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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降低了恐懼的影響力。
球面迸出細小的裂痕,那塔拉夏用冰霜覆住。瞥見這一幕,埃西亞大喊:“那那,你不能再吸了!”
“那塔拉夏,你帶學生走!”一名教授怒吼,回答他的是冷靜到令人吐血的聲音:“只要一個人退,基本上沒人逃得了。”敵人太多了,只要出現一個缺口,這點人頃刻間就會被淹沒。
一個女老師清楚有力地念誦咒語,以所有魔力為代價的古卜萊仙火升起,金黃焰幕籠罩住隊伍的東面。那邊的小隊長悲喊了一聲,果斷地帶領隊員往校舍奔去。
他們迎面撞上一隊人馬,霍格沃茨的黑色校袍,清一色銀徽章。這些人迅速散開,將精疲力盡的德姆斯特朗師生圍在後面。
“心靈震爆!”為首的少女高舉柳木杖,一出手就是最強的精神魔法。離得近的德姆斯特朗學生頭昏腦脹,而攝魂怪的反應遠比他們慘烈,破爛的斗篷炸裂,噴出大量的黑氣,腐爛的味道直衝鼻端,是它們吸收的負面感情。
“淨化之光!”
整齊的吟唱聲,一顆純白色的星辰冉冉飛起,引導那些汙濁的能量上升,黑色的霧氣在白光中融化,一些沒有消散的餘波也融入了厚厚的雲層。
那塔拉夏這才放鬆下來,在埃西亞的攙扶下走向及時趕到的救兵。領頭的少女淡褐色捲髮披肩,抿緊的唇透出剛毅,眼裡是經歷過死亡的人才有的從容練達。
“我是安索雷婭·卡梅隆,來接你們去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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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狹長的山道,冰封的湖泊,宏偉的古堡映入眼簾。校舍前面的草坪林立著數百個帳篷,大部分學生的家長都被接來,組成一個個小家庭。
其中最大的一隻白色帳篷插著一面旗幟,魔杖與骨頭交叉的十字,聖芒戈的徽章,被敵人摧毀的魔法醫院在這裡設立了分部。
那位幾乎用盡魔力的女老師被抬進去,先來的學生躲在一排樹枝變化出來的矮棚下,互相緊靠取暖。暮色中,古卜萊仙火的暖光依然明亮。
一名掛著黑框眼鏡的綠袍女巫匆匆走過來,神色肅然,正是變形學教授米奈娃·麥格。
“很抱歉,地方不夠了,我們已經和學府之城取得了聯絡,他們會安排住處。”
“沒關係。”德姆斯特朗的教授體諒地說。那塔拉夏踏前一步:“請問鄧布利多校長在嗎?我和敵人正面對戰過,也許他會需要我的情報。”
“那太好了。”吩咐安索雷婭照顧客人,米奈娃領著他朝校舍快步走去。
扣響獅身鷹首形的銅門環,兩人踏入一個清冷的空間,擺設整潔樸素,牆上掛著大幅的巫師界地圖和霍格沃茨的校旗,矮几上點著還剩半截的香草蠟燭,散發出寧定心神的薰衣草香。
桌後的男子鬍子颳得很乾淨,光滑的赤褐色長髮束成鬆鬆的辮子垂在頸側,穿著鑲有銀扣的深藍色長袍,他很消瘦,蒼白的臉透明無血色,坐在窗前的樣子像被夜色擁在懷裡的幽靈。但是當他轉過頭微笑,一貫的慈和驅散了那身靜謐到絕望的氣質,令人心生暖意。
“哦,孩子,你正好趕上聖誕節。”他說。
米奈娃嚴肅地皺起眉頭:“我必須提醒您,教授,我們沒有場地了。”鄧布利多愉快地說:“有什麼關係呢,可愛的小佩姬不會介意多等兩天,給她的毛衣也有一隻袖子沒織完——希望她別再長了。”
那塔拉夏情不自禁地笑開顏,在這樣的氣氛下。米奈娃無奈地看看他,承認她的校長說得對。
他們太需要一個節日了。
“歡迎你們,孩子,我相信大家擠擠一定能空出你們的床和座位。當然,在偉大的深夜城你們會受到更舒適的款待,不過我想先招待你們。”鄧布利多溫和地注視年輕的客人,滿懷誠摯和寬慰,“你們平安無事比什麼都好,孩子。”
“謝謝,校長他……”那塔拉夏又是感動又是悲傷,低下頭。鄧布利多和米奈娃沉默了一瞬,後者做了個巫師的悼念手勢。
“好海因茲,梅林會給他一大瓶他愛喝的黑啤酒。米奈娃,給我們的小客人搬張椅子,你也坐。”
聽著那塔拉夏的敘述,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扳著手指。福克斯點燃了壁爐的火,室內逐漸暖和起來。那塔拉夏暗暗奇怪這位可敬的校長為什麼之前坐在一個冰冷的房間裡。
他不明白,有時候外界的嚴寒遠遠及不上內心的寒冬。
“這麼說我們的敵人還活著?”鄧布利多輕聲說。
“她當然還活著!”米奈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