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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受些苦倒也罷了,只怕還沒等到澹臺鳳鳴來,她已然一命嗚呼!
“張大人~”一名獄卒自審訊室門口悄悄探了頭進來。
“什麼事?”張彪頗為不耐地轉頭。
獄卒不答,只悄悄向他招手。
張彪起身過去,獄卒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知道了~”張彪輕應一聲。
他揮手令獄卒退下,重新回到審訊室,靜靜地打量了唐意好一會,忽地道:“今日已晚,先將案犯押入牢中,明日再審。”
張永大驚,竟失聲喚道:“堂叔!”
這女人性子狂傲,言語刁鑽,正可扣她一個“狡言抵賴,逞強熬刑”的罪名,將她折辱個半死!
張彪眉頭一皺,冷著臉道:“退堂!”說罷,也不等他說話,徑自拂袖而去。
唐意一喜:莫不是小鳳得到訊息,趕過來救她了?
可,他為何不來見自己?難道氣還沒消,想讓自己吃點苦頭,顯顯他皇帝的威風?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小鳳並不是這麼幼稚的人,怎會因為要她低頭,放她到在這種地方受罪?
這裡不比冷宮,是監獄!
“走吧~”張永憋了一肚子氣,冷冷地覷著唐意,將她牽進走道盡頭的牢房。
唐意一打量,屋子裡南邊離地一丈多的地方有一扇窗子,鐵製的窗欞直徑有一寸有餘,人力絕不可斷。
西邊靠牆盤著一隻土炕,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做祟,炕上的被褥看上去明明也還乾淨,她總覺得隱隱散發著一絲腥味。
原本在長廊上可以看清牢內的木柵上掛了幾幅綿簾子,阻斷了外面的視線,自成一個小小的天地。
“你有福了~”張永冷冷地睇著她:“這可是懲戒院裡最大的單間。”
唐意冷笑,並不理他。
他忽地又走近了些,壓低了聲音陰惻惻地道:“好教娘娘得知,戚荃,錦如死前可都是住在這裡~”
說完,也不待唐意回答,他已哈哈大笑著揚著而去。
這笑聲極為尖利,如鷹梟夜啼,在靜謐的深夜,又是如此陰森詭秘的環境,顯得猶為陰鷙狠戾。
饒是唐意膽子極大,也不禁機靈靈打了個冷顫。
想著戚荃和錦如,她沒敢在炕上坐下,抱著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