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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櫃,我們才——”
“爸爸。”克拉布擔心地扶著他。馬爾福先生撥了撥剛弄齊的發,顯然他的心情也不若外表平靜,那種景象足以令人做一輩子噩夢:“好吧,克拉布,高爾,我的老朋友們,去休息一下,讓多比給你們端杯熱牛奶。”
“爸爸,你也陪陪媽媽吧,我跟哥哥說。”阿克蕾西亞體貼地說。馬爾福夫人適時抬起淚痕斑斑的臉,給了她的丈夫一個臺階下。
弗莉安陪著兩人離去,兄妹倆直接走向辦公室:“你和鄧布利多說過了嗎?”
“查理和羅比留下了。”阿克蕾西亞沉聲道,“魔法部淪陷,我們得馬上公佈這個訊息。”
兼任書記的默正在教佩姬學習古代魔文,見兩人進來,默契地攤開一張空白的羊皮紙,羽毛筆蘸飽墨水。阿布拉克薩斯略一思忖,迸出一篇華麗的告文。魔史學家一聲不吭地削減,改成一般人能夠理解的官樣文章,拿著紙去動物司,用那邊的貓頭鷹發信。
佩姬從告文了解了一切,她不說話,阿布拉克薩斯卻不能無視她:“佩姬小姐,深夜城會成為人們選擇的住地,魔法部已倒臺,將來My Lord將在這裡建立新的都城。”
聽到父親的尊稱,佩姬心一痛,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對面。
那裡掛著一幅全家圖,她週歲生日的第二天,John特地請畫家來畫,還指名是麻瓜畫家。
一個靜止的畫面,她穿著天青色的泡泡袖絲綢套裙,戴著繫有蝴蝶結的淑女帽,笑靨燦爛地坐在父親懷裡;而那個淡笑優雅的黑髮青年身穿內斂的黑色正裝,花紋暗繡,尊貴的帝國紫,碎鑽領釦是皇冠的形狀,裹著雪白絲織手套的優美大手輕輕摟著她,另一隻手放在雕琢精美的黑檀木扶手上,與摯友白皙纖長的手交疊;銀髮鍊金師腰微彎,以閒散的姿態倚著椅背,白色收腰長袍有湖藍色的淡雅印花,微笑盈滿眉梢眼角,明亮舒心,陽光鋪展在他的髮絲上,淡淡的暖金色。
“你可以直說是避難所。”冷冷的童音打斷短暫的回憶,佩姬強迫自己從那個溫暖的午後回到冰冷的現實,“父親還沒回來,韋斯萊建築部長去世了,阿布拉克薩斯,你能應付這樣的情況嗎?”
“請您放心,Lady。”阿布拉克薩斯在主君之女的威嚴下俯首。
調整了一下坐姿,佩姬微微緩和神色,想了想說:“你也辛苦了,這次馬爾福家表達了忠誠,我必不忘記。馬爾福爵士平安無事,這很好,今後還有需要仰賴他的地方。”
“是,我們的榮幸。”
“有什麼問題可以現在提出來。”佩姬食指輕點桌面,這是Tom思考時的小動作,她仍是個稚齡的孩子,固然聰明絕頂,卻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成為獨當一面的統治者,只有盡力模仿、揣測過去父親的一言一行。
“佩姬,我們要加強和霍格沃茨的聯絡。”阿克蕾西亞是過來人,體諒地引導她,這是無法推卸的責任,她不會要對方放下這重擔,“海倫的目的是毀滅巫師界,麻瓜的政府被我們監視著,教廷也不足為慮,她一個人能找到的幫手有限,那麼比較可行的辦法,是製造恐慌,讓我們集中於一處,一次消滅。”
“就是我們和霍格沃茨?”佩姬蹙眉沉思,“可是上次父親帶我去國際巫術聯盟協會議長的家,那個老頭很強,他還有個比我更厲害的魔法生物。”
“哦?”鉑金兄妹第一次聽到這件事,面露訝色。
“算了,我相信該做的,你們都做了。John早說魔法界是一盤散沙,這種情況,也不是短短几年的努力能改變。深夜城會接納那些人,不過我們也要防範裡面有敵人和她的爪牙。父親在霍格沃茨教精神魔法課吧,請鄧布利多教授調一批學生來。”
阿布拉克薩斯行了一禮:“是。”
公爵之女又看了一眼畫像,默默收回視線:“下午我去城裡巡視。阿布拉克薩斯,準備一篇稿子,說我暫代父親的位子。那個外出遊歷的藉口太差勁了,等敵人大開殺戒,怎麼解釋父親和John還在外面旅行?”
雖然……她很願意相信這個美好的謊言。
馬爾福少爺很尷尬,他的確考慮不周。鉑金小公主眼神深邃,是洞悉的撫慰:“也許他們明天就回來了。”
佩姬沉默了很久,很多次入睡,她也希望第二天天亮時,父親和John就在床邊,對她說早安,沒有離別,沒有現實的重任,但是希望皆成泡影。
“這我不信,但我會讓那一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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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