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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高看一眼?何況艾芬出嫁,要嫁妝沒有多少嫁妝,連陪嫁的丫鬟婆子也只得兩個,就這樣嫁到陽家,不是笑話是什麼?
想到這裡,夏心裡頭很是不屑,更是認定,艾芬必定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丫鬟得罪陽家的人。只是冷夏忘了,即使艾芬再不堪,嫁入陽家也成為她的主子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即便是艾芬還沒拜堂,艾芬也是她的主子。
見冷夏坐了回去,艾芬臉上的笑意更甚,很好,冷夏的罪狀終於出來了:認錯後沒得到艾芬的首肯就自己坐了回去,往小了說是不懂規矩,往大了說則是對艾芬大不敬、是以下犯上。
於是周嫂子冷下了臉,對著冷夏呵斥道:“誰允許你坐回去的!”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壓人一頭
周嫂子的話說的很巧妙,直接表明冷夏的‘丫鬟’身份,所以需要艾芬這個‘主子’允許,冷夏才能坐下。。一句話,涇渭分明。一句話,一個陷阱。
其實是冷夏之前說的那些話,完全夠不成向艾芬認錯的條件。畢竟她的話是針對夢圓,何況關鍵性的話還沒說出口。
也就是說,儘管艾芬知道冷夏心裡一直拿她當個笑話,但是艾芬卻只能眼看著,並沒有任何理由能為難冷夏。
但是冷夏自詡她是一個有體面的丫頭,忘了這並不在陽家,這是冷夏犯的第一個錯誤。
冷夏在不瞭解艾芬的情況下就臆測艾芬一定會給她體面,再她認錯之後會‘請’她坐下,這是她犯的第二個錯誤。
在冷夏認錯之後,沒有得到艾芬的首肯就自顧自地坐下,這是她犯的第三個錯誤。
說起來,冷夏認錯不過就是想借認錯抬高身份罷了。可是很不巧,這三個錯誤加起來,讓她不僅沒有更體面,反而構成了她以下犯上的罪名。
冷夏聽了周嫂子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就是覺得憤怒和難堪,接著就想辯駁,可是周嫂子的話很巧妙,讓冷夏辯駁不得。
開口承認她是丫鬟,需要人允許才能坐?如此自貶身價的一種做法,這在冷夏看來是萬萬不能的。
開口否認她是丫鬟?那更不行,事實擺在眼前,再體面的丫鬟,也不能開口直說她不是丫鬟。
沒有辦法辯駁,冷夏便只有沉默以對,這是冷夏犯的第四個錯誤——這明顯就是對艾芬不敬了。
這裡不是陽家,冷夏現在是完全處於劣勢:她這一方,清秋不肯援手,她就是孤軍一枚;艾芬那一方,不用艾芬出售,就有兩個得力的生力軍。
周嫂子也不急,沉著臉再次問道:“誰允許你坐下的?”冷夏當然只有繼續沉默,周嫂子壓下第一座山:“這就是陽家的規矩?”
周嫂子的話依然很巧妙,隻字不提艾芬,只問陽家的規矩。說白了,這是句話依然是一個圈套:周嫂子只說了‘規矩’,卻沒具體到某一項‘規矩’上。只要冷夏一旦張嘴,這‘規矩’還可以視情況再具體。
所以冷夏雖然心裡萬般不服氣,卻依然只有咬緊了嘴唇,無法辯駁:
‘規矩’這座山太大了,大戶人家最在意的,便是‘規矩’二字。所以冷夏要是點頭,那麼回到陽家,沒好果子吃。
冷夏要是搖頭,立即就沒有好果子吃,有可能回到陽家依然沒有好果子吃。
但是沉默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緊接著,周嫂子壓下第二座山:“陽家的規矩就是以下犯上,尊卑不分?”
冷夏更是辯駁不得。三句話問話,周嫂子就將冷夏繞了進去,坐實了冷夏的罪狀。
大夏天,又有大霧,天氣悶熱得像是洗桑拿,艾芬拿著團扇,不停地扇風,只恨不能有空調電扇,直直對著她吹。
冷夏卻名副其實,冷汗津津,遍體生寒。直到這個時候,冷夏才後悔起來,只是她後悔的是:實在不應該小瞧了這個土裡土氣的中年婆子。
車廂裡沒有人說話,氣壓低得怕人。
不得已,冷夏再次起身請罪:“夫人,婢子知錯了。”
等的就是這句!既然認錯,那就簡單那多了。周嫂子再次壓下一座山:“哦?知道錯了?既然知道錯了,那你說,你錯在了那裡。”
“錯在……”冷夏漲紅了臉,心裡的羞憤可想而知,咬著牙說到:“婢子錯在,不該以下犯上、尊卑不分。”
呸!不過是一個笑話,還真拿自己當‘夫人’,等回到陽家,有你哭的時候!冷夏現在是恨不得立即就到陽家,好藉由地利、人和,給艾芬三人下絆子,讓她們難堪。
周嫂子猶嫌不夠,開口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