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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霆衝殺過來。
這樣的軍陣用在戰場之上,當然是所向披靡,戰力了得,可是在許霆面前,卻根本就是個大玩笑。
“擋臂擋車,找死而已。”
冷笑聲中,許霆腳尖輕輕在地上一點。
原本光滑如鏡的校場上頓時就多了一條深不足一尺,寬僅有五寸的橫溝,曲曲折折,橫貫東西。
說來也巧,那些戰馬的四蹄起落雖有先有後,卻都一個不落得都踩進了橫溝之內。
咔嚓,咔嚓。
一連十來聲脆響,馬腿當場被折斷,白骨撕裂肌肉裸露出來,疼得戰馬嘶溜溜悲鳴。
而馬背上的騎兵雖然騎術了得,可是在巨大的慣xìng作用下,還是無一例外得摔了下來,一個個鼻青臉腫,頭昏腦脹。
既然是跑來殺人的,許霆當然不會講什麼君子風度,趁人病,要人命才是他的方針。
看起來肥碩的身軀此時輕盈得如同點水的蜻蜓,又如了無痕跡的清風,只是晃了兩下,就已經站回了原處。
那些騎兵就覺得眉心上被手指輕輕得戳了一下,卻又不疼不癢,心裡詫異,但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握緊了彎刀,徑直朝許霆走來,剛才的落馬之恥,是要用敵人的鮮血來洗刷的。
可是他們剛剛邁出了一步,就好像是集體中了定身法,全都不動了。
那個頭領模樣的人越看越覺得奇怪,不曉得自己的部下在搞什麼鬼,厲聲呵斥,催促他們趕快動手殺人。
許霆雖然聽不動蒙古話,卻也能夠猜出個大概,但此時卻也不搶先下手,而是雙手一合,比劃了個爆炸的姿勢,嘴裡道:“砰。”
話音未落,那幾個騎兵就彷彿是給他的話充當註腳一般,抱頭慘叫,十來個頭顱就如充氣過多的皮球一般,蓬蓬篷,爆裂開來,血花噴濺。
這一手並非《撼天訣》裡的記載的道法,而是許霆自創的招數,看起來神奇,但是cāo作起來卻一點也不難,只要在近身的同時,將一點靈元送進他們的腦袋裡就成了。
須知,他現在已經是融合後期,靈元極度濃縮,即便是一絲一縷,對這些肉身凡胎的兵丁來說也不啻於江河湖海,更何況是被侷限在腦袋裡,發作起來,不爆裂開來才怪呢。
他這麼幹,倒也不全是為了好玩,而是為了震懾在場的蒙古兵。
“妖法。”一個騎兵用蒙語大聲吶喊,臉上的肌肉抽搐,面如土sè,顯然是恐懼到了極點,可沒來得及喊出第二聲,就已經被一根羽箭shè了個對穿。
下手的正是那個頭盔上有雉雞羚的千夫長,厲聲喝道:“怕什麼,驍勇的成吉思汗的子孫,難道還怕他個漢狗不成,騎兵列隊,給我殺了他。”
在鐵一般的軍紀面前,恐懼頓時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旁邊一人解下牛角號,鼓腮猛吹。
嗚嗚。
悠長的號角聲在校場上回蕩。
軍營裡的蒙古騎兵無論在幹什麼,都放下了手裡的活計衝到了外面,有條不紊地列成了五個橫隊。
每個橫隊都是單列的,各橫隊之間相隔很寬。前兩個橫隊的騎兵都頭戴簡易頭盔,大多全身披著皮甲,也有的身著鎖子鎧甲,就連跨下的馬匹也披有少量皮製護甲,手裡拎著長槍,宛如密林一般。
而後面三排的騎兵僅僅戴著頂頭盔,身上無甲,只套著一件絲織長袍,編織的相當細密,據說箭都很難shè穿,只會連箭鏃帶絲衣一同插進傷口,救治時,只用把絲布拉出,便可將箭頭從傷口中拔出。此時他們正彎弓搭箭,瞄準了許霆。
許霆只是個小賊,哪裡懂得什麼兵事戰陣。
自然也不知道擺在自己面前的乃是蒙古兵標準的戰鬥佇列,自從蒙古兵縱橫天下以來,用這樣的齊整的佇列來對付一個人只怕這還是第一次,單憑這一點,他就已經很值得驕傲和自豪了。
嘟嘟。
號角聲一變。
後面的三列騎兵穿越過前兩列重騎兵之間的空隙快速推進,弓弦頻動,錚嗡作響,羽箭甚至是標槍宛如急風暴雨一般,鋪天蓋地地朝許霆傾瀉下來。
儘管許霆絲毫不會懼怕這些箭簇,但依然被鋪天蓋地一般呼嘯而來的箭雨震撼住了,暗道:“拋開這些騎兵的殘暴不說,單單是這份軍容,這份殺氣,倒真是可圈可點,難怪歷史上的蒙古兵那麼牛比,只可惜,這份榮耀卻是建立在漢人的痛苦上,不要也罷。”
想到這,許霆雙手一握,已經掐了個大金剛輪印,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