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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真宇的情況看起來並不好,之前對他也只是草草的清理了一下,這裡畢竟不比醫院,沒有反正給孫真宇正規的救治。孫真宇皺著眉低著頭,他在和孫真瑤說話的時候我看見他脖子上有一塊褐色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像胎記。
“你這兒一直都有這塊胎記的嗎?”孫真宇和孫真瑤坐在沙發上,我站在他們面前指著孫真宇的脖子,說。
孫真宇愣了愣,孫真瑤轉過頭看向孫真宇的脖子,在看見那塊東西的時候也皺起了眉。
“哥以前這裡沒有胎記的,”孫真瑤伸手摸了摸那塊東西,又抹了抹,發現那不是什麼髒東西,而是直接印在他面板上的。“哥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孫真宇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頭有點痛,心跳得很快。”
我蹙著眉,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勉強自己壓下這種未知的恐懼,每次我心裡有什麼不好預感的時候,它就真的會靈驗。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好的不靈,壞的靈。
“袁小西,”孫真瑤喊了我一聲,把我從神遊中喚醒過來,她指著牆角,說“你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她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不起眼的牆角正躺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休息室裡沒有開燈我沒能直接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於是我摸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用手電筒的光照向角落裡的物體。
那是一臺小型攝像機,我拿起來翻了翻,發現這臺攝像機竟然還能使用。我想了想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這裡最後記錄的時間是三年前,如果說三年前所有人撤空了這裡,那Eddy來這裡又怎麼會失蹤,這臺攝像機經過了兩年的時間竟然還能使用。
我開啟攝像機,裡面有幾段錄影。這些錄影最後的記錄時間是2011年12月,也就是停止記錄的那一個月。在這個12月裡一定發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才會讓所有的記錄都到這一個月為止。
我點開第一段錄影,畫面很熟悉,場景分明就是生化室。我想在生化室裡的那份檔案中的照片就是在這一個時候拍攝的,畫面裡的外國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旁邊穿著白大褂戴著白□□用口罩的醫生為他注射了一種褐色的液體,錄影的背景還有人在說話,不過說的是英文我並不太懂,只知道他們提到了一個單詞,Yeti…Virus。
也就是說,這個褐色的液體就是導致生化室裡那幾只喪屍屍變的Yeti…Virus。
之後的幾段錄影分別由不同時間拍攝下來,而在這不同的時間裡那個男人的身上也起了不同的變化。在錄影中,他被注射了兩次Yeti…Virus,而最後一次也就是2011年12月12日的時候他被注射了D…Virus,而生化室裡的最後一張照片也就是12月23日時候的那張喪屍照錄影裡沒有。
好像所有的資訊都終止在12月23日這一天,我們所能知道只有在那一天最後留下的一張照片而已,照片裡的男人變成了喪屍,而之後的結果我們也能預料的到,他感染了同樣在這裡研究的其他人。
只是,其他的人都去了哪裡,總不可能在這裡搞研究的只有五六個吧?
我又把錄影往前翻了翻,畫面被轉向實驗者被注射病毒的第三天,此刻他還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症狀,只是臉紅紅的好像是發燒了,臉上有一點一點紅色的出血點,而他的脖子上有大片大片褐色的類似胎記的東西。
胎記?我轉頭看向正在咳嗽的孫真宇,又低下頭看著錄影裡的外國男人,這個症狀幾乎是一模一樣。
我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之前那些不太好的預感又重新湧上來了。孫真宇也被感染了,也是他明明沒有被喪屍咬到。
突然我聽見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而這腳步聲是從休息室的門外傳來的。我背後猛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腦袋幾乎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率先伸出去把門迅速關上,我不帶任何猶豫的鎖上了門,在關上門之前,我瞥到了門外走路一瘸一拐的身影。
令我吃驚的不是正蹣跚走來的喪屍,而是領頭的一個竟然是之前喪屍咬死的亮叔!
我背靠著門,聽著那些此起彼伏的叩門聲,我幾乎能覺得我的整個後背都在發麻,門外的喪屍一下一下敲著門,我的心臟也正被一下一下的敲擊著。
“怎麼了?”孫真瑤見我神色驚恐的靠在門上,興許是預感到什麼,急忙問道。
我剛才的舉動太大,饒是社長他們都停下手裡的活轉頭看向我,我靠著門大喘氣背後還能感覺到外面幾隻喪屍摳門的聲音。
我咬咬牙,背靠著門慢慢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