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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成了她創業救命的那根稻草。
第二天,聽說蘇子曾要找那名鬧事的酒客,言無徐還真是有些不理解了,住在棚戶區的周大根,就像黏上了頭髮的口香糖似的,甩脫都不及,蘇子曾竟然還提了四瓶酒上門,說是要“賠禮認錯”
蘇子曾原本是想在排檔裡等周大根上門,又聽說他大約一週才來一次,只能是親自找上門了。
言無徐有些不放心蘇子曾一人前去,就陪著她尋了過去。
棚戶房也就是臨近了海邊的一片棚子房,是第六區的最外圍,也算得上是第六區裡最混亂的一個區域。矮漏屋棚滿地,偷蒙拐騙者屢見不鮮,連警察巡邏都懶得到這一帶。
“說是房,其實也就是四根毛竹竿,加一個棚頂而已,根本就不能住人,”言無徐邊在前邊引著路,一邊踢開腳邊擋路的垃圾。
很快就照著別人的指點,找到了周大根的住處。周大根的棚戶房,是個三面敞開的棚子,只有一堵土牆,看著比別人的棚子牢固些。只是棚子下又擱了十幾口罈子,一個個都有半人來高,黑色的缸口,看著是口醬油缸子,走近一聽,滿股的米漿味。
“子曾,你別進去,會髒了衣服的,”言無徐看著蘇子曾繞了進去,饒有興趣地檢視著,開啟其中一口缸,裡頭赫然是整壇的酒釀。
周大根家中可以算得上是家徒四壁,沒有一件像樣的傢俱,整個棚子下,也就是隻有那幾口缸。
“味道難聞死了,”言無徐連忙捂住了嘴,剛剛開始發的酒釀,味道近乎是腐臭的,再加上棚戶房裡衛生條件不好,更讓人反胃。
“呀,”言無徐叫出聲來,她看著蘇子曾開啟了蓋後,探了跟手指進去,沾了點未釀開的酒,放到了口中。
沒有出人意料的噁心味,入口的時候,只是一股近乎於啤酒的味道,“家釀?”蘇子曾看出了些端倪,周大根有些名堂,她再從旁邊找了個木勺,盛了些半成品酒出來,澄清如琥珀黃色。
“不是普通的家釀,”蘇子曾發現了些不同處,口中的酒味越來越濃郁,才是半成品,就有這種口味。
“算你有眼光,”周大根剛從外頭回來,看到兩人站在了他的寶貝酒罈間,連忙搶了進來。
“周大叔,我今天特意是來賠禮的,”蘇子曾乖巧地取出了那四瓶酒。她本以為周大根會有些驚喜,哪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呸了口,“還說不是來作弄我的,想用些老毛子的洋玩意兒糊弄我,價格貴又不帶勁,我才不喝嘞。”
顯然這幾瓶就是不入周大根的眼的,好在蘇子曾還有其他準備,她立刻挑出了其中的一瓶灰雁伏特加,才重新贏回了些周大根的注意力。
“這還像回事,”周大根也不客氣,取過酒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臉的陶醉。
蘇子曾見他旋開了瓶口,也不挑座位,席地就坐了下來,呷起了酒來。又衝著言無徐比了個眼神。
雖有些不樂意,言無徐還是拿出了言母準備好了的下酒菜,照舊是老三樣。
“烤蝦,涼拌海帶,辣花生,對頭對頭。”周大根越看越樂呵,早就將蘇子曾那日的“扔水壺”之舉擱到了腦後。
等到他吃飽喝足之後,打了個酒嗝說道:“吃人的嘴軟,兩個小丫頭片子,也別糊弄我老人家了,說吧,找我什麼事?你們也看到了,我這窩也跟個豬圈似的,最值錢的也就那幾口缸,其他也沒什麼讓你們好動花花腸子了。”
“周先生,我看你這些家釀雖然成色不錯,但和你那天晚上喝得相比,味道還不大對頭,”蘇子曾見他滿臉堆著酒紅,說話也是一副散漫像,就藉著他酒入口又入心,趁機問起了事來。
“那些?不入眼,都還是不入眼的,連八字都還沒有一撇的玩意,哪能叫酒,”周大根也跟著打起了太極來,他那些酒才是半成品,還要經過無數次的蒸餾提存,再陳窖。
蘇子曾先還是訥訥地站著,問起話來還真有些不方便,就乾脆也依樣坐到了地上,看得言無徐直皺眉。
“周先生不方便說自家酒水的秘訣,那能不能告訴我,這四種酒有什麼區別。”
“產得地方不同,做酒的麥子不同,就全都不同了,”經周大根這麼一說,蘇子曾和言無徐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幾款都是蘇格蘭老廠的中度威士忌,我就看不出有多大不同,”蘇子曾有些不信,再轉頭問問言無徐,她也跟著湊上來聞了聞,也是贊同了她的意見。
“嘖嘖,你們這些小姑娘,就只知道些香水,口紅的玩意兒,哪能知道做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