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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漬。
背後,止水收起戲謔的笑,淡色的眼深沉如潭,波動著陰森的死水暗光。幾縷漣漪攪過,他上前幾步隨著鼬的步子,不近不遠亦步亦趨的走著。
最後的那刀刃,是淬有劇毒的。沒有直接被砍重,手臂擦過劃出的血痕也夠鼬受的。快速的步伐只可能加速血液迴圈,早日毒發攻心而已。果然,沒走出幾步,鼬的身形就不穩了。模糊了眼前,力量被抽抽走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最後踉蹌幾步,筆直的栽倒下去。
快步上前只要幾步,就能接到鼬倒下去的身子,只是沒想到卻被人捷足先登。
寒意滑過面板上細小的毛細穴孔,驚出一身冷汗。有人已經在他們都沒發現中,非常接近了。騰空而出的手臂快止水一步,借住倒下去的鼬。仔細得檢視手臂上的傷,當機立斷撒開衣袖漏出已經黑腫起來的手臂,黑血蜿蜒遍佈。
用苦無劃破皮肉汙血噴薄而出,俯下頭用嘴將大部分黑血吸出來,一連吐了好大幾口才隱隱見了鮮紅色。簡單的包紮幾下,來人抬頭這才第一次正眼看止水。
“鼬我帶回去了,善後工作就交給你了,止水哥。”
不帶溫度的笑容,黑色的眼底寒光一片。後者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卻把視線定格在遠處森林的入口,應了一聲。
安靜下來,隱約可聞的摩擦聲從森林傳來,來不及細查就消失不見。逆光裡,一條纖細矮小的影子站在一棵樹旁,渾身溼嗒嗒的像才從河裡撈出來。
“不愧是止水哥。”眼前的“輪”已經面色死灰,氣若游絲卻還能扯著嘴角笑。將鼬交到逆光裡的人影子手裡,影分身砰的一聲化煙消失。
“那裡的人……”環胸矗立,止水突然指著方才響聲不斷的方向,“解決了?”問句卻沒有一絲詢問的意味,不知是他太自信與輪的實力還是自己的耳力。
一身紅的耀眼的在朝陽下招搖,他也顧不上和止水多說什麼,熟練地料理起鼬的傷。不容樂觀,大部分毒素已經被吸出體外,可即使是殘留的一小部分也夠致命的了!
這毒……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擺不平……撇著嘴,輪第一次想念起原來那個廢柴身體了,至少在毒藥方面他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這裡就交給你們,我先離開了。”單手結印,揹著同樣大小的鼬瞬身離開。至於他的搭檔,也就是所謂的“你們”,早哆嗦著嘴只知道符合點頭了。
大規模血繼限定的發動的瞬間,攻擊範圍內的無差別攻擊,精神領域的絕對控制。活物們都被施洗腦一樣,爭先恐後得自殺。偶爾有一兩個意志力夠強的,也能在第一時間被身邊的人——或戰友或敵人抹脖子。幾十個人同時割破大動脈,鮮血飈灑噴湧的把天空的蔚藍都染成血紅,血池地獄。
習慣黑暗世界的忍者也胃部陣陣痙攣,紛紛躲過頭去。唯有施術者一動不動的站在血泊裡,白衣終於染得鮮紅,如同從那血池地獄裡淌過來一般。否則那身紅衣怎能渲染得如此均勻豔麗?紅通通若朝霞一片,燦爛明媚。
飛花細雨的不一定是舞蹈,是劍意、殺氣也可以是噴薄的緋紅。
宇智波輪十歲時開發的第一個忍幻結合的大規模術:落英繽紛。可惜沒人懂得欣賞,見過的人皆聞生變色三緘其口。
第卅三章 五年前後?
第卅三章 五年前後
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是鼬沒有面癱也沒有血色的臉,比他巴掌略微大些的臉蛋剝皮雞蛋一樣嫩白滑落,睡眠中的安詳如同以前在教堂壁畫上的天使。
千里之外請回了綱手姬這尊大佛,才算保住了鼬的命。把被子再掖高些,雖說現在是初秋,生病的人都會怕冷。他,不想再看鼬發生任何意外,他會嚇死的。
回想起當時鼬受傷的瞬間,輪的心臟劇烈收縮被狠狠攥在手心般,疼得直想昏死過去。那樣的感覺一次就夠了,真的,太可怕了。
“當初,你也是忍受了這樣的痛苦嗎?”
慚愧、心疼糅雜成一團,滾雪球越滾越大,毫不客氣地從輪心尖攆過,血肉模糊千刀萬剮的。當初開萬花筒的時候,鼬也是承受了這樣的痛苦吧。
眼淚順著眼縫滾過,自眼角蜿蜒劃過臉頰彙集在下巴,一滴滴碩大晶瑩的珍珠落入了被褥,浮現出大小不一的圓形水印子。
手指穿過鼬散亂的黑色,凌亂的鋪在枕頭上,黑與白形成強烈對比。手指一晃,指縫裡銀光一閃長長的千本針頭鋒利的晃眼。
只要把這些千本插進鼬腦袋上的幾個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