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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以為,他要把她帶回西秦——畢竟,那裡才是他的根基所在!
“是的,就在晉陽城外五十里,水陸交通皆很便利。”上官奕林整理了情緒,淡淡地解釋。
“晉陽城外五十里?”唐意心中一驚。
他膽子倒挺大!劫了後宮的妃子出逃,竟然就在澹臺鳳鳴的眼皮子底下安家,就不怕影衛的天羅地網?
“朕在那裡置了所宅院,等你養好傷再做打算。”太后的事,暫時絕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就真的永遠失去她了!
“你到晉陽多久了?”唐意皺眉。
連房子都買好,想必短期內沒打算離開——瞧他的神情,也不象是倉促間做的決定。
“有一陣了。”
“為什麼要來晉陽?”
她可不認為他費盡周折,跑到東晉來就為了把自己從東晉的後宮中劫出來?
“你,不希望看到朕?”
唐意沉默——說很高興看到他,當然是假的!可,她也不會傻到直接承認。
“你,愛上他了?”上官奕林象被什麼咬了一口,迅速抬起頭,雙目赤紅,狠狠地瞪著她。
正文 又見重生
“少主~”恰在此時,馬車忽地停了下來,一手撩起了車簾:“山莊到了。”
唐意暗自吁了口氣,乘機結束了尷尬的話題:“好象到了?”
上官奕林十分不悅,但此時明顯不是談話的好時機,崩著臉小心翼翼地將唐意打橫抱在懷裡,彎腰下了車。
車外,立著幾名男子。
浚其中一名身著藍衫,年約三十左右,白面無鬚,快步上來:“奴才鬱南,見過娘……”
上官奕林輕咳一聲,衝他使了個眼色。
鬱南會意,急忙改口:“鬱南見過少夫人。”
藐“給少主,少夫人請安。”另幾人齊聲道。
“呀,”唐意麵紅耳赤,掙扎著推拒:“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聽話!”上官奕林語氣輕柔,但畢竟是帝王,說話間自有一股不容違逆的氣勢:“你傷得這麼重,若不小心調理,恐後留下疤痕。”
女人哪有不愛惜容顏的?更何況雲清歌擁有的不是一般的美貌,唐意一聽,果然不再掙扎。
“大夫已在花廳等候多時,少主,請隨我來。”鬱南疾走兩步,在前面引路。
花廳在正堂的西邊,廳中坐著一位鬍鬚皆白的老者,見人進來,只稍稍欠了欠身,目光定在唐意的臉上。
上官奕林沒有答話,極小心地將她放在靠窗的軟榻上。
唐意痛得咧著嘴猛吸氣,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清歌~”上官奕林半蹲在她身旁,想要握她的手,又怕添了她的痛楚,眼中滿是疼惜:“你忍忍,很快沒事~”
“季大夫,有勞了~”
季大夫走過來,示意她伸出手來,見她腕上一道紫痕,深達肉裡,似是繩索捆綁留下的痕跡。
他瞥一眼唐意,眼裡閃過驚異,卻沒有吭聲。
微微蹙眉,小心地以二指搭在她脈門上,沉吟片刻:“尊夫人可是新近受了外傷?”
“嗯~”上官奕林點頭,淡淡地道:“晨間登山,不小心失足墜下,有多處擦傷。”
季大夫點頭:“請尊夫人將衣袖稍捋,待老夫察看傷勢,酌情處理。”
上官奕林當即變色,若不是瞧他滿頭白髮,只怕立刻就要口出惡言。
倒是唐意心生歉意,忙主動伸出手臂,哪知當時傷口未合,血跡未乾即匆忙換衣,此時衣服與皮肉相連,一時竟捋不動它。
當時張永沒頭沒腦地揮鞭,她開始還能翻滾躲避,後來只能舉臂遮擋,因此身上雖也有傷,最嚴重的卻是在臂上。
“夫人小心~”季大夫忙道:“切勿使用蠻力,免得再次損傷。快取些酒來,慢慢濡溼了再捋。”
鬱南忙命人捧了酒過來,季大夫又命人取了乾淨軟布疊好了讓唐意咬在嘴中。
上官奕林傾身將她半摟半抱護在懷中,白玉似的額上滴下汗來,嘴中不停低喃:“乖,忍一忍就好了~”
唐意心知酒淋其上,必然疼痛,也不想去看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咬著牙,偏過頭去。
門光穿過衣裳的縫隙,瞧見一個小小身影,正扶著門框,冷冷地看著這邊。
這裡怎麼會有個孩子?從衣著打扮看,不是個僕人。
唐意心中一驚,正要再看個究竟,手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