅拿起一顆蜜餞塞到弘曦嘴裡。
“兒子錯了~~~兒子一定改正~~~”弘曦將頭埋到李福雅肩窩上撒嬌。
李福雅對著弘曦後腦輕輕地拍了一掌說:“額娘不求你們有多聰明、能幹,只求你們這輩子平平安安、兄友弟恭。”
“兒子明白。”他們齊聲三人應承。
每次相聚的時間都很短暫,李福雅送走弘昀、弘時與弘曦後一個人坐在繡架前開始她的‘大業’——在一塊黑色的繡布上繡上金色的《楞嚴經》經文。
李福雅精神高度集中穿針引線手中繡的飛快,只是每過十分鐘就要停下來歇一歇,到底是老了眼睛也沒年輕時候好使而且容易疲憊。
“主子,養心殿傳來訊息說皇上突然昏過去了。”翠喜滿臉肅容的進屋通報。
☆、忠孝傳家
李福雅手指間的繡花針停在布面上不可置信地問:“你剛剛在說什麼?”
“主子,是石柱來傳的話。”翠喜小心地應道。
“等高無庸的訊息。”李福雅放下繡花針站起身有些搖晃地坐回羅漢床上。
養心殿內高無庸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走來走去,他不住地探頭問:“王大人,皇上何時才會醒過來?”
“高總管的問題餘不敢確切地回答,觀皇上脈象平穩有力只是有一些肝火過旺服上一帖要就好,但是皇上為何不醒?唉~~~餘學藝不精。”王修跪在龍床前診脈,時而蹙眉時而搖頭晃腦。
“哎喲喂~~~王大人,王御醫~~~您可是御醫,太醫院首座!您要是沒辦法不用皇后娘娘發話咱家就該找條繩子自我了斷去了。”高無庸哭喪著一張臉。
“高總管還別~~~再等等吧!”王修做了最後定論。
高無庸皺著臉說:“後宮有皇后娘娘捏著一時半會兒還好,可前朝咱家哪兒敢指手畫腳?前會兒五爺那個小祖宗要見皇上,咱家好說歹說才將他給哄回去,可是明兒個的早朝可咋辦吶?”
王修一臉冷汗地說:“明日應該會醒來……吧?”
“應該?”高無庸突然拔高嗓門叫道:“咱家最怕的就是這倆字兒。”
“吵什麼?”躺在床上的人皺起眉頭喝到。
“皇上~~~您可醒了!”高無庸忽視有些肥胖的身體身手矯健地撲到雍正床邊俯趴下哭泣。
雍正撐著腦袋愣愣的看著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