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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蓮而言並非懲罰,而是德澤,她本就少出醒春院,一切吃食自有小香打理,“足不出戶”不過是還她清靜而已。
只是在他人眼中,她確實是被軟禁了,雖不能滿足眾人的忿忿不平,但至少暫堵悠悠眾口,能讓鐵腕作風的莊主讓步,不再護短,僕傭們的怒氣也才暫且壓下。
可惜世人皆愚昧,看不出風寄傲之舉是在保護心愛的女子,一來使她免受汙名所累,二來不願真兇加害於她,一旦限制行動便無人可進出,想害她的人當然無法可想。
“少說大道理,滿嘴佛呀神的,你乾脆剃度出家去,別再跟我搶風大哥。”若沒有青蓮,她原本會是他的妻,寄傲山莊的莊主夫人。
青蓮一喟,為她的冥頑不靈而嘆息,“把珠子給我,你走吧!我會當作沒看到你。”
“哼!該走的人是你,帶罪之身還敢狂言大話,動輒引來誹議的人是你,你最好識相點,不要擋我的路。”憑她纖弱的雙臂還擋不了她。
“萬姑娘,回頭是岸……”如再固執只會傷了自己。
“住口,我先殺了你再謊稱你畏罪自殺。”肉中刺、眼中釘,不除不快。
從沒想過一個荏弱的女子竟有此殘虐心性,平時的端雅良慧全是裝出來的,她話一落下便化掌為爪,直撲清豔容貌而去。
她的招式狠厲怪異,似拳又似掌,綿而有力,卻透著一股陰邪之氣,足隨掌至、換位移形,勾、捉、掠、縛如毒蛇出洞,既陰且毒地攻其不備。
可是她身形雖快,卻碰不到對方一絲一毫,人明明就在眼前,她連出十幾掌就像打在棉花上,還未近身就先彈開,彷彿有一層看不見的氣流覆在青蓮周身。
萬娉婷不信邪地又試了幾回,掌掌落空,招招失靈,輕靈如貓行的動作竟漸感沉重,邁開的步伐出現遲緩和虛軟,像是她每一招欲傷人卻反傷己,氣血凝窒、胸鬱難舒。
形如搏兔之鵠,神似捕鼠之貓。身形柔和的青蓮以太極之氣輕撥千斤力道,蓄勢待發卻看似平靜,如野蜂採蜜般未以剛強而對。
其實她只要輕招素手巧施仙法,萬娉婷便會如被點穴般僵若木人,但她怕今夜一再使用仙法會使天庭察覺她隱沒的氣息,故而只能以氣相抗衡。
“何苦白費功夫?你是傷不了我的。”她再勉強下去,恐怕會傷及心肺。
青蓮才這麼想,萬娉婷居然一掌打在自己胸口,鮮血一吐地對她……微笑?
“傷不了就推你下水,你以為我會就此認輸嗎?”她不會讓人奪定她想要的一切。
“什麼?”她一怔,看著藍光流動的寶珠落入自己手中。
青蓮完全不懂她此舉是何用意,只是納悶執念甚重的人為何會輕言放棄,以她對寶珠誓在必得的決心,怎會像丟燙手山芋一般地扔向她?
但她很快的明白她的意思了,一陣急促的腳步由遠而近,在即將到達書房口時,萬娉婷突然面露痛苦地捂胸呻吟,指著她喊道:“你這妖女未免太過可恨,枉我風大哥對你一片深情,你竟心腸惡毒的殺人奪寶,連我也不放過……”
門一推開,迎向風寄傲的竟是一口濃血,他接下倒向自己的萬娉婷,不敢相信下此毒手的居然是他一心維護的人兒。
血色頓失的萬娉婷一番言語已深深地鐫入他腦海裡,而害他家破人亡的寶珠則在青蓮手中,誰是誰非已一目瞭然。
什麼叫天道公理、是非黑白,在這一刻已全然不重要了,她手握寶珠便是明證。
“蓮兒……”為什麼會是她,為什麼?
青蓮輕嘆,不做任何回應,她由摯愛的人眼中驗證了人性是多麼不值得信任,單憑片面之語就定了她的罪。
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恨她吧!對她徹底的失望,無緣的情份早斷早了,他也不會因她的離去而終日不歡,自虐其身。
“風大哥,她說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她一點也不愛你,她要的是寶珠,而不是你。”萬娉婷不忘加油添醋的抹黑,故作柔弱地依偎在他懷中。
她的眼底有著詭計得逞的兇光。
風寄傲沉痛的雙眸凝視清冷麵龐,“告訴我,蓮兒,這是你接近我的目的嗎?”
他不相信,不想相信、不願相信,但是他無法不相信,尤其她蓮唇輕啟所吐出的一句絕情話語。
“是的,我找了它很多年,幾乎以為要絕望了。”她撫著珠子,臉上卻帶著些許憂傷。
好久了,久到心冷。
她對他的情意並不假,發自真心,但他竟然因為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