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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酒已淋了下來,她痛得哆嗦起來。
“清歌~”上官奕林聲音低啞,緊緊地抱住了她。
季大夫眼明手快,手起剪落,將衣袖剪開,露出血跡斑斑的手臂。
“噝~”抽氣聲此起彼落。
唐意暗笑:比起血芙蓉,這點傷,實在是小兒科。
她轉頭再去尋那小小身影,發現已不見了蹤跡。
季大夫行醫多年,豈會看不出這哪裡是跌倒擦傷,分明是鞭打所致!
紅葉山莊的人行事素來詭秘,他也不欲多惹是非,當下並不吭聲,只取了白布輕輕地擦拭乾淨。
所幸,傷口瞧著雖然嚇人,卻真的只是皮肉傷,並未傷到骨頭。
他開了方子,交待好內服外敷並一應注意之項,背了藥箱告辭而去。
鬱南派人照方抓藥,熬藥也不再提。
唐意被移到東邊暖閣,上官奕林派了四個丫頭過來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身上遍佈傷痕,丫頭也不驚慌,很鎮定地處理了。
唐意冷眼觀察,發現她們體態輕盈,手法熟練,不經暗自稱奇。
等一切終於弄妥,她終於可以一身乾爽地閉上眼休息,已近未時。
窗外有悉簌之聲,唐意敏感地睜開眼睛,循聲望去,兩隻小手悄悄地攀上窗臺,未幾,一頂錦帽緩緩地冒了出來。
她微笑,冷不防出聲:“嗨!”
那小人吃了一驚,猛地跌了下去,窗外傳來怦地一響。
唐意撇唇,低低地笑出聲來:“有門不走,偏要翻窗,跌死活該!”
聽到動靜,在門外守候的婢女急急跑了過來:“哎呀,小公爺,好好的,怎麼掉溝裡了?”
“滾開,不要你扶!”童稚的聲音倔強中帶著怒意。
奇怪的是,聽到唐意的耳裡,竟有幾分熟悉——宮裡並沒有兒童,唯一打過交道的就是上次在淞山鎮偶遇的小鬼。
不會這麼巧吧?
唐意眨了眨眼,試探地喚了一聲:“重生?”
靜了片刻,窗外傳來怒衝衝地吼聲:“不許你叫我名字!”
唐意驚訝極了,提高了聲音:“喂!最近有沒有捕過蟬?”
咚咚咚,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伴著婢女惶急的呼喚:“小公爺,小公爺,你慢點跑,仔細又摔著了~”
唐意微笑,心中默唸:一,二,三,叮咚~
“咣噹”一聲,曖閣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林重生氣喘咻咻地站在門外,小臉紅撲撲地看著她:“是你!”
正文 多了個兒子
“嗨,咱們又見面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重生一臉警惕地瞪著她。
唐意聳了聳肩:“據說,這裡是我暫時的家。你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胡說!”林重生叱道:“這明明是我的家,什麼時候變成你家了?”
浚上官奕林,林重生,莫非……
唐意吃了一驚:“上官奕林是你……爹?”
林重生立刻抿緊唇,不肯多說一個字。
藐可那烏黑的瞳仁裡,卻有著不容錯辯的渴慕和依戀。
唐意頓覺額頭隱隱做痛,伸指輕按太陽穴,低聲呻吟:“oh,mygod~”
事情為什麼變得如此複雜?
誰來告訴她,上官奕林的兒子怎麼跑到東晉來了?而且,看情形似乎在這邊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你,”林重生圓睜了眼睛,狐疑地盯著她:“是他什麼人?”
這個他,顯然是指上官奕林。
唐意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直接叫他“爹”——從他的眼神來看,他明明是很渴望有個爹,並且對此並不排斥的。
不過,她現在更頭疼是,該如何定位自己的身份?
最現實、直接的問題是:她現在算是跟上官奕林離婚了嗎?
如果是,那麼林重生就是前夫的兒子,和她沒多大關係。
如果不是,那麼她算不算重婚?
林重生……貌似還是和她沒多大關係?
“她是你娘。”清冷的男音冷靜而突兀地響起。
“他,他……”唐意指著林重生,驚得語無倫次。
上官奕林身體微微前傾,深深地看著她,眼裡帶著點憐憫,又帶著些疼惜,慢慢地道:“沒錯,他是我們的兒子。”
“兒,兒子?”唐意一口氣沒咽順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