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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影溜進了書房。
書,一本本被丟棄在旁,賬本冊冊遭閒置在書上,小山一般的書堆未受重視,來者試著敲打內牆,找出機關。
耗時老半天,終於在書櫃的夾層中發現一座暗匣,伸手一探,其中有個釦環,輕拉一下,竟有幅八駿圖為之翻轉,內牆內升起平臺,一方正墨青盒子置子其上。
顫抖的手努力想開啟木盒,不知是因過於激動或害怕被人發現,試了幾回仍轉不動鎖孔,心灰意冷地想先把藏寶的盒子帶定,再想辦法撬開。
驀地,盒內似有生命地跳動了一下,女子嚇得差點順手一丟,她神情十分緊張的察看,沒想到它竟然由內而外彈開了。
倏地,淡淡的藍光充斥一室,在白晝看來瑩白的珠子,到了夜裡卻別有一番風貌,平滑的表面有如流動的水,泛著冷意。
“好美的‘吉祥寶珠’,我終於得到你了。”好不容易。
清麗的女子笑得好下得意,輕撫著光滑的珠子,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是很美,但不是你的,你永遠也得不到。”雖稱吉祥卻是不祥,染過血腥的。
“誰?”女子猛地回過身。
“深夜作賊也算風雅,不流於俗媚。”果然是遺落的五顆寶珠之一。
縈縈的光緩緩升起,一抹火光由蓮花中燃燒,內無燈油卻透著光亮,徐緩定來的青蓮仍一逕淡漠,平靜得看不出一絲異樣。
“是你?!”猛地一抽氣,驚愕的雙眸瞠大。
“夜安,萬姑娘,真有閒情逸致來散心,今晚的月色份外明媚。”可惜在屋裡看不見,嫦娥娘娘大概也孤寂的俯視人間吧!
蒙面的萬娉婷一把扯下臉上黑紗。“你怎麼出得了醒春院?”她明明再次煽動那些愚忠的下人去夜襲醒春院,代替被矇蔽的主子剷除妖女,現在那裡該被圍個水洩不通了。
她不安地看向門外,生恐這是誘她入甕的計中計,也許下一個進門的身影會是自己以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前去護衛的那個人,而她不想因此事而被他憎恨,畢竟她此時的行徑與賊人無異,手拿寶珠便是鐵證,由不得她不認罪。
“這裡只有我跟你而已,我們的目的相同。”不回答她的問題,青蓮的眼中流露出淡然的哀傷,手中的蓮花燈燃放著的是她灰澀的心。
下凡近十五載,為的便是那顆珠子,如今寶珠在前,她竟有些恍惚,不知所為何來,她真的能一點都不眷戀地重返天庭嗎?
“什麼,你也要盜珠?”萬娉婷目露懷疑,將木盒闔上負於身後。
“不,是取,它本非凡間物,早該回歸原位了。”它該受佛香薰陶,早晚聽謁。
“什麼凡間物?什麼迴歸原位?別拿這些哄騙孩兒的話當藉口,寶珠是我的了,你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她耗盡幹辛萬苦才得到的寶物,不可能拱手讓人。
“別再執迷不悟,一意孤行,寶珠不屬於任何人所有,它是菩薩所有。”貪嗔痴呀!渡不化的慾念。
她冷笑,一張娟麗的面容競也模糊。“愚蠢的人是你,仗著風大哥對你的寵愛,早在日前你就可開口向他索討了,既然你錯失機會而落入我手,這不是天意是什麼?連老天都幫我。”
“天意嗎?”她沉默了。
大士,這真是您的安排嗎?讓寶珠落入凡人之手,再由我取回,您在考驗我嗎?
天意讓她遇見了放不下的男子,也讓她經歷了無欲無求之外的情愛苦海,她的心已無法回覆昔日的淡泊平靜,開始在乎起另一個人的感受。
對和錯失去了界線,是與非不再一分兩明,她自己都搞糊塗了,菩堤在何處?佛心在何處?大幹世界的輝煌連神仙都眩目了。
“哼!被監禁的人是不該隨意亂逛的,要是我高喊一聲有賊,你猜他們信你還是信我。”萬娉婷擰笑的高舉木盒,取出寶珠握在手心裡。
她端莊賢良的形象已深植眾人心中,柔弱無依的她不過是纖纖弱質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誰會相信她竟身懷絕技,能飛崖走壁地出入無人之地。
這就是人性的考驗吧!青蓮想著。
“別做傻事,放下墨礙才見如來。”
下毒一事並未了結,在小香畏懼的眼神下,她們主僕被宣判有罪,硬被冠上“兇手”的罪名,落實了瞿玉蒲口口聲聲的妖女之說。
為了平息眾怒,風寄傲不得不當眾宣佈,將青蓮暫時關在醒春院裡,喝令不得私自行動,在真相未明前,她一步也不準踏出。
這對習慣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