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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喜,道:“我就知道,徐部堂心裡熱切著呢,他雖然斷然回絕,說是斥責,不過並不嚴厲,不過是立個牌坊罷了,依我看,徐部堂的心裡頭,八成也是早已興致勃勃了,只是這等事,怎麼能說出來,有些事他不能說,不能去做,所以才需要別人代勞不是?奏疏我都已經想好了,咱們一起上書上去,先造出聲勢來,到時候張大人再去見太皇太后,遊說一下,這事準能成,而徐部堂,也少不得要多謝你我。”
張孚敬搖頭:“你太急了,這事急不得,先等等看,我看徐部堂今日廷議心不在焉,想來是有心事,不過若老夫是他,也會是心事重重,畢竟現在天下還不太平呢,這個時候你我上書,這不是火上添油?等等看吧,過些時日再做計較。”
唐文龍慚愧的道:“是,是,張公說的有道理,是下官孟浪了。”
張孚敬看他一眼,道:“不過先造出聲勢也沒有錯,只是現在,不宜在官面上造,你懂嗎?”
唐文龍恍然大悟,道:“明白,這事交給我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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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某些人,不解釋。(未完待續。。)
第七百五十四章:真正的敵人
目送唐文龍離開。
張孚敬的臉上浮出了一絲冷笑。
他眯著眼,繼續擬票,一天當值下來,回到府邸,因為是剛剛抵京,所以張孚敬的所住的宅邸很是簡陋,他從前是個沒油水的官,平時也是兩袖清風的做派,裡頭的陳設就更加簡單了,除了僱了兩個轎伕,一個看門的老頭,一個老媽子,宅裡一個人都沒有,至於家眷,倒是還在鄉中,不便接來。
張孚敬確實是個不講究的人,清廉程度很高,比起此前的幾任閣臣,很是難得。
他前腳進了宅子,後腳看門的老僕便過來,道:“老爺,張大人來了。”
張孚敬淡淡一笑,道:“人在哪裡?”
老僕道:“安排在了廳裡。”
張孚敬點頭:“沒什麼人看到吧?”
老僕道:“張大人是個很謹慎的人,來時也是喬裝打扮,很是低調,這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會有什麼大礙。”
張孚敬點點頭,道:“你去看著吧,若是有人拜訪,就說老夫身體不適,已經歇下了。”
老僕頜首點頭,連忙去了。
張孚敬快步進了廳子,旋即便看到有人揹著手,在看廳中牆壁上的字畫。
此人便是兵部尚書張進用,自從楊廷和被誅,張進用就病了,‘病’的很重,而朝廷眼下也顧不上他,徐謙顯然對他這病人也沒多大的興趣,沒了楊廷和,收拾他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張進用的臉色明顯不是很好。不過他此時興致勃勃,似乎察覺到了動靜。忍不住莞爾笑道:“這幅畫,乃是張公的傑作?萬里江山圖。好圖,好圖。”
張孚敬坐下,擺擺手道:“張大人來訪,不知有何見教?”
張進用嘆口氣,旋即在側坐上坐下,道:“現如今是風雨飄搖啊,想當年,張公在京中觀政之時,老夫也在京中。那時候,你我也算有幾面之緣,只是不曾想,後來你我各自際遇不同,哎……”嘆口氣,張進用隨即道:“張公送來的書信,下官已經看過了,今日前來,就是想聽張公指教。”
張孚敬不久前。確實給了張進用一封信,也正是因為這封信,張進用才‘起死回生’,眼巴巴的跑了來。
張孚敬微笑:“楊廷和死了。張大人,只怕也要大禍將至吧,現在徐部堂沒有功夫收拾你。可是這並不代表,等到他站穩了腳跟。再將你和楊廷和的那些黨羽,剷除乾淨。老夫若是張大人。只怕就高興不起來,徐部堂做事,向來不留後手,張大人,小心哪。”
張進用臉色一變,他若是不擔心這個,那就真是沒心沒肺了,誰都知道,自己是完了,烏紗帽保得住保不住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身家性命保得住保不住還是兩說。
張進用冷冷看張孚敬:“怎麼,張公是來取笑下官的嗎?”
張孚敬笑了笑:“若是要取笑你,就不會將你請到這裡來,況且落水狗,草莽痛打還有些意思,可是以老夫今時今日,會做這等自降身價的事?”
張進用默然。
張孚敬繼續道:“老夫讓你來,是想救你一命,不過想要活,還得自救,一切都看你自己了。”
張進用突然覺得,這個看上去一眼就容易被人看穿的新任內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