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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都是亂作死,上次只是僥倖,這回楊葉葉要看著小山楂,要是金月海也出事了誰來顧他。
真是個笨蛋。
不過橫豎那面鏡子總是不正常,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明白這鏡子的功能到底要怎麼運作。
我翻了個身把手機握在左手的手心裡,右手手背蓋住自己的眼睛,手冰涼涼的蓋著眼睛似乎能把這股冰涼滲透到我的腦袋裡去。
後天就要上學了,明天就得離開這裡,可我總覺得好像會有什麼事發生,心裡總是不踏實。
我發了一條簡訊給方曉,問情況是否ok,她回答簡短的“ok”。
我揚了揚嘴角,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於是蓋上被子倒頭睡覺去了。
天塌下來也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一大早起來我發現一個很令我興奮的事,醫生果然沒嫖我,我的聽力在逐漸恢復。雖然現在只能稍微聽見一些聲音,而且還不是很清楚,但起碼我也是有聽覺的人了。
我發資訊給方曉問她有沒有時間送我出院,她說十點到。
早上9點半的時候我剛抱著自己的衣服準備去把這套病號服換下來,就見病房外有個女孩抱著一束花笑著走進來,我認得這個女孩,是昨天那個小蘭。
她的左手無名指上還戴著那枚戒指,她的笑容已經沒了昨天的傷痛,反而更多了幸福。
她似乎說了什麼,但我耳朵不太好沒有聽清,我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後搖搖頭。
她愣了愣,然後恢復進來時的笑容,走到我面前微微傾身給我鞠了一躬,就像是昨天那個少年一樣,眼裡懷著眷戀和感激。我在她身上好像真的看見了那個少年的影子,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深愛到極致,一個人就會變成另一個人,代替他一起活下去。
她把花遞給我,我聞了一下,花很香。
“謝謝”我說。
她搖搖頭,一字一句說的很慢,道“謝、謝、你。”
我也搖搖頭,抱著花和她一起笑。
今天的天依舊沒了陽光,但我卻似乎看見了陽光從窗臺射入房間傾灑在我的身上,照的我感覺很溫暖。
小蘭沒有呆多久,她走後我就跑去換衣服了,左右衣領上還有兩滴血,看來我昨天傷得確實不輕,耳朵都出血了。十點的時候方曉準時來了醫院替我辦出院手續又接我出院,我覺得自己突然享受到了國家領導人的待遇,尤其是看著方曉為我忙來忙去的樣子。
她也順便把那束花給我拿上了,不過似乎還調笑我兩句,我沒聽清讓她再說一遍的時候她怎麼也不肯說。
我翹著二郎腿揉揉耳朵,按照這個趨勢我應該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了,只要我不再繼續聽見那奇怪的噪音,大不了下次我戴著耳塞再進去。
一路上是打著計程車過去的,但方曉始終沒和我說過,說來也是難道讓她和我打手語?她會打我也看不懂啊。
回到金家的時候我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大概是因為金月芳的爸媽回來了,而這兩個人的出現完全壓低了家裡的氣壓。不過我也沒想過呆多久,我只想快點回去學校躺在寢室那張小硬板床上。
金家的兩位長輩站在我面前,我看見的分明就不在是他們本人,他們身上也如同小山楂一樣纏繞著黑色,而那些黑色逐漸攀巖上了他們的脖子,從而分裂出另一個看似是個頭顱的圓形物體。
那些類似頭顱的東西慢慢出現凹凸空洞,其中兩個空洞對稱著慢慢裂開,就像是人的眼睛,凸出的部分是鼻子,在下面裂成一條縫的是嘴。在他們脖子上出現的這張臉正是他們自己的臉,它們詭異地對著我笑,那股從背後升起的寒意讓我不禁後退了兩步。
本來方曉就開玩笑一樣把我當作是重病患者攙著我的手臂,這下我因為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將手臂從她的手上抽出,然後轉身想逃出這個房間,突然我眼前一片陰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我竟然正好撞在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大概被我撞痛了,揉著胸口把我推了一下,我抬頭,我撞上的那貨是金月海。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8
那個人大概被我撞痛了,揉著胸口把我推了一下,我抬頭,我撞上的那貨是金月海。
“媽的你再撞你再撞我八塊腹肌都不夠你撞的!”他大聲罵道,大概他聲音太大了,我都能聽清楚了。
我撫著胸口,心跳還沒完全平復下來,我深吸了幾口氣卻始終不敢再回頭看金月海他爸媽。此時我覺得金月海順眼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