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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理會,導致上面都沾滿了灰塵。
凌笑蹲下來看了看地上沾了厚厚一層灰塵的雜物,隨後疑惑地瞅了瞅在頭頂上旋轉個不停的黑霧,那一直在喊她的不明物體,真的是在這玩意兒裡面?
一臉“你他孃的在逗我嗎”鬱悶表情看著銀紫黑色霧氣,見它被自己質疑之後仍舊不死心地在雜物堆上繞來繞去,凌笑這才挽起袖子,不情不願地翹著蘭花指,用兩根手指一個一個地捏開了那一堆雜物中的某些物體。
心情是急切的,態度是不樂意的,神情是煩惡的,能用如此奇葩的狀態來幹自己迫切需要乾的事兒,估計也就一個凌笑了。
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啊!粉塵太厚,輕輕一動就漫天飛舞,前世的凌笑是有粉塵過敏性鼻炎的,打掃衛生不戴口罩絕對是找死的行徑。現在哪怕是換了一具身體,沒有那些併發症,根深蒂固的粉塵厭惡症也讓她做了同樣的反應。
皺眉,扭過腦袋側過臉,鼻翼微縮,沒有在第一時間逃開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將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物體一塊塊捏著扔到一邊,直到露出了一塊“黑色磚頭”,凌笑才停止搜尋。
說實話,她也沒看出這“磚頭”有什麼特別了不起的地方,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黑漆漆的一片,第二眼的感覺就是髒。若不是紫黑色霧氣繞著它直撒歡,估計下一秒凌笑就會將它有多遠丟多遠!
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黑色磚頭”上面的塵土拍掉,凌笑將它翻來翻去看了個遍。A4紙大小的面積,一個長方體,心想著這應該是個盒子,再不濟就是本書吧。可是不管是哪一樣,凌笑都沒法將它開啟。
這到底要怎麼弄呃?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頭頂上的黑霧,一人一霧無聲地交流著。
紫黑色霧氣空降下來,將自己的“身體”散開,均勻地平鋪在“黑色磚頭”的表面,繼而脫身離開,擺出了一個箭頭的狀態,箭尖直指“黑色磚頭”。
“你是要我將體內的氣流輸進去?”看懂了它的意思,凌笑再次詢問以作確認。
箭頭折成了兩半,上半部分的箭頭往前叩首,看起來就像一個人在做仰臥起坐,看得凌笑眉角抽個不停。
臥槽!這傢伙真的不是某個遊魂野鬼假扮的嗎?這麼聰明是要鬧哪樣兒啊!
甩甩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腦外,凌笑斂氣凝神,鄭重地將右手覆在“黑色磚頭”上,將體內的氣流輸入進去。只見掌心下泛起璀璨的白色亮光,蛛絲一般的白光從掌心下蔓延出去,密密麻麻地將“黑色磚頭”纏繞、包裹、覆蓋……
驚奇地看著手掌下的“黑色磚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褪去黑乎乎的外皮,黑黝的物質化作斑斑粉塵泯滅於空中,逐步虛無,露出了它本來的面目。
是個盒子,看起來簡單、古樸的木盒子。
盒子沒有上鎖,輕輕一掀便可以開啟,但是凌笑卻沒有急著去看裡頭的東西。她的手順著盒子的表面,輕撫著上頭的暗黑色雲紋,神情認真得叫人錯認為她是在撫摸自己的愛人。
意猶未足地停下觸控的動作,凌笑雙手捧著木盒從地上站了起來,沒去管頭頂上盤旋著無比歡脫的氣流,徑直走到前頭的書桌前,將木盒鄭重地放在書桌上,然後轉身繞過書桌,在木盒的正對面坐下。
正危襟坐,雙手伸出,欲要開啟盒蓋前又猛地抽了回來。看看自己手上的灰塵,凌笑起身走到一邊的面盆上,洗乾淨手擦乾手上的水珠,又再次回到書桌前坐好。左手拿起木盒,右手拎起一角衣袂,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光溜潔淨的木盒。
可以不這麼在意的,不就是一個裝著東西的木盒,可是,凌笑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著,若是她不這樣做的話,她會後悔的!
不知道為何,反正她就是信了,她就是知道里面的東西值得她如此鄭重以待。這種心情,不亞於尋到丟失多年的摯愛珍寶,那是她的寶貝啊!
擦乾淨後,凌笑再度將木盒完好地放回桌上。雙手在身上擦了擦,而後才緩緩伸向前,徐徐推開了木盒的蓋子,掀開了它隱藏著的神秘面紗。
沒有星光四射,沒有漫天花瓣,沒有華麗閃耀,沒有濃墨重彩,只有一枚黑色的腕甲,靜靜地躺在那裡,卻生生奪走了她的所有注意。
漆黑的金屬表面雕刻著暗紅色的雲紋,色調暗沉,古樸厚重,縈繞著物是人非的亙古荒涼。分明只是設計簡單、用色單調的腕甲,卻偏有攝人心魂,叫人看了就不由分說想直接往手腕上套的衝動。
腕甲,其實說白了跟現代的護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