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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的時候真的比我背後的幾個鬼要好看多了。
剛被小山楂的超聲波轟進醫院,我可不想再被金月海他爸媽轟進醫院。我率先做好準備捂著耳朵,到時候他們要是真的發出超聲波我也好拔腿就跑。
不過幸好,二老還沒打算要再送我去醫院的意思。
臨走前他們的對話我雖然沒完全聽清楚,但起碼零零碎碎也聽見了幾句。大致是金月海他爸媽破天荒問我們要不要留下來吃箇中飯,然後被當時的所有人集體拒絕了。
我想他們大概是不想再看見那些生的東西了。
我坐在沙發上全程沒有再看二老的臉,也強烈控制住我自己的餘光千萬別去亂瞥。此時我還真希望我壞的不是耳朵,而是眼睛。這樣起碼我就不用老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
我把小蘭送給我的花留在了金家,怎麼說小蘭和少年雖然陰陽兩隔但也算是圓滿,希望這能給金家帶來好運吧。至少現在我是真的幫不到他們什麼。
方曉說楊葉葉請了幾天假留在這裡陪著小山楂,我點點頭,要是楊葉葉走了小山楂還指不定要出什麼事了。加上再過幾天就是國慶節了,到時候再看吧。況且楊葉葉在那兒也可以隨時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再去接觸那面鏡子。
我耳朵不好,因此開車回去的事就交給金月海了,金月芳和方曉坐在後座,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我有意無意地瞥了幾眼金月海,沒有看出他身上有哪裡奇怪的地方。也許那面鏡子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就像許多病毒病菌一樣只會襲擊抵抗力差的人。
至少金月海已經連續兩次碰過那面鏡子,卻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靠著副駕駛座的靠背,歪著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事物,有時候總會瞥到幾個似有若無的身影,她們會出現在天黑的時候在偏僻的小路上招呼行人讓她們搭載,然後就會發生許多無法用言語講清的事。
有時候我也很奇怪,鬼是不是分好幾種。比如有的只有具備陰陽眼的人才能看到,有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有的即使有陰陽眼也看不到。改天去請教一下塔西亞,沒準她會知道。
車子停下37幢和39幢之間,社長的車還是不在,看來還是沒有回來。
回到寢室我收到班長董小姐發過來的簡訊,說是讓大家別忘了明天早上8點整要到操場指定位置集合,運動員們要做好充分準備迎接運動會。我拍拍頭,這兩天總記掛著鏡子的事愣是把運動會給忘了。
我推了一把金月海,問他“你運動會報名了嗎?”
他當時正在衛生間洗手,我聽到了一點聲音估計是他在回答我,但我沒有聽清,於是讓他大聲一點。然後他從衛生間出來,順道帶出了一股洗手液的味道,跑到我的耳邊大喊“報了1500米!”
我揉了揉耳朵,剛才他的聲音刺激我的耳朵癢癢的,有點難受。
1500米啊,我好像什麼專案都沒報。早知道我也報個1500,秒殺金月海。不過幸好我沒報,按我這個耳朵估計訊號槍打了我還在起跑線呢。
傍晚的時候金月海叫了外賣,兩份牛肉炒飯,當時我正站在陽臺上吹風,聽到他打電話不經意看了他一眼。
“你吃牛肉?”我問道。
他放下手機,驚歎了一聲,說“聽力恢復得不錯啊。”
我揉揉耳朵,笑了一聲。
他又拿著那張外賣單看了一眼,說“牛肉挺好吃的啊。”
我點點頭,然後繼續吹風沒再管他。
晚上21點的時候宿管部的人要求寢室長填一張單子,作為寢室長的金月海義不容辭地被我推過去寫那單子去了。他在寫的時候我也看了兩眼,不過是寢室成員的一些不太私密的資訊。
“你什麼時候會左手寫字的?”我手撐著牆看著他的左手,問道。
他眉毛向上一挑,把剛寫完的單子交給宿管部的那個妹子,然後關上門,饒有笑意道“為了訓練我的右腦啊。”
“放屁,”我笑著跟著他一起走到座位邊,調侃著說“你是吃腦殘片長大的,哪來的左腦右腦。”
他出奇地只是笑笑也沒反駁我,這貨真的吃腦殘片了?
我開啟電腦上QQ的時候一口氣接收了一大堆的訊息,包括班級的群,還有班長私聊發來的各種運動會的資訊。我也只是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而已,為什麼突然多了這麼多訊息。
我把事不關己的聊天框全都關閉了,在QQ列表裡搜尋了一下女鬼小姐,發現她不線上。我給她留了言,她也沒有回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