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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言,必嚴加處罰。”
“他並未被人撞破,這點從殺人後不即刻逃走,卻有暇翻找死者的隨身物品可以證明。”唐意繼續點醒他。
圍觀的客商亦頻頻點頭,認為她說得有理。
“死者有刀,卻未抵抗,可見必是熟人做案,既然不是為財,必然是仇殺!”縣官瞪了她一會,繼續推斷。
顯然,他打算推翻剛才做出的謀財害命的結論。
唐意冷笑:“他的刀已出鞘,並非不抵抗,而是來不及抵抗。那人從他身後接近,一擊斃命,手法利落,絕非普通的流寇。”
縣官瞪著她,愣了片刻,怒:“到底是你斷案,還是本縣斷案?”
唐意淡淡地道:“你斷得正確,我自不會理,但你斷章取義,胡亂下判斷,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把案子斷得七彎八扭。”
“大膽村婦,竟敢口出狂言,辱罵朝廷命官,來人啊,把她趕出去!”里正一看不對,急忙大聲喝道。
“慢著~”那縣官卻走到唐意跟前:“你說本縣斷錯了,那你又來斷一下看看?你若斷不出來,休怪本縣無情!”
“首先,兇手肯定是認識死者,並且跟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了。”
“哼!”縣官頓時大怒:“這點本縣早已說過!”
“錯,”唐意道:“我說的是兇手認識死者,並非與死者相熟。他跟著死者,是想從死者身上得到一樣東西。”
“你怎麼知道?”
“死者的行禮,被翻得亂七八糟,銀子卻放得很整齊,可見他不是要找錢,而是在尋物。”
正文 疑真似幻
“算你說得有理。”縣官側頭想了想,悻悻地道。
唐意不理他:“死者戌時入住,寅時末卯時初被害……”
“等等,你怎知他是寅時末卯時初被害?”縣官狐疑地問。
“這邊窗戶大開,窗臺上留有兩個足印,一正,一反。由此可見兇手是從窗戶進來,又從窗戶逃走。窗下是街道,對面有客棧酒樓,底下有船塢,不論往哪裡逃,肯定都被人瞧見。”
竣唐意走到窗邊,望著底下道:“死者傷口的血雖已凝結,卻未完全乾涸。所以,我斷定,他必然是在寅時末卯時初遇害,正是天欲亮未亮之時。”
“好吧,”縣官看她一會,小聲嘀咕:“又算你蒙對。”
“兇手身材高大,體魄強健,慣用左手……”
溯“等一下,你怎麼知道?”
“死者本來是被殺死在床上,所以鮮血才會濺了滿床。兇手把他從床上弄到地上,卻未發出拖拽之音,至少沒驚醒樓下的住戶,可見體格高大,身強力壯。”
這種木質結構的樓房,隔音效果能好到哪裡去?走路稍重一點都會影響他人,莫說拖著一具屍體在樓上行走。
“那,慣用左手呢?”
唐意微微一笑,示意他看窗戶:“呶,不是印在上面了嗎?”
縣官走過去一瞧,窗紙上印著一隻血手印,細一比對,果然是左手:“未見得只有執刀的手才染血,說不定他兩手都有血呢?”
“請看。”唐意讓他再靠近些,指給他看:“這窗子靠街,這段日子天氣晴好,灰塵較多,窗上滿是灰塵。所以,兇手的右手其實也印在窗紙之上,只是沒有血手那般顯眼。”
縣官愣在當場,半天不說話。
同樣的現場,為什麼他看到的和她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呢?
“兇手未在死者的隨身物品裡發現要找的東西,這才搬動屍體,搜身。”
唐意一邊說,一邊蹲下去細細察看死者,發現他身下壓著一些褐色的粉末。
她皺眉,這是什麼東西?
當下以指醮了一些,送到鼻下嗅聞,卻只聞到些泥腥之味。
“不可!”唐笑大駭,急忙阻止。
她膽子怎麼這麼大?萬一是毒藥呢?
“奇怪,好象是泥巴?”唐意小聲嘀咕:“你幫我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看看,他身上有什麼?”
唐笑白她一眼:這下好了,跟著她闖江湖,還要兼當杵作?
“你先出去。”他瞪著她,發現她一點自覺都沒有,只好出言提醒。
倒,不過是個死人,難道還怕她吃他豆腐,要避嫌?
“呃~”唐意摸摸鼻子,只好假裝羞澀地走了出去。
唐笑蹲下去,慢慢撩起死者的衣服,立刻發現腰腹之間有嚴重的壓痕——很不規則,有些地方很深,面板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