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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孫的差事很籠統,來視察裡外,總的說來就是過來吹毛求疵精益求精的,很多事他一句話別人就得跟著再改,所以意見很被看重也是很自然的事,對於這些太監啊來說,他們的命運很可能就在太孫隨便一句話裡決定,阮安肯定是很看重的。太孫對他也很尊重,誇獎了他幾句,“昨日已經在太廟看過一圈了,各色都是齊全的,今日在西苑看著,別的都罷了,這南海子修得很好,比上回我陪著皇爺過來時,又多了很多花木,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新挖的池子,萬歲山也很能見人了。”
徐循被他這一說,倒是忽然想起來——是啊,要不是太孫和她指出來,她都根本不知道原來南海那邊是新挖的。分明也是花木蔥籠,一副興建多年的感覺。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權能使磨推鬼啊。徐循都不願意去問這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學問了,她可以肯定太孫是不會知道的,他啊,要是能知道為了達到這種效果花了多少錢,就已經算是很會當家的了。
也就是在這時候,徐循才明白為什麼幾個嬤嬤對她的嫁妝這麼淡定了。天家的錢那根本就好像不是錢呢,她的那點東西,很多嗎?和這南海比起來,可真是九牛一毛啦……
因為騎馬的關係,太孫讓阮安和他齊頭並進方便說話時,阮安也沒客氣,兩匹馬靠在一起,慢慢地走向了西華門,從這裡可以入宮去宮中游覽一番,徐循只顧著東張西望,也沒聽他們都在說什麼。坐久了,她覺得腰臀那兒有點僵硬,便扭了扭調整姿勢,沒想到這輕輕一扭,反而扭出問題來了。
兩個人一道騎馬,中間是肯定分不出什麼縫隙的,徐循基本就等於是在太孫的大腿上一路坐過來的,因為姿勢的關係,她的腿自然分得很開,這麼一來……那什麼部位肯定也就跟著分了開來,緊貼著太孫的某個部位,也是沒辦法的事。
剛才那個姿勢還沒覺得什麼,現在扭了扭屁股,徐循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是貼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和這東西也不是不熟悉,這麼一鬧還認不出來是不可能的。當下就有點暈了:這……這個也太……尷尬了吧。
徐循有點沒主意了,回過頭看了太孫一眼,見他神色自若地和阮安說話,好像是根本沒注意到這兒,倒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正要回過頭去呢,沒想到太孫瞥了她一眼,唇邊露出一個壞笑,也輕輕地挪了一□子,自然得就像是在馬上有點累了似的——問題是,他這麼一蹭,倒是把自己的那一根東西從徐循的臀。溝裡解放了出來,整個戳到了她的大腿根子上。
夏天嘛,大家的衣服都穿得很薄,徐循就穿了一條紗裙,下面是薄如蟬翼的一條羅褲而已,太孫穿的也是輕薄的羅褲,兩人身體間的這麼幾層布料,可壓根阻擋不了溫度和溼度的傳遞……徐循都能感覺到太孫的形狀——
這一下,她覺得自己的麻煩可大了去了。
正文 50、事故
騎馬;有個很好的好處;那就是不但你的身份比一般人高;你的物理位置也要比一般人高。
既然你的身份和位置都很高,一般人沒事也不會望向你的羞處;再加上徐循雖然只穿了紗裙;但那好歹也是一條裙子;還是能稍微遮掩一下的;再加上太孫所穿的直身;騎馬的時候身前也是堆堆疊疊的,兩個人又坐得近;雖然這個阮安就在旁邊吧,但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徐循膽戰心驚地偷瞟了他好幾眼;見他的確是一無所知;這才安下心來。
她現在怕的還不是太孫打算對她做什麼了,都在一起多久了,什麼事沒做過?雖說在馬上真做吧,想想也有點害怕,但現在太孫肯定也不可能和她把這件事做下去的。徐循現在最介意的就是被別人發現……她不知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心情,就覺得這種事被旁人知道了,光天化日,馬背上的——哪怕這不是她的錯,她也肯定會羞死過去的。
但是吧,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越是害羞也就越是敏感,馬背上每一個起伏都快把徐循給折磨瘋了,因為馬鞍地方小,她又沒有馬鐙子踩,基本上就等於是半坐在太孫懷裡,渾身都不受力,想要換個姿勢都不可能,只好這麼幹受太孫的折騰——這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事,是阮安就在旁邊,徐循真怕自己或者太孫臉上表情露出一點端倪,那她以後都不要做人了。
好在天氣還是比較熱的,就不說他們倆了,阮安在太陽底下曬了一會兒,也是臉色緋紅,不斷地抬手去擦汗,幾個人在三大殿外頭轉了一圈,因為裡面的陳設都還沒擺好,隔遠看看也就罷了,並不用下馬。徐循反正昏頭昏腦的壓根也不記得自己看了