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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這樣想。他深刻的瞭解自己的處境,徐謙除掉益王和楊廷和的時候。他也在宮中,說句實在話,他被震撼到了,然後很明智的決定做一個縮頭烏龜,縮頭烏龜總比做冤大頭要強得多。
廷議一番討論,確認了諡號之後,接著便是葬禮的規格,徐謙對這方面知道的不多,因此只有旁聽的份。況且他心裡的事多,覺得大致沒什麼問題,便沒有再聽大臣們絮叨,心裡卻還在琢磨著安撫人心的事。
安撫人心,談何容易,任何國策,都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滿足了這個人,就會得罪那個人。讓這個階層得到好處,勢必另一階層會不滿,而許多事,本身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不容易。
現在的情況,顯然比在杭州那會兒要難得多,那時候。畢竟還有王法在,又得到了天子的支援。在一省之地,就算有人不滿。也可以彈壓下去,可現在呢,天子沒了,自己當家作主,不滿的人卻是從前的百倍千倍,一個不好,就可能陰溝裡翻船。
不知不覺,到了正午,許多人口水說幹了,徐謙看時候差不多,便道:“好了,諸公也是辛苦,今日就議到這裡。”
他說到這裡,似乎醒悟了什麼,不由看向張孚敬,無論如何,張孚敬好歹也是表面上的內閣大臣,是廷議的主持者,自己說散會,確實有點不太合適。
張孚敬見徐謙朝自己看來,卻也醒悟,忙道:“徐大人說的是,大家辛苦。”
百官都是趕鴨子上架,本來就是迫於徐謙的淫威而來,實在不願意和徐謙多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