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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瞭解了一些直浙新政的事,頗有些興趣,只是仍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到時候,不免要向徐部堂請教。”
徐謙笑了:“指教談不上,陳部堂若是有興致,到時我送幾本書給你看看吧。”他頓了一下,覺得話有點說的不太明白,人家已經夠明白了,分明是想投靠新黨。其實這也不怪陳新,到時候豐熙肯定要排斥陳新,而新黨對陳新也沒有好印象,在這種情況之下,陳新遲早有垮臺的可能,支援舊黨,本來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現在易幟,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所以徐謙又加了一句:“其實陳部堂按著自己的本心去做事更好,不必有什麼擔心,陳部堂在禮部辦過不少實事。”
說完了,徐謙鑽進了轎子。
可是最後一句話卻令人深思,大意是說,你既然是舊黨,就做你的舊黨好了,何必要換皮呢,而且你不必擔心,你這禮部尚書,我會擔保的。
陳新愣在原地,琢磨了很久,最後他大徹大悟,自己沒什麼可擔心了,舊黨還是舊黨,那又如何,只要徐謙擔保,自己還怕一個豐熙?
想明白這些,他二話不說,回到禮部。
又沉思片刻,吩咐一個心腹道:“豐學士的兒子近來如何了?”
“上次受了教訓,再不敢出門了?”
陳新冷笑:“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等著瞧吧,他還是要出來,叫人盯著他,哼哼,到時候,再讓他好看。”
“可是……”這堂官猶豫道:“可是聽說豐學士已經入閣……”
陳新淡淡道:“王子犯法,尚且和庶民罪同,縱是內閣學士之子違法亂紀,我大明朝,難道就沒有一個強項令嗎?不要怕,該怎樣還怎樣,你等著瞧,咱們大明朝,有的是樂子看,他豐熙除了寫文章,就不會一點別的,現在他入了閣,且看他如何主政,到時候有的是毛病,咱們盯死了,一有錯漏,就使勁的罵,什麼狗屁內閣學士,就他,也配嗎?”
堂官冷汗淋漓,卻是連忙點頭:“是,是。”
目送走這堂官,陳新笑了,初一十五,將來還不知道誰做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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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新書已經上傳,書名《公子風流》,這本士子風流老虎一直不太滿意,當時開書太倉促了,基本上沒有構思,老書完本,就急著上傳,結果前期劇情跟不上,上架之後成績一般,於是更加沒有心思,這一次老虎總結了教訓,現在這本新書構思半年,嗯,會加油的,請大家支援。(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四章:滿門皆富貴
佑慶七年。
這八年裡,發生了許多事,徐謙連娶二女,徐家又多了兩個女主人。當政八年,新政已是逐漸鋪開,雖然舊黨阻力仍在,可是大勢所趨,已非人力所能挽回。
朝中的風氣卻還是如故,徐謙不打算整肅,也沒功夫整肅,新政推行之後,新黨崛起,所佔的讀書人已佔了天下一半,便是舊黨,也不再復從前的保守,畢竟時代在變,尤其是佑慶二年開始了贖買土地之後,許多士紳雖然不情願,可是最終還是拋棄了土地,逐漸去接受了新的事物。舊黨的基礎岌岌可危,不得不求新求變。
內閣大臣豐熙一直以來,對徐謙的施政都有牴觸,只不過他畢竟只是一個閣臣,官大一級壓死人,兩座新黨的大山壓著他,令他透不過氣,更別提說新黨對他冷漠倒也罷了,便是舊黨的幾個部堂,也是時常給他下扳子。各種嘲笑紛沓而至,豐熙自己也不太爭氣,但凡是他擬出來的票擬,總是被人用各種理由封駁回來,有一次河南大旱,這位豐大人為了一展自己的才華,居然批了個‘此乃失德之故,當地官吏,當下文罪己’。
這票擬出來,真真沒把人嚇死,其實有了災情,大家在自身上找找毛病也沒什麼,但凡有災害,清流們跳出來大罵幾句,說是肯定有失德之處,應當引以為戒,有時候災情嚴重,甚至連天子都不免要下詔罪己,這倒是沒有錯。
可謂這位豐學士壞就壞在他忘了清流和政務官員的區別,你清流可以空談。可以琢磨著是不是哪裡有失德之處,可是你現在是內閣大臣了。人家上書,是讓你內閣學士來解決問題的。可不是讓你來找問題出自哪裡的,若是無論遇到什麼天災,內閣大臣都擬個票,說是要罪己,說是失德,那還要內閣大臣做什麼,還不如請幾個道德先生來,專門來給大家教化一下什麼是德行好了,有了德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