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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那種褐色粉末。
看來,他是把那東西隨身綁在腰上的。
“有什麼發現?”唐意復走了進來,唐笑把拓下來的壓痕給她看。
“這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唐意瞧了半天,茫然地望向他。
據說他是天下第一偷,天下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有他不認識的。
“誰知道?”唐笑搖了搖頭,嘲諷地笑:“說不定是石頭。”
“不可能!”唐意還未說話,縣官已大聲駁訴:“誰會蠢到把銀子放在外面,隨身綁著塊石頭走?更不用說為爭一塊石頭去殺人了!這簡直就是荒謬。”
這一回,唐意倒沒反駁:“不管是什麼,反正對他們兩個而言,肯定都很重要,重要的不惜犧牲性命。”
“那還用你說?”
“另外,”唐意輕輕嘆一口氣:“我想再提醒你一句,這個兇手是個訓練有素的殺手,武功高強,輕功超絕,絕非一般的盜賊可比。輯捕時,多加小心。”
死者喉部的傷口極小,切口整齊,是被極短小的利器劃破,速度很快,取點很準。
除非是專職殺手才能做到。
她要殺人,就絕不會在別處多做糾纏,會直取致命點:兩眉間,心臟,咽喉。
一刀斃命,絕不拖泥帶水。
縣官看著她的背影,怔怔地道:“請教姑娘芳名?”
唐笑冷冷地覷他一眼:“這不關你的事。”
唐意走出客棧,茫茫然獨立在大街上,河風吹起她的長髮,裙裾翩然飛舞,似要隨風而去。
女童案未結,席家炭場之迷未解,現在又牽出一樁奇怪的命案。
這次的縈州之行,竟是千頭萬緒,就象陷在一個無形的網裡,越掙越緊。
“意意,”唐笑跟了出來,握住她的手:“別想太多,盡力而為就是。”
“嗯~”唐意回眸淺笑,目光不經意地掠過河面,忽地瞥見一道軒昂的身影。
當下只覺腦中“轟”地一響,頓時口乾舌燥,心臟咚咚狂跳不止。
那個一身紫色錦衣,負手立於船頭,染著一身的落寞和蕭索之意,孤寂驕傲的頎長身影,不正是澹臺鳳鳴嗎?
她定定地看著他——他瘦了!
那樣蕭索的小鳳,是她以前不曾見過的!
可,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