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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薩斯冷笑:“真正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只有我們自己,也就是曾經的教廷。當最後的‘natural power’(自然而來的力量,隱喻魔力源泉和天賦神權)消失,我們實質的勝利到來了。”
“這條計策很毒。”有著一頭淺檸檬黃髮色,容色冷豔的愛麗西亞·德文特評價。她的姐夫奧萊恩·布萊克不以為然:“都是下等猴子,值得這麼大費周章?”
“親愛的姐夫,你的記性和姐姐一樣不好。公爵大人就是被你口中的下等猴子害得失蹤了,你的意思是他比猴子還不如?”
奧萊恩張口結舌,臉漲成紫紅色。沃爾布加·德文特惱羞地低吼:“愛麗西亞!”
不理這兩人,愛麗西亞注視阿布拉克薩斯,眼神寒冽:“事到如今,不必講禮儀了,無論教廷和這次的事有沒有關係,殺光他們,最清淨。”
白皙優雅的指尖輕點桌面,鉑金貴族微垂的藍眸也籠上了一層血光。
“如果你能向我保證這次行動隱秘,事後清理乾淨,我可以交給你,並且賦予你選擇同伴的權利。”
麻瓜的各國首腦或多或少都知道巫師界的存在,但是二戰後,發動戰爭方的德國和義大利魔法部幾乎處於停滯狀態(注:梵蒂岡在義大利境內),等他們調查這樁暗殺早就遲了。目前的麻瓜界也沒有能力追討……哼,追討又怕什麼。
埃弗裡複雜地看著這些露出嗜血之色的貴族,純血都是種族極端歧視份子,區別只是程度的多寡。
讓他擔心的是佩姬身處這群人中,會被帶壞成什麼樣。
正想著,那雙清透的碧色眼眸望過來,接著一個澄清得不可思議的聲線響起:“派恩,你的風魔賽蓮借我,以後你就跟著我,還有艾伯爾。”
“呃,是。”兩人詫異地行禮。
“阿布拉克薩斯,今後這種事不用請示我,我要學魔法。”佩姬跳下墊得高高的刺繡絲綢坐墊,走到門口,透過急忙跟上的兩人,抽出魔杖揮了揮,碧眸流露出警告,“但是你們要是讓父親揹負汙名,深夜城被什麼雜七雜八的政府追究罪責,我會把你們丟去喂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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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3月,威森加摩四十七位成員遇害,只有身在霍格沃茨的首席法師鄧布利多、兩名董事倖免於難。大選因而延期,魔法部各職能機構完全癱瘓。在這個人心惶惶的時刻,候選人之一馬爾福家主以強勢的姿態發表演說,鼓舞眾人,與各國魔法部通訊,共商應對之策。
4月中旬,英國魔法部和外界中斷了聯絡。
阿布拉克薩斯焦急地踱來踱去,即使有心理準備,真的面對這一天,還是心如油煎。
“阿布拉,他們都知道門鑰匙的位置,我們再等等吧。”旁邊姿容秀麗的少女柔聲勸慰。
“我不該讓阿克蕾西亞去的!”鉑金貴族幾乎要抓著頭髮用力扯,猛地停住,抱住未婚妻,身子微微發抖,“弗莉安,幫我照顧一下母親,我怕她——”
弗莉安輕拍他的背:“好的。”
砰!一個穿著枕頭套的家養小精靈出現,阿布拉克薩斯正煩躁,不假思索地吼過去:“多比,我警告你……”
“小姐回來了!”家養小精靈尖利的嗓音堵住他的怒氣,“先生也回來了!”
匆匆趕到大廳,馬爾福夫人已經和丈夫激動地抱在一起,阿克蕾西亞飛撲進兄長懷裡:“哥哥!”
“你們怎麼——”阿布拉克薩斯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再高貴的貴族,這時候也是個普通人。
“我們用了消失櫃。”阿克蕾西亞解開了他的困惑。
這個神奇的櫃子是John在博金的店裡發現,另一隻在霍格沃茨,能夠互相連通。他買下送給酷愛惡作劇的羅連,作為他的密友,阿克蕾西亞當然知道,這次特地縮小了帶在身邊,果然派上用場。
鉑金小公主嘆了口氣:“可惜我們把另一個燒掉了,以免敵人追上來。”阿布拉克薩斯眉峰緊蹙:“你們連去門鑰匙那邊的時間也沒有?”魔法部有一些固定的門鑰匙放在中廳的雕像裡。
“那裡已經變成一個巨大的花園了。”馬爾福先生整理好儀容,回答兒子的問題,“那個麻瓜封閉了逃生的路,我得說她調查得非常清楚。”
“太可怕了。”克拉布的父親掩面,肩膀上下顫動,“那些花……突然從牆壁鑽出來,它們唱著古怪的歌,傲羅和官員都倒下了,我們戴著徽章,沒有事……小姐用魔鬼火焰燒它們,帶我們朝樓下逃,可是花太多了,她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