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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跟他交往時的點滴,想從中找到相關的隻字片語,就把走出來的楚長留打橫抱起……
“欸!你這是幹嘛?放我下來!”他一張白如玉的臉漲成豬肝色,也未見他有絲毫動容。
“吵什麼吵?就你現在,能走幾步?”楚長留翻個白眼,大步往裡去,“泡個藥澡還這般要死要活的,你還真當我非你不可了?”
阮非白不顧理會楚長留的冷嘲熱諷,看著房間裡冒著熱氣的大桶,轉過臉懷疑的問道:“你真的是神農谷弟子?”
回答他的是被毫不留情的丟進桶裡的撲通聲。
楚長留冷冷一笑:“這時節還有心情懷疑別人,看來也不是很嚴重,你就自己一人呆在這裡,一覺醒來,應該也大好了。”
“欸,楚長留,你的意思是我得泡這麼一晚上?你神農谷弟子就是這般貨色?”
“哼,怎麼解毒看我的心情,由不得你來說。”楚長留神氣的看著他,挑眉笑得開懷,“你能奈我何?”
“那你,好歹幫我把沒辦完的事辦完吧。你楚長留的朋友怎麼可以就這麼吃個悶虧呢,你說是也不是?”阮非白眨著眼睛看著他,”要不要湊近聽我說該怎麼做?”
楚長留仍是狂傲無比的神色,步子卻不由自主的挪過來,僵著臉撇嘴道:“且先聽你說說,看看是不是那麼回事。”
阮非白微微一笑,眼裡猶如一朵花綻放開來,輕微咳一聲,才慢慢細語。
楚玉館。像這樣的地方總有那麼幾間房子做了些手腳,用來供客人聽與看隔壁房間的動靜。此刻,就有一群人聚在這間房子裡,透過小孔,細細看著那個白衣少年在一個大漢的蹂躪下發出模糊的呻吟聲。那少年白衣披散,黑絲在地上鋪開,如同上好的緞子,而從那孔裡看到的大塊白色肌膚,耀著人的眼,那樣豔麗刺激的畫面,儘管只隱約看到一點,也有人都快忍不住那急促的呼吸。但當中的那個人沒動,其他人再怎樣也不敢先行半步。
門外傳來輕叩聲。
“是誰?”一人驚道。
“楚玉館館主過來與各位爺打聲招呼。不知各位爺可還滿意?”柔如春水的聲音慢慢傳進來,那樣婉轉柔和的調子讓人突地放鬆下來,王道穆一擺手,門微微開啟。
進來的這人細眉細眼,容貌並不怎麼突出,只是一雙手比女子的還要纖細,甚至比起白玉扇,還要美上幾分。他身著淺綠的衫子,整個人就如春日裡安靜的樹木,一見便讓人心情舒暢。
“不知各位爺對此安排可還滿意?”他低垂眉眼,淺笑問道。方才看這些人從一輛馬車下來,後面還跟著一輛馬車,過來就跟他說找一個人好好調教一下白衣少年。他微微錯愕,卻也沒多說什麼。這些人,雖說話處燈光有些朦朧,他還是能認出幾個的。怕是也不想讓他知曉身份,在這般費周折吧。只是可惜了那個人……
“尚可。館主很會做生意。日後,少不得還需叨擾。”王道穆揹著手微微笑道,目光在他身上打轉。
“如此,倒是小人的福氣了。有幾位孩子不懂事,看著幾位爺英姿颯爽,儀表不凡,吵著要請幾位爺喝口酒,不知可有爺願意賞光?”他還是柔柔的說著,似是半點都沒有感受到右相大人那灼人的眼光。
早有人忍不住,這時不由得說道:“既然如此,不如……”
“來楚玉館,當然是要照顧館主生意的,自然樂意前去。”王道穆開口道。
其餘人如同大赦,由著小廝領路七拐八拐探尋樂處不提。
館主仍是立在一旁,低眉順眼的說道:“不知爺喜歡什麼樣的?這樣的夜,總不好讓爺一個人獨處不是?”
王道穆眼裡精光一閃,“你可知我是誰?”
“小人不知,但來者都是客,好好招待總是錯不了的。”
“你倒是個聰明的。”王道穆深深的笑了下,輕描淡寫的問道,“聽說落花水榭新來了一位?”
落花水榭是楚玉館最特殊的地方,那個地方的男倌容貌等皆是頂尖,不是讓客人選他們,而是他們依心情挑客人。且在落花水榭入住的,白日裡還可上街遊玩,呼朋引伴,自是別的男倌無法比擬的。
“小人這就領大人前去看。”館主半句多餘的話也沒說,躬身退出去,親自來帶路。
燈光還是很朦朧,僅是看得清腳下那麼一小塊地,調笑聲,淺哼聲與絲竹聲混雜著,在這樣的夜晚裡更是有一種別樣的誘惑,讓人只想停下腳步,倒在一個溫柔鄉里,不復醒。
夜格外漫長。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