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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最後跌坐在地上,說“是亮叔他們,社長你昨天真的有鎖門嗎?”
我說的有氣無力,心臟還在狂跳,剛才如果我沒有關上門,現在亮叔衝進來八成我就是第一個被咬死的。我雖然嘴上這麼問著社長,但我心裡也是明白的,昨天是我和社長一起把亮叔他們關在生化室裡,也是我親眼看著社長鎖了門。
可是亮叔他們是怎麼從已經上鎖的生化室裡出來的,剛才我去看生化室的時候門還是關著的。
那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第九個人在,”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站起來,說“但那個人不是Eddy。”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12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第九個人在,但那個人不是Eddy。”
聽見Eddy這個名字的時候,Eli頓了頓,然後又轉身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在檔案堆裡扒需要的資料。我怕那些喪屍會破門而入,於是把休息室裡的桌子櫃子之類的全抵在門上了。
等我確定喪屍一時半會兒無法破門而入了我才放心地把自己摔到另一張沙發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放鬆了長時間繃緊的肌肉。
孫真宇背靠著沙發,歪著頭看我,說“Eddy是誰?”
我看著他,想把他可能也感染了Yeti…Virus這件事告訴他,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被我給咽回去了。現在他的情況似乎比Eli更加糟糕,Eli雖然是被直接傷害,但明顯他身上還沒出現褐色斑點。
可孫真宇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感染上的?
我從照片的事情開始說起,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孫真宇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我想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逃不出去大家都會死在這裡,再有什麼隱瞞也沒有用了。
“三年前的事放在現在來說,那個Eddy不是已經逃了就是已經死了,”喬蘇珊抱著手臂繼續靠在牆邊,冷言冷語說道“不然我們動靜這麼大,他怎麼可能都不出來。”
我以為Eli會出來反駁一下,沒想到他依然是自顧自的動作,甚至連一點表示也沒有。
雖然我對喬蘇珊這樣的說法很不滿,但她說的確實是事實,Eddy如果能活著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可是他並沒有出來,要不他是逃跑了,要不他就是死了。
我坐在沙發上懶得去和喬蘇珊說什麼,我閉著眼把頭揚起靠在沙發上,耳邊已經聽不見喪屍的叩門聲,興許他們是走開了。
大概過了三四分鐘,社長和Eli那邊同時有了發現,社長找到了一張被夾在檔案袋裡的地圖,那張地圖所繪的年份是1940年7月,而地圖的右下角畫著一個圖案以及P。D。字母,我認得這個圖案和英文字母就是繪在密碼鎖和正中那扇大門上的標誌。
這幅地圖應該就繪有這個底下洞窟裡的逃生出口,我們圍在社長周圍看著那副地圖,我們發現在生化室被鎖住的鐵門之後是一條通向主研究室的長廊,而正中的那扇大門背後就是主研究室。
主研究室比其他房間大得多,我想那裡應該就是主要研究Yeti…Virus的地方。而在這條長廊中間有一條岔路,是通往另一個房間,地圖上把這個房間叫做cell,也就是囚室。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的通風口幾乎是四通八達,甚至可以直接到達囚室和主研究室。
現在外面是出不去了,如果要到囚室和主研究室去只能靠通風口了。
而通風口有一個通道是通向外面的,但那個通道的位置正好對著雪怪,我們沒辦法從那裡逃走。
這個研究所的建造者叫John Robinson,在檔案袋裡還有關於他的資料,他出生於1907年9月17日,又在1940年7月19日死亡。
1940年7月,我勾了勾嘴角扯了抹冷笑,這八成就是傳說中的過河拆橋了。
雖然囚室和主研究室的位置相近,但通風口裡的走向一個向北一個向南,也就意味著我們幾個人要分成兩隊過去,社長說現在我們的行動方案是越快越好,這裡食物飲水都是困難,而且會越來越冷,如果再不逃出去只怕還沒被喪屍咬死先餓死凍死了。
於是商量下來我、方曉、楊葉葉和Eli去囚室,喬蘇珊和社長去主研究室,孫真瑤則留下來陪孫真宇,最後我們這邊從囚室沿著長廊走到主研究室和他們匯合。但這個提議孫真宇並不贊同。
孫真宇掙開自己被孫真瑤挽著的手,說“你不能留在這裡,我一個人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