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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莽夫,但當他背後有了一個家庭,他或許變得成熟;一旦他背後是一個城市,他可能就淪為懦夫;乃至一個種族、國家、世界,淘汰了無數“偽勇敢”的人,還剩下誰能在揹負終極責任時,還是一個用勇氣“放手”的人?
五位常委加上老師,六個人中的四個人的那份精神力量宛如屹立於遙遠大地,卻高至通天的不周山,在張煥靈看清時朝他轟然壓來。張煥靈幾乎為之窒息,徹底地明白自己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
老師和那三位常委,已經不單單是站在至高三院的立場,他們站在人類的立場!“瓶蓋”一旦被打通,容器就會成型,屆時世上任何生物都可能被他生殺予奪。誰能確定那傢伙的矛頭指向的是瘟疫種而不是至高三院。這並非不可能,因為塑造那傢伙價值觀的,是荒野!
太強了,是我的話絕對做不到。
張煥靈閉上眼睛,回味著蘊含在老師文字裡的磅礴海洋般的精神力量。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手指彷彿著了魔般,打出了幾十個詭異的字,並鬼使神差地傳送給了老師。
換作別人一定不敢,但是張煥靈面對老師,敢!
“老師,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還有一個問題。若有朝一日‘瓶蓋’撬啟,‘容器’反叛三院之際,你們的想法會被重新改變嗎?”
質問四位大人其偉大勇氣的極限,張煥靈看著已傳送的郵件內容,都覺得自己瘋了。
空氣安靜了一分鐘,張煥靈在這等待的一分鐘裡,感覺時間彷彿過去了一整天。
終於,老師回覆了。張煥靈望著那一行行字,放在桌上的雙手猛地握拳。
“走到最後一步仍然有力量扭轉,這才是三院和委員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