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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那麼多事情,自然這都要拜他那父親所賜。
是的,只是有些累了。
一陣風捲著雨花飄進竹屋屋簷下,疏影嚴肅話語低低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昨夜你那老頭子從府裡調派了十來個高手去了宮裡,我跟了過去,卻發現他們都埋伏在玉蘭軒附近。昨晚你在玉蘭軒幹嘛了?”
莫尊景眼皮動了動,面色淡淡並未作答。身子卻往裡縮了縮,隨即身上覆上一層軟物,隔斷了冷意。
“公子,秋雨涼,莫傷了身子。”
第七十七章 凝眸回首步步殤(十二)
皇宮裡最近的日子安靜如雲,讓人踩在上面軟而舒服,可心底裡總是不踏實,生怕下一刻會跌落雲端粉身碎骨。
白靜此刻便是這樣的心情,聽說冉竹在合巹禮當場泣血她心裡很是痛快。
可事後她也沒少受苦,暗處的那人在事後的第二個夜裡讓她嚐遍了體膚針扎劇痛。
越是這樣,她心裡就恨,越恨想到冉竹雙目泣血她心裡就越痛快。這般想著,身上那看不見的針扎刺痛似是也減輕了許多。
天空一藍如洗,成排秋雁南飛,在空中劃出一道別樣的悲壯風景。
白靜慵懶靠在轎攆裡,面無表情的抬頭望著天,看累了她將頭低下來,淚水滾滾滑落間她極快長袖一揮掩去。同時瞥見了遠處走過來的女子,她的眸光頓時冷了下來同時射出恨意。
遠處女子身著碧婉素裙,長髮被一根髮帶隨意圍攏垂在腰間,貼牆緩緩行走,她眼上的白布特別惹人注意,不是冉竹還能是誰。
這時從門處跑出來一個身影,跑向冉竹,口中急叫道:“姐姐,你怎麼跑出來了?”
“在屋中待的乏悶了,所以出來走走。”冉竹聞聲回頭笑笑,摩挲著牆壁的手放了下來。
其實冉竹是對屋中多了幾個不認識的下人感到十分不習慣,加上看不見耳朵就敏銳了,老是聽到些閒言碎語,與其說是乏悶不如說鬱悶才出來走走。
逮著機會還是跟宣墨說讓這些人回去,好好的擾了自己清淨。
“那也該讓我陪著你啊,你一個人又看不見路,摔著怎麼辦……”丹青嗔道,話還未說完就聽一聲冷笑響起:
“冉竹徒兒和你的奴婢倒是姐妹情深啊,聽的人好生羨慕。”
“奴婢參見皇后。”冉竹就覺自己手臂一空,身旁慌忙聲響起。
冉竹閒閒靠在牆壁上,不置可否。
“本惦念著徒兒受苦了,是故過來瞧瞧。如今見你行步自如還能一個人出門,我也放心了。”
未等冉竹回話,清冷聲音再度響起:
“這下人就是下人,切不可忘了本分。在屋子裡你們怎麼胡來別人管不著,在大庭廣眾之下還尊卑不分叫主子姐姐,當我後宮沒人管了嗎?”
白靜輕拍了扶手,冷厲目光掃過丹青身上,嚇得地上人一陣哆嗦連連磕頭認罪求饒。
“只是一個稱呼罷了,師姑何時也開始計較起這虛浮名利的東西了。以前,我記得師姑也曾與師傅開玩笑,稱他為郎君呢,說起來怕是比這更嚴重。”
冉竹回應道,她的嘴角狐起一絲笑,淺淺淡淡似有一絲惆悵。丹青跪在地上,驚愕的連頭都忘記繼續嗑了。
不知是哪句話似是刺中了白靜軟肋,她半靠在轎攆裡久久不說話,未了一聲嗤笑從轎攆裡低低響起:
“那都是過去的玩笑話了,誰還去當真。如今我身居皇后高位,榮華富貴應有盡有,皇上也疼我的緊,你覺得誰還會去想?”
冉竹聽到這話亦是笑了起來:“師姑真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麼?罷了,你愛這麼想就這麼想吧。只是師父若是知道了,當年的玩笑可真的就是玩笑了。不對,已經是個玩笑話了。”
兩處笑聲,兩種心情,彼時雲端大雁悲鳴陣陣,擾的人心不勝煩擾。
“哼,是嗎?那又如何?”白靜嘴角浮起一絲嘲諷,蓋住眼底異樣情愫。後背隱隱感覺出一陣陣刺痛,雖然已是前幾天的事情,可一旦想起便有痛感作祟。
“多行不義必自斃,師姑好自為之。”冉竹平靜回道,心裡感慨不已。
白靜,再稱你為一聲師姑,再勸你一次回頭是岸,若你還執迷不悟以為能在深宮裡翻出什麼大風大lang,你就錯了。
你的權利再大,武功再高,可你忘記了這天下是宣墨的天下,這皇宮亦是他的……
“哼,你該記得你的身份才是。見到我還不下跪。這次看在你我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