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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呢,當夏拉齊爾帶來毀滅的原火,阿拉託亞讓文明的種子重新發芽,我們還是屹立在這兒。尊崇,榮耀對我們來說都是拂塵那樣的東西。”
“陪伴我們的只有彼此、永恆的時光和曾經發生過的美好感情——你說的對,那美好的東西是應該越多越好,最好充實到,能夠讓我們感到‘幸福’的地步。”
佩姬輕聲說:“那樣不會難過嗎?在對方離去的時候。”
塞法尼爾冷徹地指出:“分離是可以習慣的。”佩姬眼裡浮起淚花,猛力搖頭而滾落下來:“不,不是!父親不見了,我好難過好難過!我不習慣!他許給我‘永遠’,他不是說著玩的,我能感覺到,他是真的能活永遠!他給我的感情和認可也是永遠!所以我更不想失去他!”
“……巫師對永生的研究已經達到這個程度了嗎?”塞法尼爾詫異。佩姬擦眼淚,她很長時間沒在他人面前流淚了,塞法尼爾給她的感覺可以信任,但還是有點丟臉。
“塞法尼爾,都變成我說了,說說你的事吧。”
“我遇到了一個人類巫師,梅多耶·迪蘭。他獨來獨往,又有一種強烈需要什麼的感覺,然後我出現在他面前,他收養了我。”塞法尼爾靜靜地說,“開始他把我當成他不能在一起的兒子,後來訓練我成為能和他並肩的朋友,最後他想要征服我。”
佩姬張大嘴。以為她不明白,塞法尼爾搜腸刮肚找尋適當的詞語:“確認……尋求支援……還是徹底壓服後的安心?我沒法準確描述。”
他還記得那個驚濤拍岸的夜晚,印在唇上的深吻,粗暴而啃咬,像在挑戰什麼。
“是我的錯,我沒有把龍對人的影響考慮進去。巫師遠比麻瓜敏感,我還給了他們血脈之力。梅多耶非常不錯,只是焦躁而非畏懼,但他還是想用殺死我的方法排除這種本能,獲得靈魂的安寧。”
這番話對佩姬而言太難懂了,但是覺得不太友善,於是提出一個相反的例子:“父親和John就很好,很溫暖。”塞法尼爾看了看她:“即使都是雄性,相處方式還是有區別的。”
“塞法尼爾討厭他嗎?”
“不,雖未達到愛的程度,也很喜歡。”龍的化身誠實地說,“我想相處得更久,有機會更進一步吧。可是他殺了我——他這麼以為,我告訴了他我的弱點,但普通的刀子是殺不了龍的,我變成幽靈那樣的純能量狀態,他對我強迫進行魔法契約,要我為他的子孫後代服務。”
“那不是很過分嗎!”佩姬驚怒交集,緊緊抓住對方胸前的袍子,“你就任他這麼欺辱你!?”
“我當時沒有完整的記憶,認知處於幼年期人類的水準。”塞法尼爾淡然道,沒有指出是對方造成了這一切,“在我決定幫助巫師時,我也默許他們可以借用我的力量,梅多耶的行為沒有超出我的原則。”佩姬氣得漲紅臉,揮舞小拳頭:“他們有可能對你這樣那樣啊!”
塞法尼爾歪著頭:“你是說交 配嗎?實體的人能對幽靈化的我做什麼?”
“……也對。”佩姬鬆了一口長氣,隨即一指點唇,困惑地蹙眉,“奇怪,我是怎麼知道人類會做出那種事?”塞法尼爾打斷:“既然你不想追究,就保持原狀。”
佩姬清碧的眸化開暖意,白皙的小手輕輕撈起塞法尼爾光滑清亮的鬢髮,這在交情深厚的初始龍之間,也是表示親近和依戀的動作,但是她並沒有意識到,就如脫口而出的名字。
“留在我身邊好麼,塞法?我不敢對其他人撒嬌,父親說——他沒有說出來,但我聽得見——水性楊花是差勁的性格。”
“就算在人類看來討厭,我們也只遵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塞法尼爾皺眉,很不高興,“只能活幾十幾百年的短命生物,在情感的深度和廣度都比不上我們,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他輕柔地撫摸對方黑亮柔軟的秀髮,自然流露出呵護之情:“我們不會忘記事情,哪怕暫時洗掉,只要記得,心情就不會淡化改變——還有什麼生物,比我們更懂得‘永恆’的意義?曾經陪伴眾多契約者度過一生的你,完全不必覺得可恥。”
“那精靈怎麼見一個愛一個?”佩姬不解。
“他們的體質比較容易被風元素影響,又沒有我們的穩定性。”塞法尼爾輕碰她額心的契約石,“那個人類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撫養你嗎?真令人驚訝,你居然能夠忍受,以前從來沒有精靈敢這麼對你。”佩姬紅著臉點手指:“不是,是我自己……我不想被父親討厭。”
“既然你想要他的愛,就只有遵守他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