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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悅之意,終是收了笑,突然上前一步,道了句:“得罪。”掐住許菱肩膀,伸手就去扯她的衣領!
許菱大驚!一邊雙手死死護住自己衣領,一邊怒斥道:“你幹什麼!”
34波瀾再起
顧和越臉上再沒有一絲笑意,不言不語,只是死死扣住許菱雙手,另一手去扯她的衣領。
許菱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鎖骨處有一塊小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顧和越與她自幼一起長大,自然清楚。他想以此確定許菱的身份。
許菱豈能讓他得逞!她一邊拼命掙扎,一邊低低斥道:“放開我!”她不敢喊人,怕事情鬧大,反而引起蕭宸軒注意。
就這麼推搡間,顧和越終於將許菱的衣領扯開了些許。許菱心中焦急萬分,卻聽一人怒吼道:“顧和越!你幹什麼!”
孟昭坤幾步衝上前,扯開顧和越,就開始揍他!顧和越慌忙抵擋,卻是不敵,不過片刻功夫,就被孟昭坤踹倒在地!
孟昭坤喝了酒,血氣上湧,又看了那一幕,心中憤怒,下手難免就重。顧和越倒在了地上,他還不解氣,又上去踢了顧和越幾腳,一邊罵道:“讓你色迷心竅!我帶的人居然也敢動!”
孟昭坤的腳踹在顧和越身上,顧和越痛苦得蜷起了身體。許菱看了,萬分心疼:這人是她哥哥,她還能清晰記得他們相處的點滴。卻又不方便勸孟昭坤,心思一轉,嚶嚶哭泣起來。
孟昭坤聽見許菱哭了,忙扔下顧和越,幾步走到許菱身邊,安慰道:“小菱,沒事,我替你揍他,你別哭……”
許菱偷偷看去。孟昭坤和顧和越打架時,聲音引來了一些御林軍。此時那些人正遠遠站著,好奇地看著他們三人。許菱心中叫苦,想了片刻,含淚抬頭道:“昭坤,你這麼鬧,我還要不要活!”
孟昭坤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許菱被人欺負了,他怎麼可以這麼聲張!立刻跑開幾步,對著遠處觀看的人道:“都回去吃飯!不許過來!”
他說得很認真,那些御林軍還真不敢留,陸續散去。
孟昭坤又跑回來。顧和越已經爬了起來,見他回來,竟然躬身行了一禮:“大人。”他抬頭看向許菱,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笑道:“姑娘,對不住。我喝多了,見你長得像我的故人,一時情緒激動,冒犯了你,還請見諒。”說著,深深一鞠躬。
許菱本來就不怪他,現下聽他這麼說,心下一鬆,點了點頭,以示原諒。
孟昭坤卻不願意原諒他,此時冷冷道:“明日自己去領二十軍棍,長長記性!”
顧和越應是,躬身告退。
許菱這才抹乾淨了眼淚,與孟昭坤回到了營地。
她坐下隨意一望,竟看見黃安晏和顧和越坐在一起。
黃安晏目光復雜看了許菱一眼,許菱心中便是一驚:黃安晏這是……盯上顧和越了?
——是了,剛剛孟昭坤和顧和越打架,黃安晏可能也看見了,於是想弄清楚,這顧和越究竟是何人。
這可糟了。他弄明白始末後,定會將事情上報蕭浩瑞。屆時,蕭浩瑞會容忍顧和越這個定時炸彈的存在?
顧和越危險!
許菱端著飯碗,卻沒有了吃飯的心情。她不能讓黃安晏將事情上報蕭浩瑞。她要儘快找機會,和黃安晏談話。
可孟昭坤卻不再去喝酒了。他坐在許菱身邊,時不時與她說話。許菱只得留意著黃安晏,一邊應付孟昭坤,一邊找機會。
終於,黃安晏站起身,拿著碗走去角落的飯鍋裡裝飯。
許菱也爬起,朝孟昭坤道:“我去裝點飯。”
大飯鍋放在營地一角,裡面有三個木勺。黃安晏動作很慢,許菱急急過去蹲下,拿了一個木勺,朝著他禮貌性一笑,還未開口,卻聽黃安晏問:“顧和越是何人?”
許菱微訝。很顯然,黃安晏沒有從顧和越那裡套出話。許菱思考片刻,覺得這事不可能瞞得住他。與其讓他去查探,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還不如自己告訴他。遂實話實說:“他是我表哥。”
黃安晏也回以禮貌性一笑,口中卻道:“他認出你了。”
這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許菱手一抖,那木勺就壓住了黃安晏手中的木勺,低低道:“黃安晏,你別把這事告訴三爺。”
黃安晏抽出木勺,也不答話。
許菱急了,面上卻不能表露分毫,只好又用木勺去壓他的木勺,哀求道:“黃安晏,求你了,他是我親人。三爺會殺了他的。我向你保證,這件事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