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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的身體調養得很好,查克拉也穩定到正常程度了。”
“麻煩你了,綱手。”
黃色雙馬尾的女子面容嚴肅,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對旁邊的男人說:
“千雲的資質很好,你真的不考慮讓她做忍者……”
卸下對女兒病情的擔心,鞍馬川雲恢復了一副漫不經心的笑容,打斷綱手的話:
“有空的話代我向三代目問聲好。”
說著,雙手滑入褲子的口袋裡,朝千雲的病房走去。
綱手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秀眉一皺,也跟了上去。
果然是心結難解。
這個曾經的最強幻術師,解得開對手的所有幻術,卻唯獨解不開自己的心結。
她心中不禁想起一張笑起來眉目溫柔的臉。
——香織,如果你還在,說不定我們村子會多兩個優秀的幻術忍者。
這個時代的醫療忍者少之又少,與綱手最熟絡的,除了藥師天善一家,就是和她同屆的鞍馬香織了。
而從早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川雲和香織就是村子裡最為人稱羨的一對。連自來也都時常忍不住故作嫉妒地開玩笑說:“這兩人一有空就粘在一起實在是有傷風化啊有傷風化……”
可能是上天不願贈予人們大多,力量強大如木葉,姻緣線卻一直都是不穩固的。
無論是綱手和斷,還是香織和川雲。
一年多前的潛入砂忍村竊取情報的任務,鞍馬香織當場喪於敵人刀下。
忍者的屍體是最寶貴的情報庫,當然不能留在敵方。
而當時的情形並不允許同伴將她的遺體帶回,於是出動了暗部。
用的是化屍水。
一眨眼的功夫,前一天還笑著說起兩歲的女兒怎樣怎樣的女子化作一攤清水。
屍骨無存,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悽境。
然後在三代火影的辦公室裡,鞍馬川雲聽到的就是這樣一個訊息。
面容俊朗的男人眼中一下子黯然到死寂,過了許久,才機械地吐出一句話:“我知道了。”
這就是忍者。生死不由己,結局灰飛煙滅。
綱手有時喝高了會感慨,她尚可以抱著戀人的遺體痛哭,而川雲得到的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公式化的噩耗。
而那時,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忘記,鞍馬川雲的眼神裡滿滿的是對忍者這一身份的厭煩和憎惡。
歷經滄桑變遷的三代火影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綱手大人,川雲上忍。”
年輕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沉浸在往事裡的綱手拉回現實。
她收回飄得有點遠的思緒,朝前方恭敬向她行禮的少年點點頭。
是最近頗受期待的山中一族的天才。
“我已經不是忍者了,亥一君。”
鞍馬川雲笑笑說道。毫不含糊地提醒後輩稱謂的錯誤。
場景轉到千雲的病房內。
另一張空著的病床剛剛有了新住客——是一個黑髮紅眸的漂亮女孩,和千雲差不多的年紀,臉色白中帶有微青。
幾個醫生護士圍在床邊,還有一個穿著忍者學校教員服的男子,神色擔憂。
“沒什麼大礙,只是查克拉使用過度。”
檢查過後,醫生安撫一笑,下了個結論。
男子放下心來,揉揉女孩的頭髮:
“好好休息,紅。”
再說了幾句安撫和鼓勵的話,男人和醫護人員一同離去,臨走前又說了一句:
“修行要慢慢來,來日方長。”
而黑髮女孩,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副沮喪和不甘的神情,眉目倔強。
她攤開剛才一直緊攥著的右手,盯著掌心裡的一顆小小種子眉頭緊皺。
半晌,她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兩個人,忙抬頭衝他們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我叫夕日紅,請多指教。”
“鞍馬千雲,請多指教。”
千雲報上自家姓名,目光好奇地往她的手心裡瞥,見她收斂了笑容後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於是問道:
“你怎麼了?”
夕日紅把右手往她面前一伸,撇撇嘴說:
“今天老師教我用幻術令種子發芽,可是我練習了好久都沒有成功……”
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幾分抱怨和憤憤不平。
鞍馬群雲笑了笑,同是幻術系忍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