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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七百六十二章:內閣首輔大學士
各部都鬧的很兇,連他孃的鴻臚寺都在鬧。
說起來真是可笑,鴻臚寺這種衙門,絕對屬於那種某個疙瘩裡沒人管,就算你每天從那衙門裡路過,都沒人記得住的地方。
可是因為公推的事,卻是鬧的不可開交,所謂發動同黨鬥同黨,不把對方批倒鬥臭,那是不可能的。
一切的問題都出在鴻臚寺卿頭上,這位仁兄呢,倒是新任兵部尚書趙一夫的親家,所謂親家幫親家這是理所當然,於是乎,不免對著堂官們宣傳了幾句,結果……有人不樂意了,跳了出來,大家吵作一團,再然後就是板凳亂飛,寺卿大人英勇受傷,被人橫著抬了出去。
原本官場裡的規矩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可是現在這種體系顯然已經岌岌可危,就比如大理寺卿,比如縣令,這些個主官在自己衙門裡,本該是一言九鼎的角色。問題的根子就出現在了公推上,公推之後,上下之間的關係一下子緊密了,鴻臚寺卿宣傳某人,別人不答應,為何不答應,因為人家的上頭,也有人,既然上頭有人,會怕你嗎?打就打嘛,自己打的越兇,非但不會影響前程,甚至還可能得到某人的賞識,將來一飛沖天,扶搖九天之上。
正是因為這種心理,讓許多人吃盡了苦頭。
可笑的是,從前打生打死的是新黨,至少在這京師,新黨就是一群禍害的代名詞,畢竟人少,根基不穩。經常和人拌嘴,火起之後。少不了要過激一下。再加上接受新黨的官員和讀書人,大多是年輕人居多。老古董是不肯接受王學和新政的,年輕人總是精力旺盛一些。可是現在,情況卻是掉了個個,新黨們消停了,舊黨們卻是鬧得厲害,老東西們戰鬥力十足,新黨的年輕堂官只好在邊上勸:“諸公這是何苦呢,都是同僚,抬頭不見低頭見。都是讀書人,斯文體面都不要了?聽我一句勸,不要打罵了,有話好好說。”
“說個屁!”然後無數人張牙舞爪,打作一團。
徐謙終於輕鬆了,一下子,他從千夫所指的混賬王八蛋的指責聲中解脫了出來,因為朝廷裡出現了很多混賬,混賬們打的不可開交。沒工夫理會他。
各部的次序很亂,太皇太后覺得不安,召徐謙覲見了一趟,徐謙安撫了幾句。繼續操辦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是在九月初舉行,原本這是禮部應當做的事,可惜禮部那邊一團糟。好在有先例可循,規章制度都擺在那裡。倒也不至於倉促。
眾人一道覲見了天子,改年為祐慶。祐慶皇帝是在太監的懷裡登基的,自然不免要哇哇大哭幾句抗議大臣們過於嚴肅,太監哄不住,徐謙只得上前幾步,低聲道:“陛下,莫哭,馬上就有奶吃了。”
祐慶皇帝依舊哭,徐謙沒轍,大家也是哭笑不得。
黃錦只好站出來,道:“陛下操勞過度,已是乏了,大禮結束。”
祐慶天子確實操勞過度,尤其是吃奶的時候,所謂吃奶的勁都出來了,形容的就是這個。
大家無話可說,事實上在接受了祐慶天子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更重要的是,許多人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也沒興趣去關注天子,內閣的位置還空著呢,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天,無數的奏疏已經遞進了通政司,通政司呢,則是將這些奏疏直接封存,等十天之後再一起進行結算。
若說一開始,幾個部堂和翰林學士想要入閣,只是因為野心,可是現在,卻滿不是這麼回事了,比如說陳新和豐熙二人,他們為此已經撕破了臉皮,就算自己入不了閣,也斷然不能讓對方入閣,因為對方一旦入閣,還會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嗎?這是原則問題,人家入閣,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整合舊黨,整合舊黨就要立威,立威的主要目的就是收拾你。新黨要收拾你,舊黨也要收拾你,莫說入閣,便是自保都有問題。
還有那些被人當槍使的門生故吏,大家為了自己的恩師和靠山打生打死不可開交,該得罪的人都已經得罪了,比如毆打了自己上官大理寺卿的傢伙,比如和縣令鬥嘴的主簿,比如暗中指使人在南昌府鬧事的人,這些人敢這樣做,是因為自己有靠山,可是靠山沒入閣,那就完了。
所以矛盾到了這裡,已經不再是利益的問題,而是原則的問題。
大典結束,大家就去看報紙,京師的報紙都是板磚亂飛,這個揭露陳新在任時如何如何,那個抨擊某部尚書如何如何,其實報紙裡頭,顯然也是有人故意為之,專門用來抹黑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