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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事事新奇,以至於,一個下午都沒上廁所。
如廁出來,許菱見著茅房外杵著一個人。此時已是酉時末(19點),營地燃著篝火,但光線依舊昏暗。許菱沒仔細看,掠過他直接走了,卻聽那人喚道:“小妹。”
許菱本能“嗯”了一聲,轉身。就見一玉樹臨風美男子,著御林軍帶刀侍衛服飾,桃花眼正一瞬不瞬看著自己。
許菱一看之下,想起了這人是誰,先是一陣驚喜,隨即心中一凜。
那人聽許菱答應了,神情激動,上前一步,扯過許菱的手緊緊攥住,歡喜笑道:“你是小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死!”
許菱正在遲疑間,那人已經將她摟進了懷裡。
許菱沒有料到,竟會在這裡碰見顧和越,她的表哥,也是……她本應該嫁的人。
去年,許菱爹爹生意失利,帶著妻女,前往京城投奔親戚。這親戚,便是許菱的舅舅,也是她未來的公公。
許菱舅舅本來也呆在鄉里,後來生意越做越大,四年前便遷去了京城。許菱與顧和越訂得是娃娃親。許菱舅舅上京時,顧和越16,許菱13,因年紀太小,並未成親。兩家商量好了,此番許菱一家到了京城,就把婚事辦了。
卻不料,許菱一家在京城外碰上了劫匪,後雖為蕭浩瑞所救,卻全部被軟禁。
現下看來,蕭浩瑞已經抹殺了許菱一家人的存在。因為,顧和越剛剛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死。”
許菱推開顧和越,退後一步,垂眼道:“大人請自重。”
顧和越一愣,片刻收了笑:“你……不是許菱?”
許菱無奈。蕭浩瑞那個混蛋,給她換了身份,卻不換名字。說什麼本名用了太久,怕換了反而容易出差錯。現下好了,沒出差錯,卻出了這種大問題。
這其實不能怪蕭浩瑞。按照他的預想,許菱若是有用,自然是成了蕭宸軒的女人。屆時,她定不能隨意外出,自然也不會見到不該見的人。誰能料到,許菱能以婢女之身出府。
許菱心知自己名字無法瞞顧和越,遂點頭疏離狀道:“我是許菱,請問大人何事?”
顧和越漂亮的眉毛蹙起,抿著嘴打量許菱片刻,似是自言自語般道:“咦,我家小妹不記得我了。”
他的眼光帶著十分的探究之意,自許菱身上掃描而過。許菱任他研究,只平靜道:“大人,我不記得我們見過。”
顧和越摸著下巴,也不說話。他下午訓練時,就注意到了許菱,心中萬分驚喜,當即就想上前相認。卻聯想到她已死的訊息,一時又有些迷惑。他觀察了許久,終是按捺不住,決定來一探究竟。
顧和越忽而一笑:“小妹,你五歲那年,被我的氣質風度迷到,跑來主動親了我。姑父爹爹就是看到那一幕,才給我們定了親。不料幾年不見,你居然害羞了,不肯認我呢。”
他這段話資訊量極大。若是真正的許菱,會回憶,會羞惱,會反駁。許菱差點著了他的道。她想說:“屁!明明是你十歲那年,強吻了年僅7歲的我,然後跑去向我爹爹求親!”
所幸,她反應奇快,生生忍住面部表情,繼續淡然道:“大人,你認錯人了。”
顧和越也不惱,桃花眼彎彎含笑,退後一步,躬身一禮:“說得是。姑娘,在下覺得你甚面熟,定是前生緣分深厚,今世才能在此相見。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如玉,生生讓在下生了結交之心。卻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你的父母親人、籍貫年齡?”
許菱一臉黑線。她看著顧和越一副花孔雀開屏的模樣,真想一口老血噴去他臉上。這人今年都20了,怎麼這臭屁的性子,就是改不了呢!
但許菱還真準備告訴他,以便讓他死心。遂還了一禮道:“小女子許菱,京城人氏,家父許建明,家母早亡,有一姐姐,和一7歲弟弟。”說著,躬身行了一禮:“至於女子年齡,卻不便告訴大人,還請大人見諒。”
顧和越頻頻點頭,待許菱說完,又道:“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的情況,也當告知姑娘。”說著,微微一笑,行了一禮:“在下顧和越,江南籍人氏,四年前遷來京城,兩年前入御林軍。父母已雙雙駕鶴,現與三房侍妾同住,尚未生子。”
許菱的話差點脫口而出:“舅舅舅媽怎麼了?”她的嘴都張開了,卻忽然心中一凜:這人定是又在騙自己!顧和越的家事,自己有機會再去弄清楚,現下怎麼也不能被他釣出了端倪。遂禮貌一笑,表示知道。
顧和越見她聽到自己娶了三房侍妾,也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