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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族裡的小孩怎麼會連忍者的基本常識都不懂呢?”
旗木朔茂疑惑地看著兒子,示意他把話說全。
卡卡西把今天遇到的無知女孩向父親描述了一番。
旗木朔茂沉吟,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川雲的女兒吧。
在這個以忍者事蹟作為小孩子睡前故事的村子裡,對忍者的事情知之甚少……那並不是鞍馬一族的問題,而是鞍馬川雲的問題。
鞍馬川雲……應該是老對手老同伴了吧。
那個被譽為鞍馬一族最強幻術師的男人,和他搭檔多年從未失手。
如果不是那件事……
如果不是那件事……
旗木朔茂閉了閉眼睛,再多的可惜都無濟於事了。
“父親?”
卡卡西叫了一聲不知為何沉默了許久的父親。
“啊,大概是每個人的追求有所不同吧。”
旗木朔茂回過神來,向兒子笑笑。
“忍者……也不是人人都會嚮往的職業。”
☆、血繼限界
今年的盛夏來得特別快,剛踏入初夏沒幾天,突如其來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雨,將木葉沖刷了個一乾二淨。
第二天,猛烈熾熱的陽光像岩漿一般從天空中一倒而下,烤在面板上是火辣辣的痛。
大地承受不住這樣的熱情,乾裂得猶如一張巨大的老樹皮。
難以忍受的高溫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月,酷熱暴曬的天氣,樹上知了一聲拖著一聲地慘叫,彷彿在催促村外那場戰爭的結束。
從木葉29年至今,第二次忍界大戰已經進行到第九個年頭了。
此時人們還不知道,這場看似遙遙無終期的戰爭將在一年後以木葉的全面勝利告終。
木葉醫院。
從戰場上運送回來的傷患慢慢減少,前幾年一直忙得馬不停蹄的醫護人員終於可以緩下一口氣。
儘管如此,醫院裡還是一片忙碌。
三樓最後的一間病房裡,風扇呼啦呼啦地吹,熱氣依然源源不斷地從窗外湧進來。
整間病房只有一個小小女孩,坐在靠窗的那張病床上,抱著一本厚厚的書在認真閱讀。
正是昨天因中暑住進醫院的鞍馬千雲。
其實三歲的女孩抱著這麼厚重的一本書的確有些吃力,可她卻正看得入迷。
十六開的全銅版彩頁,圖文並茂。
千雲的啟蒙讀物除了爸爸的黃。色。不。良。書刊,還有很早的時候媽媽就為她挑選好的植物圖鑑——《毒草大全》。
兩個磚頭厚的大全囊括了忍界常用的一千多種劇毒植物。
這是身為醫療忍者的鞍馬香織留給女兒的遺物。
鞍馬群雲推開病房的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小堂妹安靜入讀的畫面。
樹枝的斜影從窗外投落到白色的床單上,像一卷斑駁的水墨畫。
輕輕走過去,將水果籃子放在床邊的櫃子上,群雲伸出手摸摸女孩的額頭,溫度如常。
“沒事了吧?”
“是。”
短促清脆的童音,千雲仰著略顯蒼白的小臉衝著他笑。
她一向喜歡這個堂兄,不苟言笑卻很溫柔。
除了父母,就數他和她最親近了。
這個年輕的一族之長,待在叔叔鞍馬川雲家的時間比待在本家的時間還要多得多。
而且和族中的其他堂兄弟姐妹不同,他從很多年前開始就不再稱呼川云為叔叔,而是叫“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對於父母早亡的鞍馬群雲來說,他對鞍馬川雲的敬仰甚至要超過父親。
“師父呢?”
群雲問。他知道鞍馬川雲自昨日起一直在醫院陪伴女兒。
想起父親的囑咐,千雲乖乖回答:
“爸爸說和綱手大人有事要商量,讓群雲哥哥等他一會兒。”
鞍馬群雲點點頭,從籃子裡掏出一個黃澄澄的橘子,開始為病人剝開皮。
而在醫院三樓的另一端,行人稀少的走廊上站著兩個神色各異的身影。
從站姿來看顯然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忍者,說話的聲音很好地控制在過路人聽不清的範圍內。
是鞍馬川雲和綱手。
“……所以說這次只是普通的中暑,你不必太過擔心。”
“有無其他異常的狀況?”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